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之冰點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氣息不穩道:“隨你說不說,我現在這身子也沒精力去猜不猜,反正你這些年是膽子越來越大,卻和小然子學了個十足十。”說罷,闔眼假寐。
小娟想起慧珠這大半個月身子剛好了不少,現在又咳嗽上了,一下子急紅了眼,欲脫口而出,卻又顧忌著什麼,忙轉過身將屋裡的人打出去,“噔”的一聲跪在慧珠跟前,倒把慧珠嚇了一跳,驚訝道:“你怎麼了?”
小娟哭得好不傷心道:“奴婢該死,不該忘了自個兒的身份,又不顧念主子的身子,奴婢這就給主子說。”慧珠自想起前世的事,心性不自覺間有些偏到了前世,不想和小娟使個玩笑,竟會這樣,無奈的嘆了口氣,因身子乏力,只是虛扶了小娟一把,寬慰了幾句後,轉移話題道:“你不是要給我說嗎?”
小娟淚眼梭梭的抬頭,見慧珠面色不似前些日子蒼白,心想應該無大礙,方才止了眼淚,沾滿淚痕的臉,不知想起何事,兩腮又紅了起來,低頭望著她的腳尖,語羞道:“主子您可還記得,你曾經在圓明園寫過一詩,還叫奴婢看了的,那上面有個字,字……那個……愛……”
小娟吞吞吐吐磨了半天,抬頭卻見慧珠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樣,乾脆腳一跺,似有豁出去的架勢道:“爺半夜出神看的東西就是主子親筆所寫,含“愛”的那情詩。奴婢雖然只是老遠的一瞥,可也看得出來,爺把它儲存的很好,紙都有些泛黃了,爺還細細的收在小木匣子裡。”
慧珠一怔,隨即“哦”了一聲,掩飾道:“是嗎?”小娟忙點頭道:“當然是的,奴婢看得清清楚楚,所以主子您要快些養好病,趕在年前回京,莫讓爺和弘曆阿哥、寶蓮格格擔心。”慧珠淺淺一笑道:“就快臘月了,想趕在年前回京是不大可能了。”說著重新躺下身,閉眼吩咐道:“小娟你下去吧,我有些乏了。”
小娟不解慧珠為何突然沒了興致,暗自琢磨了下,仍是不得其解,但有些眼色的沒多問,順從的應了話後,又為慧珠捻了被角,也就輕手輕腳的退出屋裡。
慧珠感到小娟離開,睜開眼睛,撐起手肘,坐起身,望著窗外紛紛揚揚的大雪,暗暗出神,許久,才溢位一聲嘆息來:“但願小然子機靈些,護好弘曆……”嘆息過後,耳旁毫無所覺的迴響起小娟方才的話,心裡一顫,晃了晃頭,拋去滿頭思緒,面上又結了笑容道:“等著額娘回來。”
這後,又過了十素天,到了隆冬臘月。兒慧珠的內傷又反覆了起來,被太醫要求臥病在塌,也只得整天的躺著,小娟看在眼裡,知道沒個三四個月是回不去的,又怕慧珠在屋子裡待著悶得慌,就差人找了些書籍,或是她常挑了些趣事說,陪著慧珠打些無聊。
如是,主僕二人在這遠離塵囂的地方過著日子。這倘大的行宮裡,只有慧珠一個主子,眾人又得了康熙帝飛旨,自是把慧珠當菩薩供著。因此,慧珠的日子倒是不錯,只是每日要喝上好幾次藥,口裡淡的煤油一點滋味,心裡又想著遠在京城的弘曆兄妹,一會擔心這一會擔心那,病情也跟著受了影響,時好時壞。
這日午飯後,慧珠來了些精神,倚靠在床榻上,看著子。不過小半會,只見簾子一掀,小娟慌里慌張的跑進屋裡,上氣不接下氣道:“主子,王府裡來人了。”慧珠聞言一喜,忙坐起身子道:“快,叫了人過來。”
眨眼功夫,王府派的人已經到了,慧珠一見,來人中還有個極熟的人張富。慧珠壓下起伏的心思,一面側福晉做派的問了話,瞭解大概情況。原來胤禛他們返京的時候,遇到了大雪,一直到十一月十三才回到京城,後面積雪堵了路,所以傳訊息的事一推再推,直至快臘月初八的時候,府裡才派了人連著信和年禮一起送過來。
慧珠盤算了下,張富他們想必也是過了年才能返京,也就不急於一時,免得心急了,招了不好的閒話,便讓小娟給了賞銀打下去。隨後,慧珠又忙屏退左右,急忙拆開府裡送來的信函。一拆開黃皮油紙,才現裡面竟有三封信,一封是胤禛寫的,一封是烏喇那拉氏寫的,最後一封是弘曆的。
慧珠毫不猶豫的先拿起弘曆那封,心裡激動異常,這可是她一次收到弘曆寫的信,讓她如何不激動。開啟信,她拿著弘曆洋洋灑灑寫的五大頁信紙,是看了一遍又一遍,儘管信裡就是說些他和寶蓮的一些生活瑣事,卻看得她心裡喜滋滋的,拿著信紙是愛不釋手。
接下來,又開啟烏喇那拉氏的信,信裡不過說寶蓮照顧的很好,讓她不要擔心,好好養病之類的話。慧珠看完,當場就喚了小娟準備了筆墨,直接寫了回信,用油皮紙封好。
這些做完,慧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