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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出來計程車子。
那八成之中,五成以上是來自朝中高官顯爵的後代,兩成是北方計程車子,剩下的一成才是南方計程車子。
南方被歧視是當前的政治正確,可以視作為一種針對的清算。
事實上也必需要有針對和清算,要不然北方人必將會永遠敵視南方人,認為北方人在遭遇不幸的時候,南方卻是不但無動於衷還夜夜笙歌,可想而知會是什麼樣的想法和心情。
當前在針對南方,其實是劉彥在彌補北方和南方的裂痕,只有這麼做了之後,那些該遭到懲罰的做了,北方人不再覺得南方人不是自己人,南北的隔閡才能降到最低。
“陛下,下月要前往南方為遠征艦隊壯行?”紀昌走在落後劉彥一個身位的後面:“遠跨數萬裡海洋,古所未見之事。大漢是否有必要如此行動?”
他們已經回到宮城,踏步在草坪之上。
在漢帝國之前的朝代,諸夏從海上發起攻擊的例子只有一次,那就是西漢時期對朝鮮的戰爭,再找就真的找不到了。
這一次羅馬人和波斯人牽頭搞了個反漢軸心,漢帝國已經從陸地上逼近薩珊,一旦李匡手頭的兵力足夠就會立即對薩珊發起進攻。
羅馬離漢帝國非常遙遠,要是漢帝國沒有遠洋艦隊也就罷了,只能是等待從陸地上打穿的那麼一天,那口氣才能發洩出去。
漢帝國有強大到無可匹敵的艦隊,不但是劉彥沒打算忍,應該說是絕大多數漢人都不願意忍,遠征艦隊就是在這種趨勢下被組建起來。
“大漢用笈多王朝的覆滅告訴世界,得罪了漢人哪怕陸地上無法發兵,大漢還有強大的海軍能夠維持正義,滅亡敢於輕辱大漢之人之國。”
劉彥多少覺得紀昌越來越和自己不合拍了,但知道從某些方面來講紀昌是正確的。他不是一個沒有包容心的人,同時明白中樞還是需要有其它聲音,用最大的包容心來對待紀昌。
“一個人要是受欺負了不敢反抗,註定是要被一直欺負,還不會有人可憐他。一個國家若是遭遇到了挑戰而沒有奮起反擊,說明這個國家的輝煌已經成為過去,開始走自己的下坡路,並且距離滅亡已經沒有多久。”
紀昌聽完劉彥所說沉默了。他並不是害怕戰爭,是認為漢帝國幾乎每年都在進行戰爭,百姓沒有得到任何喘息的機會,之前是那麼多的仇寇沒有消滅,哪怕只是為了洗涮因為西晉和東晉無能給漢人帶來的恥辱,咬牙也應該將那些仇寇消滅掉。
曾經欺凌漢人的那些國家和種族先後被滅亡,甚至有幾個是從國家到種族被完全抹了個乾乾淨淨,用他們的徹底消失重新定鼎漢人再次屹立起來的事實。
那些被消滅乾淨的國家和種族,是漢人再次崛起的養份,使一度變得自卑的漢人再次變得自信。
一個民族必要要有自信才能建設出一個強國,要不然疆域再大國力再強,有著一幫畏畏縮縮的國民,中樞想要強硬都強硬不起來,無法避免是永遠處在被動挨打的地位,甚至是被打了還要腆著笑臉去問“打了左臉,要不要再打右臉”,再一次給右臉狠狠地抽了一巴掌,繼續笑容不變地問“要上貢不?俺給你錢,你不要將俺打太狠了,要不然沒貢品了吶!”。
劉彥知道那個不是笑話,要是歷史沒有改變,日後真的會出現那樣的一個民族(國家),名為大慫。
“泰安啊……”劉彥停下腳步,注視著紀昌,說道:“朕一直都不知道你什麼時候開始崇尚黃老學說,為什麼會覺得與民休息就是放任不管呢?”
黃老學說可沒說與民休息就是放任不管,只是會制定出寬鬆的國策,一度犧牲律法來保證虛假的太平。
實際上要說治國的話,黃老學說是古典社會中最合適的存在,那是歷史用事實一再證明了的鐵證。只是黃老學說犧牲律法的這一點很不好,太容易滋生社會上的活力群體了。
劉彥讀書不多,再則不是專門讀歷史,並不是對每個一個朝代都熟悉,但他多少知道黃老從來沒有滅亡,其實是在大慫和有明一代重新活躍過。
那些個皇權不下鄉的朝代,不管儒家願不願意承認,玩的其實就是黃老學說的那一套,只是很多時候是玩了個四不像,另外一種是利用黃老學說在與當權對抗,依附在國家身上不斷地吸血,直至這個王朝被滅亡。
使用黃老學說的弊病就是,要麼後面朝廷對某些群體通常是需要殺個人頭滾滾,真要是能改正過來,少不了會來一箇中興的局面;要是在殺個人頭滾滾之中沒有成功變法,基本上就是等異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