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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錯武門刀法。七煞劍門的劍法,西廠中的一些高手也會這門劍法,至於錯武門的刀法,在千里崗劫獄的一夥蒙面黑衣人也會。所以不能絕對說這是判官手下的兩個小鬼乾的,但他們的嫌疑最大,只有抓到了他們才能徹底弄清楚。”
韻娘聽了心中暗暗凜然,她想不到戴七武學這樣的淵博,深諳武林中各內各派的武功,一下能從死者身上留下的傷痕中看出兇手是誰,怪不得人們稱他為神捕了!其實韻娘比戴七更清楚,她知道這次大鬧南京城的是什麼人,更知道那神秘的女子與她的救命恩人公孫不滅是一夥人。戴七隻知道是水月宮人,而不知判官、小鬼是什麼人,也不知他們之間的關係。就像她知道判官、小鬼是什麼人,而不知道茜茜公主是水月宮人一樣。但韻娘沒有向任何人說出來,反而在暗中相助他們,目的是報恩。她現在有點擔心地試問戴七:“戴總,會不會判官、小鬼就是千里崗上出現的蒙面黑衣人?”
“有這個可能。我還知道西廠的郝一天,與他們有不可解決的仇恨。這一次潛入南京尋仇,有這種可能。”
“戴總,那你今後怎麼去追捕他們?”
“我只能四下去暗暗追蹤他們的行蹤,弄清他們出沒的地方。只要他們仍在南京一帶,我一定會找到他們,要是他們遠離南京,要尋找他們,就費時日了。韻姑娘,這事我們回去商量,我還要回應天府,召集我的一些捕快們一塊出動。”
“戴總,今天天色不早了,你應該回家看看你令堂大小才是,明天一早我們再商量不好?再說,你手下的捕快們恐怕早已回家了。”
戴七望望天色,的確不早了,已是黃昏日落後,自己的確要回家安慰一下母親才是,便說:“好!韻姑娘,明天一早,我們在座天府衙門內碰頭。曹公公那邊,希望姑娘說一聲。”
“戴總,我會的。你放心回家吧!”
戴七與韻娘分手,便奔回自己多月不回的家門,這時已是掌燈時分了。戴七至今仍未成家立室,只有一個老母和一位女僕在堂,再沒其他人了。女僕一見他回來,驚喜地說:“七爺,你回來了!老夫人可想著你哩!”
戴七問:“我母親可好吧?”
“老夫人好,只是日夜掂掛著七爺。”女僕又高興的揚聲說:“老夫人,七爺回來了!”
戴老夫人並不是一般的家庭婦女,她也是一位習武之人,是江湖上的女俠,年紀六十多歲了,精神矍鑠,腰板硬朗,走路雖然用一支柺杖,但不是為了走路,而是她隨身的一件防身兵器,可以與人交鋒。她年輕時,可曾在江湖上走南闖北,成為人婦之後,便不再在江湖上走動了,在家中相夫教子。她本來有三個兒子和一個女兒,但兩個兒子和一個女兒都養不大,只剩下戴七這個最小的兒子。丈夫去世後,她更一心一意撫養兒子了,戴七有一半的武功是由她傳授的。可以說,她是江湖上一位典型的良妻賢母,教育兒子正直為人,行俠仗義。
她知道兒子不畏權勢,執法不容情,得罪了西廠,被西廠的人帶走。她雖然心痛,不安,但外表上她冷靜、沉著,更不會卑躬屈膝,求爺爺,告***四處求人。她有一副傲骨,認為兒子沒有做錯,就是給西廠的人冤死了也死得其所,反面是今天曹公公派人來說她兒子沒事,現在又聽到兒子平安回來了,她有些驚訝。
她激動地走出廳堂,見到兒子就站在自己面前,便說:“孩兒,你回來了?”
“娘!孩兒回來了!”戴七趨上前一步,跪在母親的跟前,“孩兒不肖,令娘擔心了!”
“你有什麼不肖了?是不是你向郝一天這傢伙認了自己的不是,順從了他們才放你出來?”戴老夫人不解地問。
“孩兒沒有認錯,更沒順從他們。”
“那活閻王怎麼放你出來?”
“是曹公公向他要人,他不敢不放。”
“孩兒,你起來,你並沒有什麼不肖。看來曹公公要你去捉拿別人吧?”
“是,他叫孩兒去捉拿什麼判官、小鬼。”
“看來公門之地,不是你呆的地方,你還是向知府大人辭官歸故里吧!別去做這門差事了!盡受人的窩囊氣。”
“娘!恐怕這時辭官不得。”
戴老夫人生氣了:“什麼!?你真的要去捉拿判官、小鬼?要是這樣,為娘寧願你冤死在西廠人的手上,也不願你為虎作張,受扛南百姓的痛恨。你知不知道南京百姓對郝一天是怎麼說的?對判官、小鬼又是怎麼看的?”
“娘!百姓怎麼說?怎麼看?”戴七很想聽聽平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