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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青珉的臉色發青,他身邊的老李對柳下溪翻白眼。
柳下溪踢了老崔一腳。這一下,他柳下溪在北京同仁面前成了黑臉。
兩人灰溜溜地走上回程,老崔看柳下溪的臉色太難看,只得獨自嘀咕道:“一點容人的肚量也沒有。原來是他領頭啊,我還以為是姓羅指揮我們。”
柳下溪對老崔無話可說。
“柳隊,我們這是回局裡去?不直接去看現場?”
柳下溪停下車來,認真地看著他:“老崔!我再說一次:破案不能把個人情緒摻進去。你要設身處地為冤死的死者想一想,為死者的家人朋友想一想。想想他們的心情,想想兇手的殘忍,想想生命的價值與重量。想想我們肩負的責任與別人的期待。負氣的話就不要說了,不要盲目主觀針對某人某事。”
在柳下溪一番義正詞嚴的大道理下,老崔就象是閹了的公雞搭拉著頭:“柳隊,我知道錯了。您大人有大量原諒小的一次。從現在起,我老崔唯柳隊馬首是瞻,刀裡來火裡去,皺一下眉頭的就不是漢子。”老崔知道,今天自己出口不善替自己的隊長惹了一身騷。說不定柳隊將來的前途也毀在自己衝口而出的話裡。只怪自己一時口快說話不經大腦啊。全是姓羅的那傻B給逼的……
柳下溪不想說話了。
“柳隊,今晚由我請你們兄弟吃飯。”老崔乞求道。
柳下溪嘆了一口氣:“老崔,你……算了。”實在不想說大道理了。
“請說,您請說。”老崔狗腿。
“我在總局呆過,檔案室,資料室都呆過。翻過無數的檔案以來,每一年都有積案,各崗位的同仁們全力合作也會有不少的案子破不了。我們警察在各種不可預期的情況下未能迅速破案,有時也侷限於環境、證人等等因素。一個星期沒有找到懸案的突破口並不能證明他的能力低。”
“是是是。我們現在怎麼做?我去找現場證人重新詢問證詞?”
“先等死者面部的修復好之後再說。”柳下溪重新開車,目前指責老崔也於事無補了。
“怎麼說?”老崔詢問道。
“如果女性死者長得漂亮,情殺情變的作案動機高,臉恢復了,尋找死者的身份也容易一些。”
老崔猛拍自己的大腿:“原來如此。難怪姓羅的一點也不著急。”
“破這個懸案有三個月的期限,用不著自亂陣腳。破案等於抽絲剝繭急不來的。”
“總局的江隊性子很急。”老崔改變話題。
柳下溪嘆了一口氣:“他不過是故作姿態,萬一這個案子破不了好把責任順利地推到我身上來。”見慣各種嘴臉的柳下溪想法有時也會有所偏離,忍不住把人心往壞裡想。
“啊?!是我害了柳隊。”老崔拍打自己的大腿。
“算了,也許是我多心。”柳下溪反省自己。
作者有話要說:偶今天開始上班,離家遠,回到家八點多了。
嗚嗚,文文只寫了這些還是傳上來了。 ……
生命的重量…04
“老崔,有件事你得盯著。”車停在十字路口等亮綠燈,柳下溪手指敲打著方向盤突然說了這麼一句。
“什麼事?”老崔問。
“與死者有關的最新情況。”
老崔點頭:“柳隊講的是死者面部的修復好了沒有吧?好,這事由我跟進。”
“還有,儘快查明死者的身份。”
“好!這事交給我來辦,我現在就去。”老崔也算是經驗豐富的刑警,大腦冷靜下來也是一位好幫手。
柳下溪回到家,清荷還沒回來。
鄒清荷提著滿袋的菜進了屋,意外地發現柳下溪在家,不由得出聲道:“噫?柳大哥不是有新案子麼?這麼早回來了?”
柳下溪有點茫然地抬起頭,他正在詳細分析著手上的資料連清荷開門的聲音也沒聽到。
“怎麼了?”看到柳下溪一副茫然的樣子,鄒清荷好奇地湊過去……
柳下溪把死者的相片收起不想讓他看到死者的慘狀:“一件完全沒有頭緒的案子。”
第一次見柳下溪收起案件裡的相片,鄒清荷很意外:“我不能看?”
“怕你看了之後吃不下飯。”
“兇手很殘忍?”鄒清荷的好奇心反而被濃烈地勾動了,走過來坐到他旁邊拿起資料來看:“人頭?!兇手怎麼下得了手啊。”
“嗯。”柳下溪把玉蘭花樹林的照片放在清荷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