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遠方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勸,恭聲應諾,親自帶人前往苻堅私庫。
“典司馬,隨行護衛。”桓容道。
“諾!”
典魁領命,許超接替他的位置,站到桓容身側。
有宮中宦者帶路,鍾琳典魁沒費多少力氣,就尋到了苻堅私庫。門前禁衛盡被擒拿,反抗者皆被革命殺,宦者宮婢早已經逃散,只餘雕有獸紋的銅鎖把門。
“砸開!”
銅鎖的鑰匙不知去向,無心浪費時間,典魁親自動手,掄起兵器,重重砸下。
幾聲鈍響,銅鎖落地。
典魁上前兩步,掌心扣上獸環,肩膀手臂的肌肉隆隆鼓起,僅憑一人之力,就推開了緊閉的銅門。
剎那間,滿目金光燦爛,一室珠光寶氣盡入眼底。
桓容得報,隨私兵行至私庫前,邁步走半掩的房門,下意識舉手遮了一下,險些被金光晃眼。
手握幽州,掌控鹽糖和海貿,桓容壓根不缺錢。東晉的官員中,一個個數過來,不提家族,只論個人財富,他絕對是數一數二。
然而,乍見黃金成山,彩寶琥珀成丘,珍珠滾落成海,他照樣吃驚不小,禁不住愣了兩秒。
黃金珠寶不是最讓他震驚的。
藏在庫房中的一尊青銅鼎,才最讓他感到震撼。
華夏九鼎的傳說古已有之,他不會錯以為眼前就是其一,但論起製造工藝、歷史久遠,此鼎絕非凡品。加上被藏在深宮,更顯出幾分神秘。
桓使君沒有超人的識寶能力,架不住身邊有個眼光毒辣的鐘琳。仔細看過青銅鼎,鍾琳斷言,此物至少可追溯到西周時期。
撇開滿室黃金玉器,鍾舍人建言,他物可以不取,這尊青銅鼎必須抬走。
“明公,需得儘快!”
鍾琳十分擔心,如果秦氏發現這尊青銅鼎,肯定會設法留下。到時候,雙方不產生衝突,也會對彼此的盟約產生影響。
“好。”知曉輕重緩急,桓容沒有多言,正色點頭。
左右看看,用車不太方便,直接請上人形兵器。
典魁二話不說,擼-起袖子上前扛鼎。
“起!”
口中大喝一聲,青銅鼎高舉過頭,起初試探著邁步,確定步步沉穩,走過石階,立即健步如飛。
為免被人發現,鼎上罩有蒙布,尋常人不知底細,八成以為是形狀略顯古怪的“木箱”。畢竟雙手扛鼎已非易事,扛起不說,更輕若無物、行動如飛,實在是超出常理,非親眼所見,九成以上不會相信。
典魁扛走青銅鼎,迅速裝上大車。
車板合攏,蒙布蓋上,遮得嚴嚴實實,誰也不曉得車裡裝的是什麼。
最重要的物件安置妥當,剩下的就很容易解決。
典魁許超和私兵一起動手,手提肩扛,將氐秦積累幾十年的黃金珠寶盡數搬運出宮。不說將庫房掃蕩得一乾二淨,能夠直接跑馬,以現下的空曠程度,卻也差不了多少。
“秦兄要市糧買藥,還要聘用軍中醫者,戰後清理戰場、重築城牆也需幫手。”桓使君坐回武車,和鍾琳一起鋪開絹布,仔細記錄。同時在心中撥拉算盤,搬空私庫之外,哪裡還能動動腦筋。
國庫不能動,城內的貴族官員是不是該貢獻一些?
黃金珠寶之外,人口是否也該分一下?
不白分,他樂於出錢。反正苻堅的庫房很充裕,大方留出三分之一,他依舊大賺特賺。
秦璟僅是慨他人之慷,桓使君直接借雞生蛋。
知曉後者的想法,未知秦四郎會做何感想。
就在這時,一名身著宮裙,氣質溫婉的女子被私兵截住,在她身後,另有數名相貌豔麗的婦人,以及年歲不一的少年和少女。
聽到哭泣聲,桓容抬頭看了一眼,見為首的女子頭戴鳳釵,絹襖長裙皆與褚太后有幾分類似,只是顏色更為鮮豔,心中不免有了猜測。
迥異於旁人的驚惶無措,女子表情淡然,並無半分恐懼,更無一絲怨恨。
見桓容望過來,福身行漢禮,開口道:“妾苟氏,使君有禮。”
苟氏?
苻堅的皇后?
桓容皺了下眉,放下絹布。
想了想,喚來一名私兵,命其速往城內尋秦璟。反正長安要歸秦氏,他拿錢就好,宮裡宮外的這些事,他一概不打算插手。
“殿下稍待,容非主事之人。”
還禮之後,桓容重新埋頭簿冊,苟皇后等被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