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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休沐日騰出半個時辰,舅母教些個內容。平日少練一刻鐘的琴,用來練箏便是。想來我有琴的基礎,練箏必不吃力。便是吃力,我們女孩兒又無須考試,不過閨中游戲,只要舅母別笑話我,彈的好不好有什麼要緊?”
“正是這話,”楊安琴有心補償庭芳,忙道,“不過是作耍,這個徒弟我收了。陳師父可別吃醋。”
陳氏笑著隔空點了點庭芳,嗔道:“有了新人忘了舊人。”
庭芳忙跳到陳氏邊上,撒嬌道:“再不敢忘了你,我還學字兒呢。待我成了衛夫人那樣的大家,再丟開你不遲。”
陳氏捏著庭芳的臉道:“哪來的厚臉皮!”母女兩個你捏我躲,笑成一團。
說笑間,一個眼生的丫頭捧著個托盤進來,見禮畢才道:“大.爺聽說五爺淘氣拿油染了四姑娘的衣裳,叫奴婢撿了幾塊料子並兩盒畫筆與四姑娘賠禮。”
陳氏忙推道:“哪就要賠禮了?不過是姐弟兩個淘氣。”
楊安琴笑道:“那就不是賠禮,是我收了弟子的見面禮如何?”
庭芳拍手笑:“我才想把束脩躲了,到底不如舅母精明。少不得要做幾色針線奉上。再不敢耍小心眼,師父可饒了我吧。”
楊安琴見庭芳上道,愛的不行,站起來把庭芳拉到懷裡:“天下的伶俐全長你頭上了,別叫我師父了,與我做女兒吧。”
庭芳道:“舅娘也是娘,原就是您女兒。”
楊安琴抱著庭芳好一陣揉搓,羨慕的對陳氏道:“哎喲喲,我怎麼就沒生個閨女,閨女貼心啊!生的又好,性兒又好。可不能白讓你喊舅母,要好好打扮起來。”說著眨眨眼道,“我們離京時,要緊的東西全放在孃家。若我不曾記錯,還有幾箱子小女孩兒使的傢伙,明日我打發人取了來。咱們穿上一樣的衣裳走親戚,讓我也過過有閨女的癮!”
陳氏:“……”說話間就變成你閨女了……
庭芳好奇的問道:“舅母孃家是做什麼的?”
陳氏道:“你還不知道,楊家乃鎮國公之孫,你舅母的父親現為泉州市舶司提舉兼鹽課提舉,亦不在京。只老祖宗還在,待我好了,還得帶你們去拜見。都是親戚,多走動才親香。”
庭芳瞪大眼,鎮國公不算什麼,n代下來祖上的風光早所剩無幾。厲害的是市舶司提舉兼鹽課提舉,官職不高,堪堪從五品。但非帝王心腹不得勝任,以及,那得多少錢啊!!!壕!
庭芳的眼睛圓溜溜的像個小松鼠,楊安琴忍不住又把她揉進懷裡道:“早離本家不知多遠了,借個名頭吧。我們是旁支,祖上亦非嫡支,不值什麼。”
值錢的是官職!神馬公侯算個毛線,看她家大師兄的文化水平就知道了,白瞎了張好臉。只是庭芳忽又想起一事:“舅母孃家是武將,會騎射麼?”
楊安琴道:“小時候學過些,早忘了。怎麼?我們四姐兒也愛騎射?”
庭芳豎起大拇指:“英姿颯爽!”怪不得性格彪悍,原來出生不凡。不用躲著上體育課,太羨慕了。往楊安琴懷裡蹭了蹭,眼睛亮晶晶的問,“好舅母,收了我做騎射弟子吧。”
陳氏翻個白眼:“不許胡鬧,摔下來可不是玩的。”
楊安琴大笑:“我便收了你,你也沒處學去。你們家沒有演武場,跑不開馬。我們家挨著國公府裡住,小時候族裡的兄弟姐妹最愛去國公府裡的演武場騎馬射箭。如今府裡不像早先那樣有錢,場院卻極寬敞。京裡統共這點子地方,新建的府邸再沒那麼大地盤了。”
陳氏道:“可不是,前日福王開府,又遷了好些人家。如今有錢都買不到好地。我們家的宅子還是陛下特賜的,不然一大家子都不知怎麼住。”
楊安琴道:“還是要自家買一處,不是自家的,總歸不安生。”
陳氏嘆道:“何曾不想?如今卻是連近郊也沒有整塊的大地方。我們老太太的意思是,只怕還是分家。”
庭芳驚訝道:“啊?分家!?”內心哀嚎,她統共才一個好閨蜜庭珊,分家更沒法玩了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