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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各具屍具,幸無青兒,高管家也不在其中。我復回正堂,見柳伯父身旁有一包袱,我不及多想,便過去開啟檢視,裡面則全是金銀珠寶,我正欲收起,此時卻突衝進四公差。四人見我就動手。我和四人打鬥了一陣,卻因技藝低微敗下陣來,後給他們抓進了縣衙。我問他們因何抓我,他們卻說‘城南府’十七條人命為我所害,要我招供。可事情即非我為,我怎招?他們見我不招,便對我鞭刑相待。今日審堂,我見高管家也到了公堂之上,就忙問他青兒下落,他卻不予回答,反也說我是殺害柳家上下的兇手。也不知現在青兒到底身在何處,有無出事。”秦賢克臉色顯得極度不安。
張飛雲點了點頭,輕諾道:“原來是這般回事。”沉吟半晌又大聲道:“狗官,你有何證據證明這城南府之人乃我徒兒所害。”
張有途搔了搔肥頭,側頭看看劉師爺。劉師爺立馬道:“現在是人證物證皆在。”說完便叫一公差去帶物證上來。少時,那公差即從後堂取出一柄二尺來長的褐色劍和一個灰色包袱,放到公堂桌上。劉師爺大聲道:“這柄長劍即是秦公子昨晚殺人所用兇器,而這包袱則是秦公子欲從柳家搶走的財物。”劉師爺說罷即命公差拔出那柄長劍。公差拔出長劍來,只見上面血跡斑斑。劉師爺厲聲道:“秦公子,你可認得此劍。”
秦賢克道:“此劍確為我所有,只是這劍上的血跡先前卻沒有。定是你們欲誣陷我,事後弄上去的。”
“胡說,這血跡明明是抓你之前就有,抓你後,我們對此劍紋絲未動,怎會是我們弄上去的。”劉師爺說完又命公差開啟那灰色包袱。公差將其開啟,只見裡面全是金銀珠寶,光彩奪目。眾人不約而同發出“啊”的驚歎聲。
張飛雲冷笑道:“這又能證明什麼,劍上血跡可以事後弄上去。而這包金銀珠寶更不能證明什麼,我徒兒剛才不是說過,他趕到時府上的人都已被害,他乃是為檢視兇手留下的線索才去翻看這包袱的,而正巧此時那幾個捕頭便趕到了,這一切只不過是個巧合。”
劉師爺輕笑道:“哪有這麼巧。那高管家所見之事又如何解釋?難道他會誣衊秦公子不成?高管家,你把昨晚你親眼所見事情經過給大人講來,要是你敢信口雌黃,大人可不饒你。”張有途拿起驚堂木,拍了兩下道:“對,你快把你昨晚所見經過一五一十講來,否則我不會饒你。”
堂下那跪著的中年男子膽戰心驚,話語發抖:“是,是,小人決不敢對大人有所欺騙隱瞞。回大人話,昨日下午,老爺叫我到武昌城去辦點事,我一直到天很晚才回府。我剛一進府,就給嚇得魂飛魄散,只見地上亂躺著好幾具死屍。我聽正堂有吵鬧聲傳來,便強壓心中恐慌,輕手輕腳來到正堂側邊窗戶。我從窗戶細縫悄悄往裡看,看到的情景更是讓我吃驚,只見這畜生。”他手指秦賢克,激動道:“他……他一劍刺死一個家丁,又劍指老爺,惡狠狠道:‘柳萬堂,你這個不仁不義的狗東西,現在見我爹去世了,秦家衰落了,就欲取消我和青兒的親事。我今日要血洗你城南府,再姦殺你女兒。讓你知道背信棄義的下場。’我一聽這話,心中更驚。忙悄然出府,直奔縣衙報案。可卻還是晚了一步,老爺夫人終沒逃出這孽畜的毒手。”高管家話到傷心處,竟是索然淚下。
“高伯伯,我與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卻為何血口噴人,捏造事實。”秦賢克滿面怒容。高管家轉過頭來,滿面仇恨道:“你這個豬狗不如的畜生,殺人不眨眼的惡魔,枉費平日老爺把你視為親子一般對待,更枉費小姐對你真情一片,沒想到你,到頭來卻……。卻恩將仇報,我恨不得把你剝皮銼骨。”
“高伯伯,你是不是昨晚天黑看錯了人。我把��福���甘遊�諮��錚�鄖嘍��且煌�檣睿�躉嶙齔穌庵種砉凡蝗韁�呂礎!鼻叵塗慫檔蒙跏淺嗾懟?“高管家,你認清楚,要是冤枉了好老夫第一個不會放過你。”張飛雲厲聲道。
“高管家,你可得睜大眼睛認清人,要是兇手真是秦公子,大人不會放過他的。”劉師爺道。
高管家又看了看秦賢克,斬釘截鐵道:“是他,我昨晚看見的兇手絕對是他。”高管家說完竟“咚咚咚”地磕了幾個頭,懇求道:“大人,你可要為我家老爺抱仇呀,不然他們死也不會瞑目的。”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秦公子,你還有什麼可狡辯的。”劉司爺厲聲道。張有途拿起驚堂木拍了派拍道:“叵塗耍�衷謔慮榫��衙鰨�慊共豢煺小!?
“招什麼招,這全都是子虛烏有,一定是這高管家收了他人賄賂或受他人威脅,與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