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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雖姓徐,亦住定國公府,然與你們不同宗不同族,論什麼親戚?若是一個姓就得當親族,照你們這般說來,天下姓李的都是宗室了?”
當日徐景昌被出族,族人屁都不放一個,現在想再攀上親戚,是再不能的。自打娶了庭芳,徐景昌身上的閒話寫成話本子只怕都有幾萬字,也不懼這一條那一條。再則勳貴裡頭眠花宿柳的多了,橫豎名聲好不到哪裡去,索性光棍到底。
至於庭芳這個徐家婦,更是無人敢惹。門房都知道,族人騷擾徐景昌,也就是被徐景昌損兩句罷了;若是鬧到了靜養的庭芳跟前,徐景昌非炸了不可。把大門守的死緊,一個徐家族人都不放進去。說來徐寄秋能撈著兩匹料子,已是最體面的了。
才打發完徐寄秋,庭芳又睡了個午覺。醒來時,豆子來報:“苗家太太並爺們姑娘都來了,正在前頭吃茶,郡主要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