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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民聽到。”
“你怎告他們是水月宮的人,有何憑據?”
“草民是聽小店的店小二張五聽說。”
錢知縣喝聲:“張五!”
那位伺候公孫不滅、惹起禍端的店小二戰戰兢兢地應著:“小人在。”
“你知道他們是水月宮的人?”
“因為他們曾在一起。”
小丹忍不住駁道:“店小二,你不是也和我們在一起嗎,你怎麼不是我們公孫家的人?而且你和水月宮的人在一起的時間比我們還長得多,你不更是水月宮的人了?”
的確,小丹沒有冤枉了他。這個店小二在鬧事一發生,就一直害怕地縮在那小廳的一角,甚至公孫不滅和小凡走了後,他仍在小廳裡。所以說,他目睹了事情的全部經過。
錢知縣喝著小丹:“大膽書僮,本官沒問到你,不準答話。”
公孫不滅幾乎懇求的對小丹說:“我的小祖宗,你是不是想要縣大人打我們二十大板屁股了?”
小丹一下住口不敢再說。錢知縣又問店小二:“他們是不是一同進店,同坐上一圍桌上飲酒用飯?”
“不,不是!他們是先後進來,在不同的桌子上。”
吳管家不由怒視了他一眼,晚罵道:“你這奴才,是不是給嚇掉了魂,在胡說八道?你不是說他們在一起麼?怎麼現在又改口了?”
錢知縣看在眼裡,心裡更明白了幾成,顯然這個知府大人的管家,想叫店小二一口咬定公孫不滅主僕兩人是水月宮的兇徒,置公孫不滅主僕於死地。他不滿的掃了吳管家一眼,本想喝叱他不得擾亂公堂,但因為他是自己頂頭上司的身邊人,正如俗話說的,不怕官,最怕管。知府隨便找一個藉口,就可將自己的烏紗帽摘掉。知縣不便喝叱吳管家,只好喝問張五:“大膽張五,你怎麼前言不對後語?你可明白,亂供假辭,罪加一等麼?”
張五嚇得叩頭說:“小人不敢。”
“唔,你是惟一目睹事件前後經過的人,好好將經過詳情說出來。”
張五隻是醉月軒僱用的一位店小二,不是吳家的奴僕。初時他不知道公。孫不滅是當地極負聲望的公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