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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祖,但見識和本領仍超出常人。
看著記錄下的名字,桓容嘴角咧到耳根。
發財了,發大財了!
如果次次都能這樣,他不介意多吃幾桶飯,多坑渣爹幾回。
不過,有了這次教訓,估計渣爹輕易不會給他寫信,寫信也未必會蓋上私印。事情可一不可再,想要繼續坑爹,必要另覓蹊徑,再尋他法。
“這幾人另外記錄,派人留心觀察。”
“諾!”
職吏領命,桓容心滿意足走人。
之所以沒有馬上將人迎入縣衙,是他留了個心眼,有才不假,人品還要再查。萬一遇上哪個有才無德,兩面三刀的,哭都沒地哭去。
桓容倍加小心,姑孰派來的探子和刺客有些傻眼。
縣衙圍得像鐵桶,無法靠近目標五十步距離,他們還行的哪門子刺?
桓容離開北城,返回縣衙途中,頭頂傳來鷹鳴。仰頭望去,是北去的蒼鷹歸來。
“噍——”
鷹鳴聲中,蒼鷹盤旋兩週,落到車架前。鷹腿上沒綁竹管,只有一張絹布。
解下布料,桓容仔細展開。
“慕容垂拒命不還,氐人發兵陝城。”
“船隊五日後抵達,璟隨船。”
看到第一條,桓容並不感到吃驚。除非慕容垂是個傻子,否則絕不可能乖乖交出兵權,伸出脖子任人宰割。
至於第二條……桓容摸摸下巴,算一算秦璟上次離開的時間,以兩地的距離和現下的環境,這位南下的次數是不是稍顯頻繁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