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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了?”
審問到此,錢知縣便一目瞭然,公孫不滅和小丹是無辜的,與水月宮的兇手沒有任何關係,他與黃主簿和戴七略略談了幾句,便責備了馬鳴樓幾句,說他不該慫恿手下人胡亂說話,誣告好人,念他是位苦主,便不加懲罰,當堂將公孫不滅、小丹和其他人證全部釋放回家。命令本縣捕頭,極力協助戴七爺捉拿真正的兇手——水月宮的一男二女歸案。
公孫不滅叩謝說:“多謝錢大人如明鏡高懸,洗清晚生不白之冤。”小丹也跟著叩頭說:“我小丹也給大人叩頭哪!沒冤枉我家少爺。初時,我還以為官府是一個有理也講不清楚的地方,原來官府是一個明道理、辨是非的地方。”錢知縣微笑說:“小丹,你今後好好陪伴你家少爺,千萬不可多事了。”“大人,有人欺負我家少爺,我也不理嗎?這算不算多事了?”
公孫不滅連忙喝著:“小丹,不得胡說!”
黃主簿說:“小丹,真的這樣,也不可與人家吵鬧和相打,受了冤校,來衙門鳴冤告狀,錢大人會為你們作主的。”
公孫不滅一揖說:“多謝大人、主簿教導,晚生今後絕不讓小僕生事打鬧。”
戴七說:“公孫公子,我捉你們來,現在我護著你們回家去。”
公孫不滅這一次能很快的弄清冤情,更應該多謝戴七和黃主簿,是他們在錢知縣面前陳說了厲害,不能溯徐下去,應立刻升堂審問清楚,其次更要多謝充山中的一些鄉親父老,不然,單是錢知縣,頂不了吳知府這一股無形的壓力,就是不冤屈公孫不滅,也會拖下去,等捉到了真正凶手才放人,那麼公孫不滅真不知到何年何月才能步出衙門了。等到獲釋,恐怕青春已早逝了。公孫不滅說:“戴總,不用了,我們自會回去。”
小丹也說:“是呀,戴總爺,少爺有我護著哩,不敢麻煩你了。”
正說著,只見悻悻而去的吳管家,又面有得意之色地轉了回來,趾高氣揚地說:“所有原告、被告和若干人證,都不得離開!”
黃主簿一怔問:“吳管家,你想要推翻錢大人的判決?”
吳管家說:“黃主簿,小人怎能這麼斗膽推翻錢大人英明的判決?”
戴七盯著這一惡僅問:“你想怎樣?”
“小人不敢怎樣,是我家老爺派了專人趕來,帶著公文,要將這一案件的所有人,押解到常州府,老爺要親自審問而已。”
公孫不滅和小丹聽得愕然,錢知縣也怔住了。顯然,錢知縣的頂頭卜司吳知府,不相信錢知縣審判這一案件,要親自來審理。
果然,常州府的一位官差,風塵僕僕的走進衙門,解下公文,先拜見了錢知縣,然後將公文送上。錢知縣一看公文,內容正如吳管家所說,要將若干人帶到常州府,由吳知府親自審理。錢知縣只有依照上司的命令列事,不敢違抗。他與主管和戴七商議押送人證的事。
黃主簿說:“所有人明天一早動身,也好讓若干證人回家與家人道別。”戴七說:“好,護送人的事,交給我好了,我也有事要和吳大人說的。”錢知縣見有戴七親自帶人去常州府,更是放心,他不是為他人著想,而是為自己著想。有戴七去,可以將今天的事說得清楚,不使吳大人疑心了自己。他便說:“那下官就拜託戴七爺了。”
公孫不滅和小丹以及所有證人,本來是滿懷高興,無事歸家,現在一聽又要去常州府,有人叫起苦來,不知這一去,是兇是吉。
公孫不滅向所有證人深深一揖說:“都是在下不好,拖累了各位鄉親父老,在下要是能弄清冤枉出來,必當報答各位見證之情。”
有人說:“公孫少爺,這不關你的事,都是我們什麼地方不去,卻偏偏跑去了蠡園遊玩,還跑去那該死的醉月軒吃飯喝酒,給差人們捉回來問話。”那位樵夫說:“少爺,也怪不得你,你更是受冤枉的一個人,我們是憑良心說話而已,談不上什麼拖累不拖累的。”
戴七說:“好了,你們都回家吧!與自己家人好好交代一下,明天一早卯時,趕到這裡,辰進起程,大家不到,別怪我事後去捉人重辦。”
大家一聽,才陸陸續續散去。戴七對怔住的公孫不滅和小丹說:“公孫公子、小哥,我護送你們回去。”
吳管家說:“他們主僕兩人能回去嗎,萬一逃走了怎麼辦?”
小丹說:“放你的屁,你逃走了,我家少爺也不會逃走哩!”
戴七冷冷問:“他們為什麼不能回去?”
“他們可是重大要犯。”
“他們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