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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耕牛不算,桓容對農具很不滿意,和公輸長書信往來,提出不少建議。雖然多數沒用,少數卻能給後者靈感。
公輸長受到觸動,帶著徒弟忙活數日,在長直轅犁和蔚犁的基礎上,竟然造出了曲轅犁!
就外觀而言,和唐代的版本有一定區別,仍足夠輕便耐用,大大減輕了農人的負擔。
新犁一經試用,很快廣受讚譽,大獲好評。
可惜造犁需要用到一定數量的鐵,這對桓容來說又是個不小的問題。但桓刺使下定決心,為了幽州的發展,他拼了!
不就是鐵嗎?
用錢砸!
砸不成他照樣有底牌,頂多多吃幾桶飯!
就時下各方勢力而言,鐵多用來製造兵器。大規模打造農具,簡直想都不敢想。
農具打造出來,用在自家田地也就罷了。無償分給百姓,鼓勵開荒種田,簡直是腦袋進水了!難道不怕田地開墾出來,被別人直接搶走,趁機摘了果子?
縱觀整個東晉,除了桓容,大概沒人有這樣的膽子,敢下這般決心。
穿過兩條長街,三支隊伍抵達西城。
吐谷渾商人不是第一次來,熟門熟路的找到設在坊門附近的值房,遞交身份木牌,領取入市的憑證和交稅的的官文。隨後同秦璟告別,領著隊伍進-入坊內,分別趕往牛馬市和珠寶市,打算儘快將貨物出手,再往布市市貨。
秦璟站在坊門前,看過文吏分發木牌和官文,並沒有急著離開,而是等候片刻,見有市完貨的商人從坊內走出,依官文交稅並蓋上手印,文吏裝滿一隻錢箱立即封好,不禁挑了挑眉。
駐足太久,自然引起文吏的懷疑。為免橫生枝節,部曲出聲提醒。
“郎君,該走了。”
“好。”
秦璟點點頭,吩咐部曲上前領取木牌,部分人往坊內市貨,仔細瞭解一下如何運作。率餘下人躍身上馬,前往南城的刺使府。
彼時,桓容剛為袁峰講過詩經,命婢僕送上一盤炸糕,讓他在一旁稍歇。
荀宥和鍾琳聯袂前來,商議在城內設立書院。
“城內戶數超過三千,且有百姓不斷聚集。坊市規劃已成,明公德政既行,是時進一步收攏人心。”
聽到荀宥的話,桓容沉思片刻,展開書冊細看。
為州內安穩,桓容沒有大開殺戒,將豪強剷除乾淨,而是殺雞儆猴,滅掉朱氏,拉攏餘下的吳姓。
最初效果一般,這些士族豪強個頂個的狡猾,都不願輕易入套。哪怕丟擲“臨淮太守”這個餌料,也是收效甚微。
直至桓容拿下臨淮,將袁峰接回盱眙,展示過強力的肱二頭肌和八塊腹肌,眾人的態度才有所軟化。
緊接著,曲轅犁橫空出世,城內貿易極大繁榮,甚至傳出刺使掌握海上商路的訊息,這些士族豪強一番合計,終於坐不住了。
見到找上門來的幾位家主,桓容不禁有些無語。
早知道事情這麼簡單,還玩什麼以禮服人,直接用錢砸多爽快!
桓刺使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錢!
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出現,臨淮的吳姓士族有樣學樣,相繼服軟。
歸根結底,總不能和錢過不去。
以臨淮和淮南為首,整個幽州開始向桓刺使無限靠攏。
之前還要費一番力氣,如今壓根不用麻煩,帶上某某世交故友的書信,擺出各種利益好處,甭管多難搞的倔老頭,眨眼就能解決。
提起倔老頭,桓容就是一陣牙酸。他無論如何沒有想到,幽州之內藏著巨寶。
《孤憤》、《五蠹》太陌生,韓非子總該聽說過?
某個倔到令人髮指的老頭,就繼承了這位大能的法家學說,家中還藏著戰國流傳下來的典籍孤本!
得知這個情況,桓容當時就愣住了。
太玄幻了有沒有?
他只想挖個水晶礦,出來的全是粉鑽算怎麼回事?
如此一來,桓容的思路又開始轉變。
撿漏屬於撞大運,誰知哪天運氣就會耗盡。與其到時麻爪,不如從源頭解決,藉助現有的資源在州內興辦學校,嘗試自己培養人才。
鹽瀆的官吏考核漸漸走上軌道,盱眙尚沒有實行,
一來是條件不允許,士族豪強剛剛投靠,萬一以為桓容是要過河拆橋,那可就大大不美;
二來就是人才不充裕。
別看盱眙的戶數超過鹽瀆,又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