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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用習得的武藝保護兄弟。至於官位大小,於他而言並無關係。
如果真的在乎,他就不會對世子之位搖頭。
“阿兄想好了?”
“想好了。”桓禕用力點頭,肅然道,“我決心和阿弟一起,選為中關令也無妨。”
話不摻假,桓容很受觸動。
兄弟倆在內室談了許久,直到婢僕來請,仍是意猶未盡。
“殿下請郎君往後室用膳,有新鮮的江魚,已令廚下做好。”
“江魚?”桓容挑眉。
“我早先見過。”桓禕開口道。
“這魚不是每年都有,往年是三四月最多,今年倒是早。送進府這些,每條都有手臂長,樣子略有些怪,味道卻極是鮮美。”
桓禕一邊說,一邊用手比劃出魚身的形狀和大小。
聽著桓禕的形容,桓容恍然,這不就是後世有名的長江刀魚嗎?
兄弟倆離開內室,桓禕一邊走一邊說,從江魚說到湖魚,又從湖魚說到海魚,滔滔不絕,很是興奮。
“我聽說海中有巨魚,每出水面可引來巨浪。有人說,其乃先民流傳的鯤鵬。”桓禕滿臉嚮往,“此次離開建康,如果有機會出海,必定要設法見上一見。”
“見到之後呢?”鯤鵬?這形容倒是更像鯨魚。
“自然是抓來吃!”桓禕斬釘截鐵。
桓容:“……”
吃貨兇殘,世人誠不欺我。
穿過木製迴廊,腳下的木屐嗒嗒作響。
桓禕說得起勁,滿臉紅光。桓容始終笑著傾聽,時而新增一兩句,豐富一下桓禕的食譜。
吃貨有什麼不好?
能吃是福。
建康多雨,二人行到中途,空中又有雨絲飄落。
迴廊右側的的空地積成水窪,幾隻通體-豔-羽的小鳥陸續飛落,羽毛五彩斑斕,叫聲格外悅耳。
桓容不是鳥類學家,壓根認不出它們的種類。可他知道,如果這些小傢伙繼續停留,很可能會成為蒼鷹的晚餐。
果不其然,鳥群飛落不久,空中響起一聲嘹亮的鷹鳴。
黑色的身影俯衝而下,兩爪齊落,開胃菜就此到爪。
“這隻鷹著實不凡。”桓禕看得眼熱。見蒼鷹飛到廊下,將獵物遞給桓容時,更是滿臉讚歎。
“我常聞靈獸可通人性,莫非飛禽也是如此?”
桓容笑了笑,既沒承認也沒否認。
穿-越這樣的神□□都能發生,鳥獸有靈性也說不上奇怪。尤其是眼前這隻,當真很有成精的嫌疑。
“這些鳥看著喜人,還是莫要抓了。”桓容取出羊皮墊在肩上,輕輕拍了拍,示意蒼鷹落下。
“府內有新鮮的羊肉,稍後我讓人端給你。”
蒼鷹沒有直接飛落,而是先抖了抖羽毛,抖落羽毛上的水珠,隨後才落到桓容肩上,翅膀蹭了一下。見桓容不接“獵物”,立刻生氣飛走。
桓容早已經習慣,手背擦過側臉,不以為意。
桓禕目瞪口呆,大受震撼,話都說不利索。
“阿、阿、阿弟?”
“什麼?”
將尚存一息的小鳥遞給婢僕,看看是否能養活。見桓禕欲言又止,桓容好奇道:“阿兄想說什麼?”
“這隻鷹果真有靈性?”
“這個,我也說不好。”桓容笑了笑,道,“等哪日見到養它的人,阿兄可以當面問。”
“不是阿弟養的?”桓禕詫異。
“不是。”桓容搖頭,誠實道,“別人送的。”
咕咚。
桓禕吞了口口水。
這樣的鷹隨便送人?
“不行嗎?”桓容蹙眉。
“不是不行,只是,那個贈鷹的人沒有所求?”桓禕抓了抓頭,腦子裡轉過數個念頭,就是無法組織好語言,遑論表達清楚。
“阿兄無需擔心。對方確有所求,我尚能應付。”知曉桓禕是好意,桓容的笑意湧入眼底。
“果真?”桓禕仍有遲疑。
“阿兄放心,我不是會吃虧的性格。”
看著桓容,桓禕依然不放心。
桓容直覺很準,桓禕何嘗不是。加上後者心思爽直,更有一種“野-獸-般”的直覺。在他看來,這個送鷹的人很需要提防。至於為何,暫時說不清楚,總有一天能想明白。
兩人行到後室,南康公主和李夫人均在。意外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