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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你小子也大勢利了,文明為你殺了一個錦衣衛,你就想著他;我沒動手,你就把忘了個乾淨,這也太沒人味了!可轉念一想,自己不也沒想過他嗎?他嘆了一口氣,說:“你打算把師妹送到哪裡去?”
胡仙忽道:“我不稀罕的。是他害了我,強迫我跟著他的,他還要害我爹呢。”
薛龍大吃一驚:“師弟,怎麼回事?你見過師傅了?”
吳暢“咳”了一聲:“她的腦袋出了毛病。”
“你才有毛病呢!一個十足的瘋子,神經病!”
薛龍忽地擺出師兄的架勢說:“師弟,你這麼對師妹,可有點過分了,害師傅更為大理所不容。師徒之情豈可視之如水!”
吳暢說:“你先別火,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師傅把她許給個老頭子……”
“你胡說!他是個英俊少年!”她打斷了他的話。
吳暢笑道:“世上有一百多歲的少年嗎?要不,你就是個十八九歲的老太婆。兩頭總得佔一頭,不能是一樣吧。”
“師弟,你說清楚些。”薛龍催促說。
吳暢苦笑一聲:“也許你已經知道了一些,她嫁的是於靈,他不是少年吧?我把她救了出來,她說我害她。你說這豈有此理不?”
薛龍搖了搖頭:“師弟,這你不能怪她的。對女人來說,餓死是小,失節是大。她說你害了她,並沒有錯。你也知道師傅的脾氣,她若被師傅領回去,那是很危險的。師傅的‘理’容不得‘非理’,你說是嗎?”
“是個屁!”吳暢嘲諷說,“你既然信奉他的‘理學’。後面還帶一串女人幹什麼?”
“我是被她們逮住的,不是告訴你了嗎?我是以事論事,你怪我幹什麼?——那害師傅的事呢?”
吳暢冷笑道:“師傅欠人家的債,人家找他討債,我有什麼辦法呢?”
薛龍微蹙了一下眉頭,嘿嘿道:“你不能幫一下師傅嗎?你不該幫師傅嗎?師傅對你並不錯,十幾年教誨之恩難道不值得你幫一下嗎?”
吳暢沉默了一會,說:“論私情,幫他;論公憤,我就幫他不得了。他的那一套不怎麼樣,簡直可惡之極!”
薛龍冷“哼”一聲:“他的那一套不怎麼樣,不也造就出你這等高手嗎?”
吳暢哈哈大笑:“若是‘理學’門徒能功成天下,那就用不著和尚道士了。理學是的,信不信由你。”
薛龍有些火了。他還是不想否定師傅的,加之吳暢將成為中律門的敵人,他覺得旗幟鮮明地與師傅站在一方,這樣自己會更加理直氣壯,天倫大理是在自己這一邊的他眼裡射出兩道銳亮的光來,冷笑道:“我也是‘理學門’徒,武功也不見得比和尚道士差。”
吳暢樂了:“那你怎麼會被幾個女人逮住呢?”
薛龍一笑:“這並不是‘理學’的過錯。”
“難道是她們的過錯?”
白玉環忽道:“你們也別爭了,最好是跟我們走,那的空氣可比這裡強多了。”
吳暢笑道:“你們評論一下,我們兩哪個更有理呢?”
丁蘭脫口而出:“自然是薛大哥有理,你是欺師滅祖之徙。”
“住口!”怒氣頓時飛上白玉環的眉頭,“你懂得什麼欺師滅祖,老東西是個十足的渾蛋,他的話犯了白玉環的忌諱。
胡仙卻不怕她,厲聲說:“咒罵自己師長渾的人,她也絕不會清。據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呢!”
白玉環冷冷地笑了:“小妮子,我訓斥她們關你什麼事?你若覺得老的好,弄得舒服,你儘可以去找,別在這裡丟人現眼!”
胡仙被罵瘋了,臉的皮彷彿被撕下去一層,心中一股惡性衝上喉嚨,頭一暈,不再顧利害,一頭撲向白玉環。她要以少女特有的撕打方式,發洩自己的滿腔憤恨。這時,白玉環在她眼裡不再是一個十分可怕的大高手,而是一個口出惡性言的潑婦。她要撕爛她嘴。
而結局卻幾乎恰恰相反,她剛靠近白玉環身邊。白玉環輕抬玉掌,十分優美地打了她一個響亮的耳光。“呼”地、聲,她的身體飛出去。這一掌似乎重了一點,不但徹底打碎了胡仙的自尊心,短時間內也打掉了她的思想。由於恨羞怨苦,她失去了知覺。
薛龍瞪起眼睛:“你怎麼可以下這麼重的手?她是個不會武功的姑娘!”
“她可是個會罵人,會發瘋的小蹄子!”
吳暢嘆了一聲:“女人發起瘋來可真不得了,連男人也萬不及一的。”
薛龍十分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