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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聖人’,入翰林院十四年,哪次風波他沾上半點?他是太子少師,名分早定下了。他在,誰敢越上他的頭?六七年前也有人要挑他的錯處,結果怎麼樣?連在京城的安身之地都沒有了。但他就是三頭六臂,到了三十歲也照例要出翰林院去。兩年以後,誰來掌管翰林院?方狀元的老爺子壞了事,早就沒有資格。只有韓,東方兩個人才可以問鼎。”
趙樂魚說:“當了掌院,也不過是翰林院的頭,難道就從此昇天?”
徐孔孟回答:“此話差矣。為官之路,往往差一步,就終身趕不上。就算對爵祿無心,難道做一個讀書人,對領袖儒生的榮譽也不屑一顧嗎?”
趙樂魚恍然大悟道:“我懂了。”
徐孔孟笑著來拉他的衣襟,說:“這樣穿不對,我來幫你。”趙樂魚從眼角余光中,覺察出他的笑容相當尷尬。
說時遲,那時快,徐孔孟手掌一揮,“嘶啦”一聲。趙樂魚裡衣的袖子就被他扯掉一大片。
第七章
徐孔孟手裡握著一束布片,眼前金星直迸。屋裡面靜得寒磣,他的額頭汗津津的。須知此種舉動,做的人必須理直氣壯,才可以把對方的驚羞惱怒,自己的大膽無賴,全都拋掉九霄雲外去。若足夠下流,也許還可以自得其樂的享受些趣味。可他偏偏是徐孔孟,連勾欄院中叫個局,聽個曲兒,都講究一分“宜人”的情致。現在這當口,下不來臺的是他,不是趙樂魚。
不過剎那的功夫,他感到趙樂魚的手掌覆上他的右手。先只不過是柔暖的包圍他,但一刻刻收緊,如菟絲子般纏定他的指頭。這是一種陽剛的,攥取他人的力量。害得他沒有勝算,沒有生機,徐孔孟張大了嘴,也透不過氣來,嚷了一聲:“疼!”
趙樂魚的臉晃到他面前,黑琉璃眼珠中無怒無驚,嘴角斜翹,好一種臉譜般的無賴相。他眯縫起眼睛:“呵呵,疼嗎?我和徐兄鬧著玩兒的,我下手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