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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非講究的用新的,不講究的生鏽的都有。報上來時把我氣的,這不是草菅人命麼?便效仿朝中太醫院的制度,一級級的考,又編了一齣戲,專講產育,往各鄉鎮巡演。告之百姓,有執照的穩婆才是真穩婆,沒得執照的,要害死人的。順道告訴他們,動用物品皆要煮過。也不知效果如何,總之且盡綿薄之力吧。”
王太醫心中動容,很是迷信的道:“怪不得太傅康復的快,原來是行善積德,老天保佑。”
庭芳笑道:“我算什麼行善積德。房夫人都累的脫了形,幸而我家房二哥哥不曾惱我。不瞞您說,房夫人之功,我一筆一劃的記著。現成效不顯不好說得,且等南昌孕產婦存活率大幅增加,才好奏報皇后。我不大懂醫,您若肯指點一二,實乃天下女眷之福。”
王太醫忙道:“不敢當。下官倒也有寫過一本《帶下科會要》,亦帶了幾個弟子,不大中用。太傅若覺得能用,下官擇日奉上。”
庭芳笑道:“那敢情好,我可拿去當教材了。您將來之別怪江西的穩婆拿您當祖師爺拜就好。”
王太醫笑道:“也罷,亦是萬世榮光。”
潛心研究某事的人,多少有些痴意。王太醫聽聞庭芳在江西所為,即刻告辭告辭回家,拿出自己修的書仔細檢查,好生斟酌。
不知是藥物作用還是激素作用,庭芳一日到晚,不停的小睡。又一覺醒來,徐景昌還未歸,便扶著豆子在屋內走動。轉了一圈兒,奇道:“徐清呢?”
豆子回道:“姜夫人想念的緊,打發人來接。儀賓先前吩咐,倘或您睡著,天大的事兒都不許回你,只管使人去衙門問他。咱們家有的是親兵,騎馬跑了一趟問過,韓媽媽就帶著去了。說是留了晚飯再回來,還問郡主,方便的話,能否多住幾日?京城不比南昌,兩府裡離的有些遠,當日來回不方便呢。”
庭芳搖頭道:“姥姥太慣孩子,偶爾去耍不要緊,住卻不能。”陳恭小時候的熊樣,她可不想複製到自己親兒子身上。
豆子笑道:“夫人要失望了。”
庭芳道:“過得幾日,她家重孫子要來,重外孫就不值錢了。”
豆子道:“似我們小世子這般長的好的一百個裡也未必有一個,再是有親重孫也拋不下的。”
庭芳聽到小世子三個字,吩咐道:“就叫他清哥兒吧,世子未請封,不要張狂。”
豆子應了聲是。
轉了一圈兒,春逸進來回道:“郡主,才葉府三房苗太太打發人來問,郡主可得閒兒?她想帶著孩子們來請安。”
庭芳道:“我好多了,她有空便來。你派個人去□□,瞧瞧大姐姐怎樣。”
春逸道:“國公日日使人去問詢,王妃精神頭好多了,只大公主去了□□,賴著不肯回宮。陛下又縱容,現騰不出手來瞧你。待把大公主功課趕上了,再帶大公主來見太傅。”
庭芳鬆了口氣,她的兄弟姐妹,如今只剩兩個姐姐,萬別再丟了哪個。又使人去瞧庭蘭,她不爭氣歸不爭氣,孃家戳著一個王妃一個郡主,她再叫人欺負了去,簡直扇葉家的臉。
豆子不滿的道:“郡主一醒來就亂七八糟的事兒都來了,靜養!靜養!”
庭芳道:“這點子家常算什麼,當消遣了。”又眨眨眼,“按理說我便該理這等家常,快去廚房瞧瞧,你們儀賓午間的食盒可備好了。”
春逸抖了一下,這都回京好些天了,今日才想起食盒來!等您老記起來,儀賓早在衙裡餓的咕咕叫了。
古代豪門家庭主婦就沒一刻清閒,庭芳才坐下,秋水又進來道:“郡主,徐老太太帶著大姑娘來請安。”
庭芳頓時覺得郡主的身份真爽!不然有個婆婆的名分,她還非得以禮相待。郡主不比公主,倒過來叫婆婆磕頭,但天下也沒哪個婆婆真敢受郡主的禮。郡主下巴一抬,婆婆敢不跪的都少。庭芳才懶的見那賤人,直接道:“不見!”
秋水:“……”
庭芳又道:“尋幾匹料子,給大妹妹裁衣裳。”徐寄秋到現在還嫁不出去,本來徐景昌回京,有人想趁熱灶的。庭瑤一出手,加之昭寧帝都不讓徐家夫妻進定國公府,哪個還敢上門提親?徐景林的婚事倒還好,娶不著官家女,撈個秀才童生的女兒孫女還是容易的。徐寄秋不上不下,嫁去低門小戶不願意,高門大戶不肯接,就卡在那兒了,年紀一大,更是尷尬。庭芳也不缺那點銀子,個把老姑娘徐家還養的起,也就不管了。
徐家那些亂七八糟的族人,也有尋上門打秋風的。都被徐景昌冷冷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