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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來。如果假設兇手提著人頭經過白玉蘭花林的時候遇到了園藝師或者其他什麼人。兇手把人頭隨手一甩丟到了那棵最高大的花樹旁,兇手的願意有可能把那棵樹當成座標,等機會撿回人頭吧。我想,兇手必定不希望被人發現死者……奇怪的地方很多,時間隔了這麼久兇手為什麼沒把人頭帶走?”
“嗯,我想兇手一定有自己的理由!不知道其他的部位在哪裡。”
“這個我也不清楚,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割下人頭的手法不熟練,應該不是慣犯,犯罪者是男性的可能性偏高。”柳下溪看了看牆上的掛鐘:“我去屍驗處看看這顆人頭。清荷,幫我查一查,最近下雨是哪幾天。”
“下雨?”
“嗯,我另有一個兇手沒撿走人頭的假設:如果兇手在雨後曾經來找過了人頭,發覺人頭腐爛的程度比他意料中要快得多,影響正常的死亡判斷,就算人頭被發現也可能把他排除在嫌疑犯之列的話他沒必要移動人頭了。”
“柳大哥的假設建立在兇手懂得一定的醫學知識與偵察程式哦。”
“這只是假設而已。一個人存心犯罪有可能研究一下如何逃脫法網的追捕。不能肯定啊,只有在偵查中一步一步尋找真相了。”
“我支援柳大哥!”鄒清荷鼓勵道。
柳下溪一點不意外在屍驗處遇到總局一隊的江隊長。
對方比他早到,有可能離開南區分局直接來這兒了,柳下溪進門的時候他出門,點頭致意一下也沒停留直接離開了。算起來江隊長呆在這裡的時間不短啊,不知道有什麼發現沒。想必對方也不會與他分享經驗。
南區這邊的法醫不認識柳下溪,等他掏出證件之後對方才把那顆人頭擺在他面前。經過防腐處理後的人頭包在保鮮膜裡,檢查起來有些難度哩。
“死後隔了很長時間才被分離,斷處沒有流動的血液。”法醫道。
“用刀砍下來的。”柳下溪說道,斷口處有很明顯的砍痕,雖然腐爛的進度被抑制住了,皮肉的腐爛很可怕,面部有青綠的黴菌。柳下溪記得現場相片上頭髮夾有許多雜草,泥土,擺在他面前的沒有這些附加物了。“我記得,二十天之內下過幾場雨。”
“嗯,人頭腐爛跟日曬雨淋有一定的關係,當地的土壤特別肥沃,這也是無法準確判斷死亡時間的環境因素之一。”
“人頭落在現場之後沒有被移動過。”柳下溪仔細檢查之後道。
“是的。頭髮沾有染色劑,死者的眼瞼、嘴唇有輕微的化合物,也就是口紅與眼影。時間過久,無法分辯出那類牌子。從人頭上得到的補充資料只有這麼多了。”
“判斷死亡時間是根據人頭的腐爛程度加上環境因素得來的吧?”
“嗯。”
“……謝謝。請問人頭復原的工作誰在做?”
“我。成品已經交給了羅隊。”法醫取下眼鏡,有些不以為然地看著柳下溪:“你想看死者面部復原品去找羅隊。”
“有相片嗎?”柳下溪取下手套,雙手認真在消毒池消毒。
“有。”法醫笑了起來:“你比江隊機靈,他直接找羅隊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這一章寫完啦。 ……
生命的重量…05
法醫把死者的復原相片遞給柳下溪,遲疑了一下說道:“你那句‘人頭落在現場之後沒有被移動過。’的話我不認同。”
柳下溪眼睛立即閃亮起來:“你的檢驗結果是?”
“人頭某些部分腐爛雖然沒有面部嚴重,那是頭部的結構不同。”法醫拿出現場拍的照片,分別指了指放大的各個側部:“你看一下這裡沾在上面的泥土與皮層頭髮糾絡在一起,頭曾經在泥水裡滾動過。”
“沒錯!這組相片是你自己拍的吧?羅隊給我的資料中沒有這一組。”
“呵呵,我自行拍攝的,每一具屍體來到這兒我都會自己拍照留檔。”
柳下溪讚賞地道:“好樣的!”
受到讚賞法醫也很高興:“我不敢大意,任何細微之處都不能忽略啊,萬一判斷錯誤造成的後果誰也承擔不起啊。”
“嗯。”柳下溪點頭:“謝謝你,這一部分與我推測的假設吻合了,你還有什麼發現?”
“沒有證實的話我不敢亂說,怕影響你辦案。”
“私下作為佐證參考。”柳下溪對這組相片愛不釋手:“能給我一份麼?”
“行,存檔的那一份我再去洗一套。”
柳下溪看著法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