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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親自去察看現場,不敢說殺害崔大人的殺手就是判官和小鬼,或許有人假借了他們的名聲而殺害崔大人,令我們狂捉了無辜者。”
韻娘不由讚了一句:“戴總果然不愧是神捕,心思極細。怪不得你破了那麼多大的疑難案,沒冤枉過好人。”
“姑娘過獎了!戴某隻是不敢誤捉了好人當兇手,愧為一地的捕頭。”
曹公公說:“當夜崔指揮被殺時,有人目睹,說是一個小丫頭,自稱什麼勾魂小鬼。”
“公公,這樣說,那可能不是什麼判官、小鬼所幹的了!”
曹公公愕然:“怎麼不是判官、小鬼?”
“戴某所知道,判官、小鬼都是男子,不可能是一個小丫頭。雖然這樣還要親自到現場去看看,才能判斷。”
“好!那你去現場看看。”曹公公又指指韻娘:“由她協同你一同辦案,本座還賜給你一面銀牌,憑本座這面銀牌,凡本座所管轄的各處州府縣城,兵馬要塞,你都可以任意出入,追捕要犯,更可調動當地官兵,協同你捕捉賊人。”
韻娘說:“曹公公這樣信任和看重你,你還不快拜謝公公,接過銀牌?”
戴七一拜說:“公公。你這般信任戴某,戴某必將盡力報效,至死方休了!”戴七接過了銀牌,再一次拜謝。
曹公公樂呵呵地說:“你好好的幹吧!本座不會虧待你的。”
戴七又是一拜說:“多謝公公厚愛栽培。”他又對韻娘說:“韻姑娘,我們一塊到現場看看。”
韻娘問:“戴總,你不回家先看看令堂麼?讓她老人家放心。”
“不,還是先去現象看看要緊,遲了,很多重要的線索就會消失,對追捕兇手增加困難,家母遲一步去看也不要緊。”
曹公公說:“好!本座自會派人去看顧你母親,令她放心。”
“戴某更多謝公公了!”戴七便與韻娘告辭出來,一同奔向錦衣衛府。
在路上,韻娘含笑的對戴七說:“你有了曹公公這一面銀牌,就是東、西兩廠的人,也不敢給你找麻煩了!”
戴七感恩戴德地說:“這都是多得姑娘的支援和相助。”
“戴總,你怎麼對我客氣啦?我今後還望你多多幫助哩!”
他們在錦衣衛府觀察了現場,細心檢查死者身上的傷痕,又詢問了一些人,戴七心裡頓時沉重起來,他心中十有八九,已知道是什麼人刺殺崔銘了。因為死者身上的劍傷,同蔡家莊死者身上留下的劍傷一模一樣,而且還依稀有茜茜公主身上留下與眾不同的淡淡清香,這顯然是水月宮那位武功極俊的女俠所幹,只有她,才能在警衛森嚴的錦衣衛府中出沒,而不讓人發覺。
韻娘問:“戴總,這是什麼人所為?”
戴七想了想說:“我可以肯定,刺殺崔大人的不是判官、小鬼,而可能是一位武功極好,輕功極俊的女子所為。”
“你看出她是哪一門派的劍法?”
戴七想了一下,搖搖頭:“看不出,但不是目前武林各門振的劍法,而是江湖上少有的一門上乘劍法,一招致命。”
戴七怎麼看不出這是水月宮人的劍法?但他不想說出來,一來他知道水月宮人在江湖上素行俠義之事,專門刺殺的物件,往往是一些罪大惡極,百姓痛恨的罪魁,絕不會濫殺好人,更不會傷害無辜;二來他與茜茜公主在深山草廬中有過一面之緣,心照不宣的結成了朋友。因而他不想也不願說出來。這不是戴七的掏私,不分是非黑白,講求義氣,包庇壞人。這是維護人間的正氣,何況他知道崔銘的為人,只是自己官小職微,又沒有苦主相告,細府更沒有下公文去逮捕,自己無可奈何而已。現在水月宮人殺了他,正是為民除害,王法不外乎人情,於情於理,戴七怎麼也不會去追捕,幹一些親者痛,仇者快的事,只能不了了之。再說憑自己的武功,就是動用官兵,也不可能捉到水月宮的人。他現在唯一希望的是水月宮人在殺了崔銘後,遠走高飛,別再在江南一帶出現,那自己便有所交代了,最後作為懸案處理。
隨後,他與韻娘到那出事的兵營中校查現場,看了兩位西廠人屍體上的傷痕,又詢問了昨夜的情況。韻娘又問:“戴總,這次的兇手是誰?”
戴七說:“從劍傷刀痕上看,有可能是判官手下的兩個小鬼所為,但也不能絕對,他們目前只能是疑犯而已。”
韻娘奇異:“怎麼不能絕對了?”
戴七說:“因為從死者身上的劍傷、刀痕來看,劍是七煞劍門的劍法,刀是當今江湖上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