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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她懷著你弟弟,仔細壓住了。”
徐清聽不懂,蹬著腿就要往庭芳身上去。徐景昌只得把徐清放在庭芳的腿上,避開腹部,又問:“你今日好些?”
庭芳道:“陛下不來瞧我,只怕我好的更快些。”
徐景昌道:“也差不多了,榮寵有個限度,陛下心裡有數。”
庭芳正欲說話,徐清插嘴了:“蛋蛋!”
徐景昌忙道:“只怕餓了,家裡有粥沒有,喂他吃些。”
庭芳道:“他該自己吃東西了,給他穿個罩衣,尋了木碗木勺,隨他自己舀著吃。撒了便撒了,咱們家這點子還是浪費的起。”
韓巧兒應了,抱起徐清就往東屋裡去。徐景昌扶著庭芳躺下,笑道:“我們總算一家團聚。”說著摸.摸庭芳的肚子,“這個不知是男是女。”
庭芳也摸著肚子道:“師兄,若這胎是個男孩兒,給葉家好不好?”
徐景昌伸手撓撓庭芳的下巴,笑道:“再求一聲兒,我就答應!”
庭芳抽抽嘴角,徐景昌也學壞了,開始調戲人了嗎?
徐景昌道:“我可是又要受委屈的,來,再軟軟的叫聲師兄。”
庭芳把徐景昌拉下,一口咬在他的耳朵上,壞心眼的往他耳蝸裡舔.了舔:“師兄要我做什麼,我便做什麼!”
徐景昌立刻呼吸紊亂,笑罵道:“你這妖孽,胎不穩呢!王太醫才警告了我,你別禍害。”
庭芳咯咯直笑:“王太醫還同你講這個。”
“宮裡妃嬪一懷.孕就得停止侍寢,他們早講慣了。”
庭芳哀嘆道:“那豈不憋死她們?”
徐景昌拍了庭芳的頭一下:“太醫同我講不能行.房不稀奇,你同我講憋死了才稀奇。天下女人也沒幾個敢說的!”
庭芳翻身四仰八叉的躺在炕上,歪頭笑道:“師兄這就不知道了吧?禮不下庶人,老百姓甚時候講究過那些彆扭。你不信去坊間查驗,看我這等女人有多少。”
徐景昌還真不大瞭解市井,便道:“你又不是坊間女子,前兒還把陛下戲弄的滿臉通紅。”
庭芳撇嘴:“他太嫩了,可見他的妃嬪沒一個不裝的!兒子都滿地跑了,這等手段都沒見過。要是朝臣以後罵我佞幸,我就去挑幾個合適的寵霸後宮!”
徐景昌:“……”
庭芳對徐景昌擠眉弄眼的道:“師兄,你是男人,你說說更喜歡哪種?我這樣兒的?還是端莊的?”
徐景昌沒好氣的道:“我就你一個,沒對比!”說著拉過一床被子替庭芳蓋好,“我去練武,你先睡!”
庭芳趕緊閉嘴裝睡,慾求不滿的男人,咳……
庭芳的孕吐反應比頭一胎厲害的多,大約是前三個月作太過,致使身體激素紊亂,一直不見好。王太醫也是佩服庭芳,擱尋常女子,這麼一折騰不說一屍兩命,至少孩子不保自己也差不多要纏.綿病榻終生了。唯有庭芳,眼瞅著她又好起來了!探過脈,王太醫又稍微調整了一下方子,終是忍不住問:“太傅,下官有一事想請教。”
庭芳謝王太醫救命之恩,忙道:“不用客氣,我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王太醫問:“太傅見識多廣,且問騎馬射箭,果真對女子生育有益?”
庭芳道:“筋骨強.健,方能氣血相和。王叔叔您考我呢?”
王太醫卻沒開玩笑,嚴肅的道:“中原女子貞靜為要,果不利產育。我時常想,有個什麼法子,能讓靦腆的女子活動開來。”他一輩子,沒搶救過來的孕產婦太多了!
庭芳聽得此話,不由肅然。對王太醫頷首:“醫者父母心,當真謝您鼎力相助。”
王太醫搖頭道:“我深知緣故,卻是無可奈何。”
庭芳道:“我在南昌時,自編了一套行氣血的法子,也不知是否有用,已悄悄在南昌推廣。”說著苦笑,“您是知道的,那些個讀書人極古板,凡有新鮮事物,不拘好歹,先一棍子打死。故我也不好過分宣揚,用的是送子觀音會的名義,聚攏了一群婦人教授,再統計差不多人家的另一群婦人,且看學過的與不曾學過的,於生育上有無區別。”這便是雙盲實驗了。
王太醫震驚道:“郡主還做過如此大事?”
庭芳笑道:“我只編了一套操,並說了幾句話。具體管事的乃先房閣老之遺孀。統計未完,她都不肯回京。我原請了個穩婆,她也跟著嚴訓當地同行,您是不知道,民間多少穩婆連常識都沒有。燒熱水也不會,剪臍帶隨便找把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