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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天涯,而且西廠的人抓戴七更有藉口了!認為自己沒有抓錯了戴七。
東廠的人想將戴七放出來,主要是問清楚呂城一案的真相,想將郝一天整死。他們一點也不關心戴七今後的死活;至於曹公公要求將戴七放出來,主要是維持南京的治安,就是捉不到判官、小鬼,也可將判官、小鬼逼得遠離南京城,不敢再在南京城生事。
在回程的路上,韻娘對郝一天悄悄地說:“郝爺,有我跟著戴七,我不會讓戴七將呂城一事說出去,你儘可放心。其實你抓了戴七也沒有用,而且對你更不利。只要那姓蔡的一死,呂城一事,再也沒有人弄得清楚了。”
“韻姑娘,你是說將蔡普弄死?”
“蔡普已是一個廢人,毫無用處,他死了,不是對郝爺更好?”
“不錯,人死無對證,韻姑娘,你在暗中助我?”郝一天有點感激韻娘。
“郝爺,以往你看顧我,我不幫你幫誰?何況我也曾是西廠的人,我不這樣,別說對不起汪公公,也對郝爺不住。”
郝一天完全放心了,似乎他這時才明白了汪公公將韻娘調去東廠的用意,便說:“好!我將戴七交給你了!”
“郝爺你放心吧!不過,你以後不可再去為難戴七和他的家人。以免令人懷疑你心虛,又弄出其他事端來。”
“韻姑娘,我會的,我絕不會令你為難。”
“那我多謝郝爺啦!”
“韻姑娘,自己人又何必客氣?今後蒙姑娘多關照才是。”
“郝爺怎麼這般對我客氣喲!”
其實,韻娘誰也不幫助,她真正幫助的是戴七,還關心戴七家人的安全,她對戴七的為人處事,從心裡敬佩。
回去之後,郝一天立刻叫人將戴七從關閉處押出來,對戴七說:“呂城一事已弄清楚了,你沒抓錯人,現在殺人兇手已死,你可以出去了;但這事你不可對人亂說出去。”
戴七淡淡地說:“既然事情已弄清楚,兇手已伏法,我又何必多說!”他感到有點意外,怎麼西廠的人就這麼的放了自己出去?他知道,凡是被西廠抓去的人,只有兩條路可走,一條是成為西廠的人,終身為西廠賣命,成為西廠一名可怕的殺手;一條是定向鬼門關,除此之外,別無選擇。麗現在,怎麼西廠的人就這麼輕易放自己出去了?除了不準將呂城之事亂說外,沒有其他條件?
這時,韻娘含笑著親切地對戴七說:“戴總,請隨我走啊!”
戴七不由又怔了怔,一時還不明白,便問:“我隨姑娘走?去哪裡?”
韻娘咭地一笑:“去見曹公公呀!是曹公公親自要見你。”
戴七這才明白,原來是曹公公要見自己,怪不得這個殺人不眨眼的郝一天不敢不故人了。他跟隨韻娘來見曹公公。
曹公公見戴七比較客氣,便說:“你的事本座都已清楚,今後你完全可以放心,西廠的人再也不敢動你半分。”
“多謝公公恩德。”
“本座這次叫你來,是有一單大案叫你去查辦。”
“不知是什麼大案,請公公明示。”
“捉拿判官、小鬼,維護南京一地的治安。
戴七不由一怔:“判官、小鬼在南京出現了?”戴七自從給西廠的人帶走,關起來以後,對外面所發生的事情,全然不聽聞,他哪裡知道判官、小鬼已將整座南京城鬧翻了天。
曹公公氣憤地說:“他們不但在南京出沒,更在南京城裡殺了不少人,連錦衣衛的副指揮使崔大人也給他們刺殺了,將頭懸掛在麒麟門的城樓上,判官、小鬼大逆不道,本座希望你儘早追捕他們歸案,安定人心。”
戴七聽了半晌不能出聲,感到判官、小鬼將事情鬧得太大了,不知這是真的判宮、小鬼所為,還是自己所見的那位水月宮女俠所為?不是她們還好辦些,要是她們所為,她們來去無蹤,自己根本無法追捕。就是追蹤到了,也無法捉到她們,自己.的武功,根本不是她們的對手。
韻娘見戴七不出聲,便問:“戴總,你有什麼為難之處,不妨說出來。”
戴七出於職業的本能,問:“不知是不是判官、小鬼所為?”
“哦!戴總認為不是他們乾的?”
“戴某不敢這麼武斷,江湖上的事,奸詐百出,有的真正殺人兇手,往往會製造假象,混淆視聽,嫁禍別人,從而使目己逃脫,而令無辜受害。我們要是粗心大意,往往會捉錯了人,麗讓真正的殺人兇手走脫了!呂城一案,就是一個明顯的事例。戴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