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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猛非凡,怎會比幾個女人逮住呢?”
丁蘭笑道:“我們是以柔克剛,他猛有什麼用?不服氣,也可以試一下。讓你們師兄弟獨得‘滿堂紅’。”
吳暢說:“厲害,我弄不過你們。”
白玉環柔腰輕搖笑盈盈地,甜甜地說:“你就是名滿江湖的吳暢少俠嗎?”
吳暢笑道:“你再說一遍我才能聽懂。”
“說十遍也不妨。你不是冒牌貨吧?”
“冒誰的牌?你的還是我的?”
白玉環點頭說:“憂患島是你弄滅的?”
吳暢搖了搖頭:“你讀過《六國論》嗎?‘滅秦者秦也,非六國也’;滅憂患島者,‘十方閻羅’也,非我俠也。”
白玉環樂得直笑:“你真活寶。不但武功高絕,也給帶來了歡樂。我好喜歡你呀。”
吳暢說:“你已經逮住了一個了吧,還喜歡我幹什麼?難道你還要多多益善嗎?”
白玉環搖頭說:“哪呢。找一個稱心如意的郎君可不容易。我跑遍了天涯海角,才遇上你,我的心直到今天才算開花。”
吳暢樂了,“你真是個好女人,不管同樣的話你多少遍了,承蒙你看得起,我還是你的。女人能象你這麼活還有點生氣。”
白玉環拊掌道:“很!你怎麼謝我呢?”
吳暢笑道:“這要等我找不上才能想起來,現在我忙得很。”
薛龍哈哈地大笑起來:“有趣啊有趣!”
白玉環臉頰一紅,面上的肌肉有些遲頓,惱恨地說,“你看不上我?以為我沒人要了?”
吳暢連忙否認:“你的身高,我有些怕你。要知道。男人是不想怕老婆的。”
白玉環一怔:“你怎麼知道我的武功深?”
吳暢一笑:“我會聞味。厲害的女人味,都嗆人;溫柔的女人味,都甜香。不一樣的。”
“你諷刺我不溫柔?”
吳暢擺手道:“你又弄錯了。世上象你這麼的女人是不多的,也會疼男人;我天生怕女人。這個毛病不知在找到媳婦之前能不能改。”
白玉環“哼”了一聲:“你滿口胡說,戲弄人。”
布敏突道:“他油嘴滑舌,準不是什麼好人。我們不妨動手給他洗一洗,看他還敢放肆。”
習白第一個贊成:“把他的舌頭拽長一尺,看他還能任意伸蜷不!”
薛龍笑了起來:“師弟,她們可了不得,說到能做到,你要小心;否則,見了心愛的姑娘也只能吱吱晤晤了。”
“不怕。我有退路的,是不是?”他衝白玉環笑問。白玉環輕笑說:“你若被割了舌頭,跪在地上向我磕頭也不動人了。我沒說過啞巴也是好人物,即使武功高,也不是。女人最喜歡舌頭好的男人。”
吳暢嘆道:“你真了不起,什麼都知道,我看白痴最適合做你的丈夫,那樣你就有話可說了。”
白玉環惱了:“姓吳的,你也太損了,我就那麼糟嗎!你傷了我的心,我饒不了你!”
吳暢忙道:“是你先傷了我的心,我向來不主動攻擊女人的,你莫怨。”
白玉環瞥了他一眼。“你想和解也成,快向我討饒。”
吳暢說:“不是已經和解了嗎?”
白玉環冷笑道:“你真想麻煩?”
吳暢無奈地說:“我以為你的腦袋有毛病,不過我不怕麻煩。”
白玉環“哼”了,“四靈女”立即站在一起,欲與吳暢分高低。
吳暢忙說:“你們幹什麼,有話好說,幾個女人與一個男人打架多不光彩。”
白玉環一擺手:“不也成,你就陪我們去一次回疆吧。”
“那是個好地方,風景優美。”吳楊笑著說,“不過我現在不能去,我還有許多事沒了呢。”
薛龍忽地插話了:“師弟有事放心不下。”
吳暢嘆了一口氣:“說起來就太多了,簡直捋不出頭緒。師妹沒法安置,中律門尚未除去,文師兄不知何在……一切一切,難以言盡。”
薛龍陡然心驚,自己的估計應驗了,這可不是好兆頭。他心裡一陣狂亂。不經意地瞥了一眼胡仙,強笑道:“這就是師妹?”
吳暢點了點頭,沒有吱聲。他有些奇怪薛龍何以神色大變。
“你找文師弟幹什麼,擔心他流年不利?”
吳暢說:“他對我有援手之恩,我總想見一見他,也許我能替他做點什麼。”
薛龍聽了,心裡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