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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五嚇得叩頭說:“小人不敢。”
“唔,你是惟一目睹事件前後經過的人,好好將經過詳情說出來。”
張五隻是醉月軒僱用的一位店小二,不是吳家的奴僕。初時他不知道公。孫不滅是當地極負聲望的公孫世家的一位少爺,以為是一個無賴寒儒,存心來白吃鬧事的,才挑起了這一禍端。現在他一聽小丹說是公孫世家的人,心裡就暗暗嘀咕了,再加上縣太爺說不得亂作假口供,不然罪加一等,他嚇得更不敢亂說了。吳家固然不能得罪,但公孫世家的人更不能得罪,何況公孫家曾經對自己有過救命之恩,於是,他一五一十將事件經過詳細說了出來,他的口供,對公孫不滅十分有利。
錢知縣問:“那麼說,他們只是先後進來用飯的客人,你怎說他們是水月宮的人了?”
“因為他們鬧事後在一起的,小人便以為他們是水月宮的人了,到底是不是,小人也實在不知道。”
張五的口供,幾乎將吳管家氣得半死,他真恨不得將張五一腳踢死。錢知縣又問跪在下面的那位醉月軒的打手。可以說,他是醉月軒眾多打手中惟一能完整活下來的人。其他的打手、武土,全叫水月宮一男二女打發去了陰間,就是不死的,也重傷殘廢,他是扶著斷臂的黑蝙蝠武教頭離開現場而僥倖活下來。
錢知縣喝問:“杜彪!”
“小人在。”
“你認不認得他們主僕兩人?”
“認得。”
“他們主僕是水月宮的人嗎?”
“是!”
“你怎麼這樣肯定?”
“小人見武教頭要取那小賊的命時,是水月宮的那位白衣女子出手救了他。”
錢知縣一拍驚堂木:“大膽,就算真的白吃,你們也不能取人性命!”
“大人,是他們先殺害了我們的一個弟兄,武教頭才不得不出手。”
“誰殺害你們的人?是那書僮?”
“不是,是另一位紅衣女子。”
“紅衣女子為什麼先殺了你們的人?”
這位打手愕了愕:“因為我們那位弟兄說他們主僕兩人吃飯不付賬,先行兇打人,那紅衣女子便說他胡說八道,顛倒是非,出手就將他的舌頭割了下來,|Qī|shu|ωang|所以武教頭才出手,叫我們圍住他們,不准他們跑了。”
這些情況,錢知縣已從公孫不滅和店小二那裡知道,不必再問下去,只問:“他們主僕兩人以後有沒有出手傷人和殺人放火的?”
“沒……沒有。不……人沒看見。”
錢知縣不再問他了,轉問馬鳴樓:“馬鳴樓,你說,殺害吳三公子的是誰?”
“是那位紅衣女子。”
“他們主僕兩人有沒有參加殺人放火?”
“沒,沒有。”
“當時你在哪裡?”
“草民陪吳三公子在樓閣上飲酒,樓下打鬥的情形看得清楚。”
“紅衣女子怎麼殺了吳三公子的?”
“她不知怎麼,一下就出現在樓閣上,不但將吳三公子身邊的所有武士全殺了,也殺了吳三公子。”
“紅衣女子為什麼要殺吳三公子?”
“草民不清楚,草民當時嚇得縮在桌底下不敢去看。”
小丹這時說:“縣太爺,我知道她們為什麼要殺吳三公子的。”
“好,你說!”
“因為吳三公子在樓閣上下令那兩位所謂武林高手,要先將我和少爺及水月宮的那一位黑衣男子全殺了,還叫他們將紅、白兩個女子活捉了給他享樂。”
錢知縣再審問馬鳴樓:“馬鳴樓,這書僮所說的是否屬實?”
“是,是,吳三公子是這麼下令來的。”
“剛才你為什麼不說清楚?”
“草……草民一下不記得。”
錢知縣再盤問其他一些人證,不知這些人證對吳三公於是憎惡,還是不滿醉月軒的打手們仗勢欺壓百姓,他們所有的口供幾乎都對公孫不滅和小丹有利,對告方不利,尤其是充山中的樵夫和太湖邊的漁民的口供,更對公孫不滅主僕兩人十分有利。一位樵夫說:“小人幾乎看著公孫公子從小長到大,他小時體弱多病,性情善良,七八歲時就在山中打柴,以後在家閉門讀書,並且對母極孝順。母親一死,他足足在家中守孝三年。平日極少出門,更沒與任何人來往,除了公孫家的老夫人和大爺來看過他外,沒有任何生面人出入他家的門庭,他怎會是高來高去水月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