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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龍嘴一撇:“我看不出你們有這麼豐富,倒是你們的毛病絕你們的見識短並絕。”
丁蘭“咯咯”地笑起來:“我的薛大哥呀,你真會說,你的口才也與你的見風使舵一樣出色。”
薛龍彷彿被人打了一個嘴巴,臉色發紅。他容不得別人看出人格弱點。他是隨機應變的人,沒好處的事不想幹;但此刻他又沒辦法對付丁蘭,他不是她們的對手。
他清冷地一笑,吐出一口長氣:“總是自作聰明。在男人中間,象我已不得了。那些道德敗壞的,比比皆是你們沒有見過嗎?”
白玉環樂哈說:“你是個人,不然又怎會答應跟我們去回疆呢?我們知道你是個一諾千金的人,從不失信的。”
薛龍沒話說了,呆在了那裡…若真的跟她們去了,那就不知何時能回還了,而自己是不願這麼走的,尤其不願與妻子長時間分離。他心裡颳起一股陰風,自己無所可躲,空且惑的眼睛掃了白玉環一下,說:“是的,我從來不失信的,不過我不想這麼走。憂患島被毀,這其中一定有轟轟烈烈的原因。我想弄個明白,你們也有好處。”
白玉環笑道:“我們已經明白了,沒必要再等下去了。”
“你明白了什麼?”薛龍不快地問。
白玉頰飛起兩片光彩,說:“憂患島是吳暢毀的,這還有什麼好懷疑呢?”
“可他並沒有在島上,你不能證明這一點。”
“我能證明憂患島完了,這已經夠了。是的,那無關緊要。”她神色十分擴張,不容人辯。
薛龍自然不會就此罷休,他絕對不會放過一個對自己有用的機會:“女王閣下,誰毀的憂患島對你也許真的並無多大影響。對我卻不然,你知道他的下個目標是什麼嗎?”
“我們的見識短,怎能知道別人的心思。”
“那我訴你,他的下個目標也許就是中律門。他有好戰‘鬥奇’,嗜好,下一個目標也許就是你們。這不可掉以輕心的。”
白玉環笑嘻嘻說:“我們不怕他的。假如他找上我們,那很好,我們就逮住他。”
薛龍哈哈大笑起來。“你們真是善於聯想,‘十方閻羅’也很想逮住他呢,結果結何?”
白玉環幽幽地說“他們雖然厲害,卻有兩個弱點。他已經老了,比不得年輕人,他們也不是漂亮的女人,自然更不比我們。”
薛龍說:“你的話也理,但我的話也絕對不錯,我們還是回一趟中律門好。”
白玉環白了他一眼,沒有表態。
習白頭一歪,說:“你若再反悔,就是大狗熊。”
薛龍連道:“永遠是大狗熊。”
白玉環沉吟了一會兒,說:“那好吧,在中律門至多呆一天,不可再生事變。”
薛龍一把摟住她吻了一下:“我的妙人……”
丁蘭這時笑了起來:“他又腐蝕人了。”
幾個女人全笑了……
他們離開海邊,飄然迴轉。薛龍歸心似箭,恨不得一步跨到常嫻身邊去。可白玉環又不忙了,她似乎了薛龍的心思,故意慢悠悠的,弄得薛龍心裡煙熏火燎的,不是滋味。這時,丁蘭偏又給了他開胃:“薛哥哥,你幹嗎這愁眉苦臉的,難道怕別人給你悄悄送頂‘綠帽兒’?這確也是可慮的。”
薛龍哭笑不得說:“我給別人送了五頂‘綠帽’了呢。別人給我一頂,不吃虧?”
習白浪笑起來:“薛大門主給你送的,那就成了扒灰。豈能說不吃虧?”
薛龍氣得三尺神暴跳,舉掌欲打,被白玉環抓住了他的手:“你也別惱,你爹一代嫋雄,這樣的事也許能幹得出來。大人物嗎,總不把這些放在心上的。可他們永遠不許別人這麼做。有大人物,就永遠有不平等的……”
薛龍一甩手,氣乎乎地說“你倒明白人,假如你爹這麼做……”
白玉環一揮手:“行了,你不要起路了?”
薛龍沉下臉去,不吱聲了。
他們一行走走停停,這天來到伏虎山莊。
吳暢正為彈琴人一去不回憂煩,欲走未走。忽見薛龍,驚而且喜,連忙迎上去。
“師兄,我們可好久不見了。你可真厲害,身後跟著一群女人。”他笑得很歡。
薛龍心裡亂騰騰的,苦著臉說:“師弟,你別拿我開心了。走運的不是我,而是她們,我是被她們逮住的。”
他身後的幾個女人歡喜地笑起來。
吳暢也樂了:“師兄神通廣大,‘烈焰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