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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氏問:“伴駕一日,你可還撐的住?”
庭芳道:“我在睡覺,都是師兄陪的。”
趙安邦擠進來道:“好姐姐,昌哥哥呢?我還想同他練練呢。我爹說我差遠了,我倒要親眼瞧瞧差的有多遠。”
庭芳猛的出手,趙安邦本能的一檔,漏出一個破綻,庭芳一個迴旋腿,狠踢在趙安邦的腹部。趙安邦痛的後退兩步,齜牙咧嘴的道:“姐姐你偷襲!”
庭芳道:“這便是差距了,我再偷襲不了你昌哥哥的。你這般滿身破綻,的確欠抽。”
趙安邦:“……”
陳氏忙道:“先吃飯吧,天大的事兒吃了飯再說。”
庭芳坐上炕,突然扔了根筷子,趙安邦此回反應迅捷許多,險險躲過。庭芳笑了笑:“罷了,算你命大。方才那一下沒躲過,你明日就給我忍著痛站樁。”
趙安邦寒毛根根直立,果然跟他爹是一丘之貉!默默的躲到了房知德後面,男女分開坐,吃飯的時候大概不會被偷襲了吧?
才坐下不久,徐景昌進門。見到了趙安邦就去試了下,趙安邦兩隻眼盯著庭芳呢,哪裡料到徐景昌也玩這一招。徐景昌的力量就不是病中的庭芳可以比的了,趙安邦的慘叫登時響徹大廳。
文姨娘心痛的手直哆嗦,卻是不敢出聲相阻。
徐景昌幽幽道:“小胖子,你可十八了。”
趙安邦痛的眼淚都要出來了:“昌哥哥你說話能放了我麼?”
徐景昌笑道:“你問你四姐姐,我當初被你爹擰著的時候,可敢廢話?”說著手上使力。
趙安邦痛的渾身發抖,再不敢吱聲。
半晌,徐景昌才放開趙安邦道:“吃飯吧。”
趙安邦大口的喘著氣,一時拿不起筷子,就問:“四姐姐你也被這麼扭過嘛!”
庭芳淡淡的道:“我沒你這麼笨。”
趙安邦:“……”
徐景昌涼涼的道:“你四姐姐學的時候,反應不及是她訓練時間少的問題,沒反應就是該被打死的問題。習武之人,任何時候都應保持警惕。上了戰場,你怎知箭矢從哪方飛來?不靠著平時訓練,上了戰場你有幾條命去活?”說著扭頭對庭芳道,“此事旁人管不來,你雖病著,稍微留意一二。犯了多少錯,都記著。我晚間回家來抽!”
趙安邦頓時覺得背後被他爹打的傷又開始隱隱作痛。
房知德拍拍趙安邦的肩道:“你家四姐姐是剛生完孩子遇到偷襲都能反擊的主兒。要達到他們兩口子的要求,你自求多福。”
趙安邦:“……”爹爹!我想回大同!真的!
第201章過年
隨著英親王被直接處斬,宗親們最後的僥倖都跟著消逝。在錦衣衛的折磨下,一個個的招了供。對不上號的賬目慢慢的歸攏進了昭寧帝手裡,田產總計收回了兩千多傾,二十萬畝的土地,就可分給十萬人口種植。原是好事,卻是乍起謠言。民眾中漸漸流傳著昭寧帝的諸如篡位、弒父之類的壞話。
那些宗室,都是昭寧帝的親人。昭寧帝待他們雖不甚親近,卻始終血脈相連。太上皇接到了訊息,在離宮破口大罵。朝中有些文臣,也覺得他太暴虐。昭寧帝知道,在講究宗法的人心中,如此凌虐親族長輩,必為世人不容。可是他不能妥協,誰還記得明朝的宗族如今流落在何方?宗室想要榮華,首先就是燕朝能夠順利的活下去。
坐天下人的主宰,就要擔的起天下人都無力承擔的職責。昭寧帝平復著情緒,繼續冷酷的裁撤著內務府裡他認為不需要的部門。一口氣死了一個親王三個郡王,加上之前定下的考過方可襲爵的政策,整個宗室噤若寒蟬。因內務府案件牽連甚廣,涉事人員要麼殺要麼圈,家產定是要抄的,今歲對宗室的年俸支出壓力驟減。昭寧帝踩著年關,把今年欠的俸祿都發了,算是給老實不生事的宗室予以獎勵。
趙安邦在定國公府過的苦不堪言,比起幼年生存環境險惡的徐景昌,他的條件無疑優渥太多。偏偏前面戳著個大師兄,一樣是國公世子,自然樣樣以大師兄的標準卡他。庭芳一直不見好,卻是裹著厚重的大毛衣裳,抱著手爐,坐在演武場內,親自盯著趙安邦的訓練。她手邊放著一堆石頭,站樁的動作稍微垮一點,小石頭定能準確的砸在他鬆懈之處。
至於騎射,調了親兵去教授,每日親兵彙報,射箭的成績如何,犯了多少種錯,每種錯犯了幾次,一一記錄在案。五天一統計,庭芳畫的出統計圖,進步、不足一目瞭然。趙安邦從未見過如此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