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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芳睡的很不安穩,手掌上奇癢難消,從深度睡眠醒來後,在床上滾了幾滾,不到中午就忍不住睜開眼了。屋子裡靜悄悄的,撇了眼自鳴鐘,十點四十五,大夥兒都上課,無聊。
活動了一下手掌,更癢。昆蟲的恐怖性從北到南逐漸加強,京城地處北方,通常而言其毒性不會對人造成生命危險。然而毒性不至死,不代表被蟄了不會死,因為坑爹的古代沒有抗生素,點背的話手上皰疹感染,在乍寒乍暖的春季,配上感冒,還是很有可能見閻王的。庭芳自己用手背試了試額頭的溫度,好像沒那麼燙了。又看了看手掌,包成了個粽子什麼都看不到。除了癢的難受,好像沒什麼不舒服的。肚子咕咕叫,是了,昨晚的晚飯就沒吃。才掀開被子,百合就過來了:“姑娘,你沒事了吧?”
庭芳搖搖頭:“沒事了,娘呢?”
“在外間呢,”陳氏聽到動靜走進來道,“才從舅母那兒回來,你表弟燒的厲害。”
“太醫怎麼說?”
陳氏嘆了口氣道:“今晚若沒事,便沒事了。主要是怕傷口有炎症。你呢?”
庭芳嘟著嘴道:“爪子癢的難受。看錶弟還敢不敢招人我。”
陳氏笑道:“你也太厲害了些,我快被你嚇死了。”
“我不要他受個罪,他還能用毛蟲扔我你信不信?”庭芳道,“下回他再淘氣,就用同樣的方法治他!”
“罷了,他燒著呢。”陳氏有心想說兩句,又不知怎麼說。誰又知道那常見的毛蟲那麼厲害,也不知陳恭從哪裡尋來的。
庭芳也如此想,忙道:“園子裡恐怕要好好清理清理,這回是表弟頑皮。可咱們日常在園子裡玩,不小心再碰著就遭罪了。”
“還用你說?老太太一早便吩咐人把園子好好撿一遍。發現了好幾處毛蟲,還有兩個老鼠窩,一個馬蜂窩。”陳氏拍著胸脯道,“在石頭下面,日常竟沒看見,真真好險。他們鬧騰了半日,用茅草點燃把馬蜂燻進去了才摘了下來。廚下還有人說要吃蜂蛹,真是……”
庭芳撲哧一聲笑道:“蜂蛹是好物啊!大補!娘可要多吃些。”那豐富的蛋白質~
“我才不吃,光聽著就省兩頓飯了。老太太倒是愛,叫用油炸了,擱點子鹽又香又脆。可惜你吃藥不能吃油炸東西,不然也去嚐嚐。”
庭芳上輩子什麼沒吃過,中醫講究五行相剋,還是遵醫囑為妙,便道:“以後叫割蜂蜜的送些來便是。對了,外頭有養蜂的麼?”
“有呀,也有從山裡找的,只是量少且雜,不如他們趕蜂的。你想吃蜂蜜麼?家裡還存著,不用現買。”
庭芳道:“我想吃飯。”
陳氏便吩咐丫頭們去廚房裡端飯,又咐道:“你們去園子裡仔細些,那些蟲啊蜂啊的,蟄了可不是玩的。”
庭芳的肚子又咕咕叫了兩聲,忙揉著肚子道:“中午吃什麼?我昨晚就沒吃,餓得難受。”
陳氏道:“今早熬了肉蓉粥,配了蘿蔔絲並油燜竹筍,要不要?”
庭芳無語:“能上乾的麼?”
陳氏笑道:“偏你好胃口,那我叫他們直接把中飯送來。你吃了飯再歇會子吧,替你請了三天假,在家玩幾日。”
庭芳立刻垮了臉:“好好的請什麼假啊?他們都上學,就我閒著,不好玩。”
陳氏故意板著臉道:“陪我不行麼?”
庭芳知道是拗不過去了,忙笑道:“行,行!只是我腫了一隻手,又不好彈琴,又不好繡花,在家做什麼呢?”
“你右手沒事,實在閒不住,寫幾頁字,我陪著你下棋便是。”陳氏想了想,又道,“你表弟吃了大虧,咱們別計較了吧。”
雖然很想再抽熊孩子一頓,但陳氏的面子不能不給,索性大度的道:“我已無事,他也得了教訓,只要他不再來惹我便是。我同他玩不到一處。”說著又補了一句,“兄弟們只庭玬好玩,還是姐妹好玩。”
陳氏見庭芳的話拐向孩子氣的方向,便不再多說。僕婦們端了飯來,庭芳吃的飽飽的,母女兩個坐在炕桌上下棋。
圍棋有大量的計算,那個計算量對庭芳是小事,但她手癢的集中不了精神,不到兩局就煩躁的不行。陳氏只得陪她玩類似五子棋的遊戲,依舊不得勁兒。庭芳道:“罷罷,我還是練字吧。算的頭痛。”哪怕是小學數學都不能分神啊!
陳氏疑惑道:“算什麼?”
庭芳:“……”合著您老下棋不用算的,全憑直覺……怪不得那麼菜。
陳氏見庭芳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