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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辜受害者,要說要犯,是那些無中生有、亂告他人、枉送人命的不良之輩。公孫公子、小哥,我們走,別去理會這條亂咬人的惡狗。”
“你,你說誰!?”
“戴某就是說你!別以為你是吳府的一位管家,你在我眼裡,只不過是一條狗!就是你家老爺敢枉法徇私,落到我戴某手中,我一樣敢抓他歸案,繩之於法。”這一條吳家的看門瘋狗,不知道戴七的剛直不阿,鐵面無情,簡直在自討沒趣。他眼光光的看著戴七帶著公孫不滅和小丹離開。這一個小人,不知他是想在老爺、夫人面前邀功領賞,還是懷恨公孫不滅和小丹鬧事,造成三公子的慘死,看來這個小人,多數是前者而不是後者,他想透過這一次,提升到總管家的地位。
第二天卯時,所有的人都到齊了,不但沒有少人,反而多來了幾個證人。其中有斷臂的黑蝙蝠和那位給割了舌頭的打手頭頭。新增加的證人,都是吳家叫來的,都對公孫不滅主僕兩人不利。
至於昨天上公堂作證的人,一個也不少,戴七暗暗稱奇。不但他不知道,就是公孫不滅和小丹也不知道。這是公孫不凡暗暗派出人員,給有關證人送銀兩和米麵,安撫他們的家小,不使證人因這場官司而有損失,斷了生計。所以他們一個個欣然而來。這不是公孫不凡收買、拉攏他們,更不是要他們作假口供,而是因為這樣的一場官司連累了他們,斷了他們一家的生計,於心不安,所以送銀兩和糧食,使他們沒後顧之恍。的確,像樵夫和漁民,一天不出去打柴捕魚,一家人便斷了米糧,何況一去常州府,不是一二天的事情,起碼是十天半個月,而公孫不凡派人送去的銀兩和米糧,足足夠他們一家人一個月之費用,他們怎不欣然而來?就是那一位醉月軒的店小二張五,公孫不凡也叫人給他家送去了銀兩,使他一家感激涕零,埋怨張五不該惹下了這場大禍,拖累了公孫家的一個少爺。
無錫縣與常州,有五六十里的路程,直到黃昏,他們才到常州。常州吳知府連夜升堂審問。吳知府為報兒子慘死之恨,裝模作樣一一審問了原告、證人的口供之後,便一拍驚堂木,喝問公孫不滅:“大膽狂生,你們主僕兩人,存心鬧事,挑起禍端,從實招來!”
公孫不滅愕然:“大人,晚生並無存心鬧事……”
“你斗膽敢頂撞本府?堂堂一位無錫縣的富豪人家子弟,居然說沒帶夠銀兩去飲酒作樂,這不是存心鬧事是什麼?你能瞞過了無錫知縣,能瞞過本府麼?說!水月宮的那一男二女現在哪裡?你們怎麼存心鬧事的,一一從實招來,免受皮肉之苦。”
公孫不滅大喊冤枉,說:“晚生與水月宮的人從不認識,怎知他們在哪裡了?”
吳知府一拍驚堂木:“大膽,你這等刁頑兇徒,竟敢狡辯?來人!給本府先將他們主僕兩人拉下去打二十大板,看他們招也不招!”
小丹一聽跳了起來:“什麼!?你怎麼不講道理,竟要先打人的?”
吳知府更是一拍驚堂木,喝道:“打!”
戴七在一旁看不過去了,站出來說:“吳大人,事情沒弄清楚,不能先動刑!”
吳知府的官職是五品大員,戴七的官職不過是六品,雖然戴七是上面派來的,他也不將一位總捕頭看在眼裡,不滿的問:“戴總,你不會去包庇一個兇犯吧?”
“大人言重了,在下身在公門,怎會包庇一個兇犯?”
“既然這樣,免開尊口,戴總的本職是去捉拿犯人,審問犯人之事,戴總不感到有越權之嫌麼?”
“在下擔心大人會屈了無辜之人。”
“請放心!本府不會冤屈人,就是一時冤枉了,本府自會向上司請罪,不用戴總操心。”
戴七見吳知府將話說絕,也冷冷的說:“大人要是一意孤行,嚴刑逼供,造成屈死,莫怪……”
吳知府立刻喝斷:“戴七!這是常州府,不是應天府。擾亂公堂,本府不用說,你也知道會犯了什麼罪。”
戴七說:“好,那大人請自重。”便一怒而去。吳知府也怔了一下,喝道:“給本府打,狠狠地打!”
頓時,四五個如狠似虎的差役,一個就按倒了公孫不滅和小丹,正要打下去,倏然,一道寒光在燈下一閃而逝,打人的差役橫飛了出去,公堂上的人全都驚愕了,一看,是一個紅衣少女,亭亭玉立在大堂上,年齡不過十三四歲,面含笑意。
吳知府驚愕了,睜大眼睛問:“你,你是何人?”
這位紅少女到底是什麼人?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一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