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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
“尤為特殊的是,這種奇毒並非不治之物,不但稀有少見,而且功效不高。若是有太醫水平的國手來救治,完全可以將這種毒素壓縮然後拔除,唯獨遺憾的是——這種毒素會在初初開始的時候,就破壞人的嗓子。”
韓昫凝神皺眉:“顯然這個人是捲進了什麼特殊情況裡了。對方做出這種要毒殺的假象,其實恐怕是為了要他的嗓子——”但是費這麼大力氣,卻只是想要對方說不出話來,這裡頭的勾當恐怕就不簡單了。而他們韓家牽連上這種事情,也不知道是福是禍啊!
聞言,韓貅並未出聲,但眼底卻冷光微閃。其實這個道理韓貅又如何會想不明白。
甚至他想得更深上一層,已經明確鎖定了到底是誰下的毒手。
“篤篤篤——”
門外響起一陣敲門聲,韓林的聲音傳來:“老爺,少爺,那位先生已經醒了,想要見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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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貅父子一進門,注意力便不由自主地被靠坐在床上的那個男子所吸引。雖然臉帶病色,面若白紙,但他端坐的模樣卻就是帶著旁人沒有的特殊氣質,寶相莊嚴,佛性縈繞,令人見之,便油然想到了清晨古剎的梵音法唱。這個超凡脫俗、面目寧靜的男人見了韓貅父子,身上那彷彿下一刻便幾欲飛昇的氣質才初初消散於無形,變得正式可感。
然而這種種變化,又如何能逃過韓貅的法眼。
他心中隱隱有一絲不祥的預感,無奈他雖然對種種都有過些許猜測,卻沒有確切的證據佐證,只能暫時按捺住心中的忐忑。
看到他們,男人起身想要致謝,然而他張開口,卻忽然皺起了眉。
韓貅連忙扶起他,低聲道:“郎君莫要擔心,你身上的毒雖有些奇異,但也不算無藥可救,我方才用針灸將毒性推至一處拔除,是以你這幾日的嗓子有些不便,待喝過幾帖藥,幾日過後自然能夠恢復。”
男人愣了愣,露出一個細微的笑容,臉上浮現出幾絲感激來。
因為男人的交談不方便,韓貅特意為他取來紙筆和一塊木板,讓他墊著來交流。這個男人自稱姓梁,名多羅,乃是洛陽人士,來冀北遊歷,想不到卻遭了這番無妄之災。
梁多羅?
韓貅心下有了計較,不過倏爾,有前世今生再加上上帝視角的劇情佐證,他便已經探得整件事的箇中三味。正思量間,卻見外院進來一小僕,湊到韓林那邊低頭說了幾句什麼,跟著韓林便敲門進來,恭敬道:“老爺、少爺,這位先生,外面有一位自稱姓梁的年輕公子帶著一位大夫求見,長得與這位先生有幾分相似,說是這位先生的家弟,聽聞了訊息之後特地過來看望病情的。”
他雖然這麼說著,但面上卻有幾分猶疑。
——這人才送過來不過多久時間,這個人是怎麼得來的訊息?
韓林的顧慮韓貅父子又如何沒有想到,韓昫眉頭一跳,看向梁多羅的眼神立時有幾分審視。這顯然不是一個普通的人物,甚至梁多羅這個名字都可能不是真的,能夠這麼短的時間內找過來,非敵即友。那麼,什麼樣的人物會有以上的種種情況呢?
這麼巧,大晉的國姓,剛好就是梁。
韓昫越發憂心,感覺自己“乖巧善良”的小兒子難不成真的招惹上什麼不該招惹的人物了?
這時韓貅卻笑得一臉天然單純:“梁公子的家人當真是訊息靈通,這擔憂顧念家人的心思我們自然是懂的,林叔,快請進來吧。”那梁多羅隱隱覺得他話裡有話,但看他神情坦然自若、純然無垢,便下意識當做是自己想多了。
腳步聲由遠及近,帶著有些急切的散亂,不多久便走近了,還能聽見這個青年公子那帶著擔憂的聲音:“王大夫,你快些走幾步。”這聲音中充滿了對兄長的關心,但又不失溫雅清越,令人聞聲而心中疏朗,想來定是一個光風霽月的俊秀公子。
果然如此。
這青年公子一身銀白底碧霞雲紋聯珠對孔雀紋錦衣,身披著一件同色的暗紋織錦羽緞斗篷,腰間別著一把白玉摺扇,又掛著一塊麒麟紋的羊脂白玉佩,行走間廣袖翩然,風姿清越,當真是一副風流公子的打扮。他邁過門楹,抬起頭,有些驚訝,卻很快露出一個謙和的笑容,顯然,看到自己兄長已經甦醒,他十分歡喜。
他別過頭,對著身後顫顫巍巍走來的年邁大夫道:“王大夫,快些過來看看皇、兄長的病況!”
“是、是!”可憐那年邁的太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