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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盧雪澤用手指按了按自己光潔的額頭,一字一句的說:“二弟,我的想法與眾不同。要說當宰相,又有什麼了不得?但培養一個千古良相,是功德無量,也是福澤百代的事,我盧家世代食祿,到了你手中,我希冀著更上一層樓……”
盧修不知怎麼回答,全神貫注聽他哥哥的話。
盧雪澤在屋裡走了幾個方步,又添上幾句:“二弟,有的事我也不能和你明說,但你要有分寸,也要有膽量。分寸是放在把握萬歲的心思,膽量是用來抗衡妒嫉之群僚。推斷,流血,抓犯人,是小人物的事。”
盧修警惕的環顧四周,天色已黑。他才輕聲說:“大哥,搬倒方純彥的父兄以後,朝廷裡幾乎已經沒人鬥狠了。”
盧雪澤轉身,悠閒無限的點燈:“ 他的父兄確實有把柄,我……又沒出面。當然全國官員中貪汙的人多了去,萬歲不過想拿人開刀而已。但說起來方純彥被萬歲留在翰林院,出乎我的估算。他雖然是比你早一期的狀元,經此一劫,也就不能翻身了。我每每見到他的書法,深為他可惜。他有那樣的父兄是他不幸,但我總以為,我不殺伯仁,伯仁因我而死……”
盧修一動不動,低著頭。盧雪澤藉著燈,瞧了瞧他的臉色,又笑了一笑。
“不說這個了,我們與小傢伙吃飯去!”他拉了一下盧修。
他們行到門口,只見一個黑影在橘樹底下。
盧修見是家人盧四,他手裡還捧著一個盒子。
“老爺……”盧四叫了一聲,似乎進退兩難。
盧雪澤注視盧修的眼眸,朗朗的說:“糊塗,二爺在有什麼?你只管回話。”
盧四應了,過來呈上盒子:“定製的東西完成了,我今天去付清了款子,把它給老爺帶來。”
盧雪澤點頭:“知道了。”他接過盒子遞給盧修:“就是一幅畫而已。”
盧修有點好奇,畢竟盧雪澤定製的畫極少。他乘著柳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