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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在這裡發現了死者的人頭,你說說,兇手有著怎樣的心態把這裡當成棄屍現場的?”
鄒清荷放下資料拿起相片,左看右看半晌才道:“我想,兇手與死者其中必有一個很浪漫的人吧。這個紅叉叉標明的地方是死者的人頭丟棄在這裡……依我看,這株花樹花開得最好,棄屍地點經過選擇的。”
“有意思!”柳下溪讚賞地點頭:“死者是女性。”
鄒清荷眼睛一亮:“情殺的可能性很高哦。”
“還不能確定作案動機,死者面目模糊分不清五官。”
“啊,真奇怪!”鄒清荷雖然有聽柳下溪說話,但他的目光一直沒離開相片。
“發現了什麼?”柳下溪問。
“這裡的草長得真好。”鄒清荷指著相片道。
柳下溪接過相片一看,的確,這裡一大片雜草長得鬱鬱蔥蔥。印象中北京其他的地方,雜草才冒出青頭來,長得好也不過到人的小腿,這裡的雜草卻超過一米了。
“可能是這裡的氣溫與土壤適合雜草的成長。”柳下溪解釋道,著名的桃花澗自然風景區桃花開得也早,應該是氣候比別的地方來得溫暖。
“柳大哥你看,這裡是山坡上的植物全是天然野生的,而這片整齊的花樹很明顯看得出人工種植。我記得老家的雜草想長成這樣子也得到五月上旬。這草茂盛得不符合本地的季節……我想應該是植林人剷除了這一大片花樹林的雜草堆積在這裡形成的,長年累月的草枯死腐爛成了肥沃的泥土。”
“哦,怎麼說?”柳下溪問。
“堆放雜草的垃圾堆。這讓我想起一個現象:城裡人習慣把不要的東西放進垃圾桶,然後甩手不理了;鄉里的人習慣挖坑堆放廢物垃圾然後由著垃圾發酵轉變成田地裡的肥料。”
“等等,等等,讓我想想!”柳下溪撫著額頭。
“噫?”鄒清荷瞪目砸舌,他並不認為自己說了有價值的話啊?!
“花肥。”柳下溪喃喃自語:“但是,為什麼?”突然搖了搖頭:“不可能的。”他站了起來,拿了外套走到門口,突然停下腳步望向了鄒清荷,笑了笑:“明天你有空麼?”
“有啊。”鄒清荷雀躍道。
“我們去桃花澗看桃花。”柳下溪重新坐回沙發,拍了拍身邊的空處示意清荷坐過來:“我相信人頭會丟棄在這裡不是偶然的。兇手隨手這麼一甩……那一瞬間腦子裡閃過怎樣的念頭?”
“難說啊。”鄒清荷抓著柳下溪的手掌道:“而且,棄屍的人未必是兇手。”
“噫?也對,案件沒有明朗之前不可以武斷地認為兇手就是棄屍人。”柳下溪另一隻撫著鄒清荷的脖子,用手比了比:“清荷,你瘦了不少哦,脖子細多了。”
“好癢!”鄒清荷扭著肩膀道:“亂講,哪有瘦。柳大哥說正經的,這案子你有什麼看法?”
“剛接手,還沒正式開始調查,現在說什麼都算武斷。”柳下溪把清荷整個人圈在自己懷裡吻了吻他的面頰。現在氣溫轉暖,清荷年少正處於要風度不要溫度的年齡,襯衣外加了那件他姐姐寄來的毛線衣,下身套著條牛仔褲,朝氣蓬勃啊。
清荷有些害羞地把頭扭到一邊去,臉孔色澤泛紅。
柳下溪心一動,舌往他的嘴唇湊去,清荷推開了他:“要做晚飯了,等一下三哥要過來吃飯了。”
柳下溪抱住了他的腰:“我沒跟你說嗎?三哥今天跟齊寧去杭州玩去了。”
“沒說啊。我們自己也要吃飯,肚子餓了。”鄒清荷力氣見長,居然掙扎開柳下溪的鐵臂。
柳下溪看著空空的手笑了起來。“清荷,多做一些吃的,明天好帶著出門。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懷疑我們以郊遊為掩護,暗中進行查案。”
“暗中打探?”鄒清荷應道。
“嗯。”
“柳大哥心裡有底了?”
“你的話提醒了我。”
“怎麼說?”鄒清荷轉回身子,走到沙發附近把上身伏在沙發背上,卻不肯坐在柳下溪旁邊了。
“你提醒了我關注環境因素。目前無法確定死者死亡時間,法醫初步估計死者的死亡時間大約為三至四周,也就是二十多天以上。據我所知,白玉蘭的花期大約為三月底到四月,二十多天前白玉蘭應該是含苞欲放,這個時間段應該有園藝師在玉蘭花林出入。而雜草可能只到人的小腿肚……我有一個這樣的假設:兇手在桃花澗附近殺了死者,分了屍掩埋了屍體其他的碎塊,不知出於什麼目的,單單把人頭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