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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發揮,騙誰去。對了,你知道幾個皇子怎地同我不對付嗎?”
徐景昌道:“翰林院要倒黴了。”
庭芳疑惑。
徐景昌道:“皇子師都是翰林講官擔任,老學究麼,聽聞得你不用跪拜皇子,腹中直冒酸水。更恨你一個女人,做到了他們做夢都想要的太傅。就在幾個皇子上蒙學的時候,說了一堆牝雞司晨的話,引的皇子對你不滿。”
庭芳:“……”多麼找抽的翰林……難道不知道對於文臣而言,敢扇皇家那是“風骨”嗎?你們都敢一天到晚的給昭寧帝添堵,她堂堂一個太傅,胖揍皇子怎麼了?簡直鐵骨錚錚青史留名啊!昭寧帝要再配合演演戲,就要被釘在牆上做“尊師重道”的活標本,再昏庸史書都得捏著鼻子點個贊呢。簡直是老天看她歷經波折要補償她的節奏,翰林皇后排著隊來給她做墊腳石,尼瑪這是真愛!瑪麗蘇的待遇!妥妥兒的!
徐景昌道:“錢先生調去了戶部江西清吏司,恰與楊先生並顏布政使做配合。任先生正式接手了海運衙門,亦是五品。總算安頓下來了。”
庭芳道:“我大舅怎地沒了聲息?”
徐景昌笑道:“姥爺做了閣老,長子自是要受壓制。往日岳父不也在工部混著麼?朝廷的缺兒不多,現地方上也沒幾個人願意去,且看吧。”
庭芳嘆道:“四處起義,那起子怕死的才不敢去。我聽聞京畿依舊不太平,白娘子教打散了,只不威脅朝廷,於百姓依舊是禍害。”
徐景昌問:“你怎麼知道的?”
庭芳道:“魏娘子今日來瞧我,還有平兒同水仙,幾句話便知道了。”
“劉達遷任都督同知。”徐景昌伸出兩根手指笑道,“兩個丫頭夫人了!春逸幾個打起來了沒?”
庭芳笑道:“春逸幾個再別想的,翠榮是趕上了好時候,平兒更是乘陛下的東風,那會兒誰想的到啊?翠華幾個且無著落呢。”
徐景昌道:“她們姐幾個願意,有的是將兵給她們挑。天子心腹文臣的人,誰不想結親?只不過似翠榮那般運道的可是沒了。我這幾日在衙門裡,都不得安生,招子都盯上了你三姐姐。她們一家子且還沒收到信,誰知道你三姐夫有了沒。”
“我三姐姐有爹媽護著吃不了虧。”庭芳不欲說家事,而是道,“房二哥哥可是交接了?他可得趕緊著進京複習。能給他捐個監生,省了秀才的功夫。可是舉人再做不得手腳。他是江南人,絕好冒頭,萬不可缺了資歷。現入仕就可惜了,還得正經做了進士,日後才能直起腰桿。掛著從龍之功,將來能入閣也未可知。”
徐景昌點頭:“我去信催催他。再有,上回扣下我們信件的,查到江西境內就斷了,果不出你所料,有人逃跑。舉家都消失了。”
庭芳眼神一凝:“不奇怪,總歸是中樞與地方勾結。”
徐景昌苦笑:“天下都這副模樣了,也不知道他們爭個什麼勁兒。前日陛下與我商議,要裁撤中軍,且不知怎麼動作呢。”
庭芳奇道:“裁撤中軍?那誰來護衛京城?”
徐景昌道:“就是想把尸位素餐的人踢出去,再把勇國公帶來的補入中軍。九邊逐步減員,省的總兵們擁兵自重。可這幫當兵裁撤了又去何方?陛下著急上火,估計要催你辦企業的章程,你可得先預備好。”
庭芳頭痛的道:“動輒幾十萬兵丁,當真麻煩。不若分調幾萬打叛軍,打完就地分田安頓。一面是男丁沒有營生,一面是土地無人耕種。這些退伍的兵丁很不好惹,索性填了幾處民風彪悍的窟窿。”
徐景昌道:“不錯的主意。打到哪兒王田便到哪兒麼?總感覺有些容易啊。”
庭芳道:“王田有什麼難的?史上不知多少朝代都實行過,只不過不長久罷了。分田的時候容易,阻止兼併才難。罷了,且安頓下來吧。明日.你把此事寫個條陳奉與聖上。你那邊也得請幾個幕僚文書,別處請不便,從江西調幾個過來。橫豎楊先生在那處,他可以現培訓。順道告訴他,江西的官吏招考制度絕不可動搖。所有的官吏在江西分科就地選拔,我會卡死朝廷分派。江西根基不能丟。”
徐景昌笑道:“還想著科舉改制呢?”
庭芳道:“你也說了,天下這般模樣,這幫傢伙還只顧著掐架。我不是說似江西那般選出的人就光明磊落了,至少得換一次血,不然不夠他們纏的!現咱們太弱,且守住江西吧。”
徐景昌道:“行了,又開了一晚上的會,我腦仁兒疼。”
庭芳站起身,替徐景昌揉著太陽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