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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開外老者,身子微微顫抖。公堂正中,掛著一塊大匾,匾上“公正嚴明”四金色大字光彩奪目。大匾下面坐著一個面圓耳大,豆眼塌鼻的中年男子。他頭頂烏紗,身著官袍,一看便知是江城縣令張有途。他旁邊則站著個身瘦須長的師爺。再看公堂兩邊,各站著十來個公差,個個手持差棍,端莊威嚴。
兩護門公差見是趙成山等人,卻不阻攔。四爺三人也就跟著他們一同進了公堂。張寶一進公堂,便焦躁道:“爹,這三個傢伙搗亂,給那美人兒跑了。你快……。”“好,好,好,有什麼事過一會再說,爹會為你作主的。我現在正在開堂審案,你先站到一邊去。”張有途打斷張寶的話道。張寶努了努嘴,很不情願地站到了一旁。
只見張有途右手拿起驚堂木,在公堂桌上拍了一拍道:“秦賢克,你見了本官何不下跪?”堂下那年輕男子瞪了張有途一眼,輕哼一聲,便側過頭來,不再正視張有途。仔細打量這男子,但見他眉濃眼亮,鼻正口方,眉宇間透露這一股逼人的英氣。他七尺有餘身長,上身穿著一領皂綢衫,手腳則給兩條鐵鏈銬著。
張有途見秦賢克對他不屑一顧,神色微顯尷尬:“你膽子倒是不小,給我把他打跪下。”兩名公差手持差棍,走到秦賢克後側,厲聲道:“你跪是不跪?”秦賢克翹首正色道:“我秦某這雙腿跪天跪地跪父母,卻絕不會給狗官下跪。”張有途給氣得七竅生煙,猝嗟道:“你敢罵本官是……是……,給我打。”
兩公差立馬緊握差棍,向秦賢克腿彎處打去,發出“噗、噗”聲響。秦賢克兩腿顫了顫,卻仍沒跪下。公差見秦賢克仍不跪,又是一陣重打。秦賢克緊咬牙關,額上青筋暴跳,全身冷汗直流,卻仍無下跪之意。兩名公差停下手來,看了看張有途。張有途正欲說話,卻有一公差進來躬身稟報道:“大人,外面有人搗亂。”張有途一驚:“是何人敢來搗亂?”
“哈哈哈,老夫是來看看爾等是怎般招乎我徒兒的。”聲到人來,一六十有餘的老者飛身進入公堂。站在秦賢克右邊。打量此人,乃是濃眉入鬢,白鬚盈天,七尺有餘身軀,身著藍色長袍,足踏履麻鞋。
張有途一臉驚愕,怔了怔道:“你是何人,敢到公堂上來撒野,還不趕快退下。”趙成山輕笑道:“原來是‘洞庭君’張飛雲張大俠,可不知張大俠到此有何貴幹。”
這話可讓眾人大吃一驚,要說在場的除了四爺三人外。其他人都知道這“洞庭君”張飛雲的名號,張飛雲年輕時曾當過少林寺兩年的俗家弟子,練習過少林羅漢十八手和伏魔劍法,武功好是厲害。他曾赤手空拳打敗過湖南衡山寨四大土寨王,名聲在兩湖地帶浩及一時,在兩湖一帶名號恐就遜與天下第一大幫龍頭幫幫主龍天雄和龍頭幫四大長老了。可能趙成山,玉面道人和獨臂神力三人聯手也非他敵手。
張飛雲譏言道:“不知我徒兒所犯何事,須勞你們抓起來這般招待。”
張有途看了看旁邊師爺,輕諾道:“劉師爺,你來說。”劉師爺道:“令徒昨晚殺了‘城南府’十多口人,這難道不該抓嗎?”
“滿口胡言,我徒兒怎會殺人。更別說‘城南府’的人。他們都快成一家了。”張飛雲臉色突變,怒容頓現。
劉師爺慢條斯理道:“張大俠,這可是事實。昨晚亥時左右,縣衙裡有人報案,說是秦公子和柳家產生矛盾,以致出手殺人。當幾名捕頭趕到城南府時,卻見地上到處是死屍,而秦公子則手拿一柄帶血長劍,正在柳萬堂屍體旁翻看著一包袱,包袱裡全是金銀珠寶。幾名捕頭見狀當即將他抓回縣衙。試問張大俠,這殺人不該抓嗎?”
張飛雲微皺眉頭,目光轉向秦賢克道:“賢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秦賢克側頭面向張飛雲道:“徒兒不孝,讓師父你老人家操心了。我也不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昨晚戌時左右,我正欲上床休息,突見窗外一黑影晃動。開始我還道是師父你,可後感覺有些不對,便出去看看,那黑影卻一見我就跑。我哪肯罷休,便追了去。他輕功不錯,我始終追他不上,他也甩我不掉,就這般追趕了小半個時辰,一直追到縣城裡來。在轉過一巷道後,他卻不見了蹤影,我尋他不著,就不再去理會。我本打算回去,可那裡離‘城南府’已不遠,於是便去那看青兒。我走到‘城南府’門口,見門微開著,裡面靜得出奇。我當即覺得有些不對,趕忙進了去,可一進府裡,卻見地上躺著多具死屍。我見正堂裡有微弱燈光,忙衝了進去,堂裡情景更是讓我瞠目結舌,也是死屍亂躺,連柳伯父,柳伯母的遺體也在其內。我忙在府上轉了兩圈,檢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