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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但引用書籍的話不能只摘出其中的一句,應該有前文和後續,就好像只說“國雖大,好戰必亡”,但也不能忘記下一句“國雖安,忘戰必危”啊!兩段連起來表達的意思才是完整,只摘出其中的一句卻顯得有偏意。
“道不同,不相謀。孤軍奮戰,寡人不懼。萬眾一心,遠勝爾虞我詐。”劉彥先是滿意地看一眼桑虞,後面才重新看向姚弋仲,說道:“天下逐鹿者甚眾,鹿只有一頭,寡人只願與眾臣屬同享,容不得他人染指。”
其實用“寡人只願獨享之”的用詞會更好,逼格肯定是蹭蹭蹭地往上漲,但哪怕是真的也只能內心裡想想,說出來就沒有必要。畢竟,君王總是要給追隨自己的人一些盼頭,任何一個打天下的君王都是告訴臣屬“與諸君共天下”,沒人會喊“天下只屬於我”。
姚弋仲被“震”有些懵了。他原以為劉彥表達的是願意接納自己的投降,進而類如石碣統治中原一般善待乃至於是優待羌族,後面聽了又不是那麼回事了。
曾經的強漢可沒有與人共享同等待遇那麼一回事,願意當自己人就完完全全的待遇一致,別拿自己是少民來當有趣來要求什麼特別待遇,不是願意當“自己人”那就開片,打過之後服從可以好好做人,冥頑不靈的話就去死好了。
劉彥完全有足夠的底蘊幹一些事情,他願意接納羌族人,但羌族這個名稱必須消失於歷史。要是保留民族自立性,甚至是要拿非一般待遇,他則是抱著一種“你是我爹還是我媽,或者是四海之內皆你媽,憑啥得真正的自己人吃虧給你們佔便宜”的心態。
事實擺在那裡,歷史上任何一個損主體民族而優非主體民族的國家,最後都是主體民族撂擔子不幹,外逃的外逃,要麼是乾脆遇到戰爭不給國家出力,結果是國家到了用人時刻發現無人可用。
劉彥幹不出那種令自己人心寒的事情,他還指望著自己的子民去開闢更多的疆土,沒時間為了處理國內多民族的複雜性而浪費精力,所以最簡單的莫過於一開始就奔著一個目標,那就是別管之前是什麼族的,只談是什麼國籍,身在漢國就只能是漢人。
桑虞很適合時機地問了姚弋仲一句:“我家網上說的,縣公可聽懂了?”
姚弋仲似懂非懂,他只知道外面的廝殺好像很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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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別上綱上線。文中表述只是書籍核心需要,不影射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