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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開會,楚計才和齊田又碰了面。
楚依雲跟在楚計才身後一前一後進會議室,兩個人顯然也沒有要跟齊田打招呼的意思。既然生日會上齊田那麼說,楚則居又不是那種‘既往不咎’的人,楚計才也就熄了粉飾太平的心。
齊田坐左邊,楚計才和楚依雲坐右邊,涇渭分明。
外頭也早就知道兩邊撕破臉。楚家早就成了植物人小公子生死了,楚老先生沒了,楚則居又受了傷,兩邊還能和平共處就奇怪了。
從齊田回來,各路新聞上都有兩夫妻的蹤影,集團內部以及股東這邊軍心穩定了,楚則居這一派的重掌大權,楚計才只能偃旗息鼓。他動不了楚則居,但刑沉心這邊也暫時拿他沒有辦法。
兩邊僵持,每天次開會都是火藥味十足。楚計才本著咬不死你,也得噁心噁心你的宗旨,在好幾個專案上都拖了後腿。原本幾個表決就能過的會議,足足開了六個小時。一個問題翻來覆去地扯。
楚計才這邊完全就是胡攪蠻纏。
就好比,他問“鴿子為什麼這麼大?”
人家回答“根據遠小近大的原理,它才會這麼大。”
他點頭表示理解“道理我懂。但是鴿子為什麼這麼大?”
……
諸如此類。
張多知臉色越來越難看。
人家明晃晃就是要氣你。張多知不是不知道,他這麼多年也算是養尊處優,能用武力解決的絕對不跟人廢話,很久沒有被人這麼耍了。
但他現在身份不同,只要齊田不開口,他就只能繼續圍繞專案進行說明。
會議室裡滿室具寂,就聽到張多知跟楚計才一問一答的聲音。
在場坐的,個個都默默往齊田看。
之前齊田都在國外,國內的會議基本是張多知或者刑沉心過來代表楚則居。在場這些人只見過齊田一次,也不知道她的深淺。雖然大部份是站在楚則居這邊的,但現在也難免有一些人本著看好戲的心情,想看看這位年輕輕就敢代表楚則居出來理事的年輕‘太太’有沒有些手段。
林中仁坐在大股東席位上,有點聽不下去,拿筆敲敲桌子,才想開口說話。
齊田打斷楚計才的話,對張多知說“放棄楚大先生這票。”示意張多知不用再理會他。只向其它人繼續說明。楚則居這一派在大會中所佔的位數佔多,楚計才反不反對都沒影響。
這種無視,讓楚計才勃然大怒“你什麼意思!”資料夾拿起來,用力往桌上擲。
有一個夾子彈起來,張多知反應快,條件反射似地轉身把齊田坐的椅子往旁邊拉了一把,那個夾子幾乎是貼著齊田的眼角飛過去,重重砸在她身後的牆上,不鏽鋼的包角,把牆面都磕了個印出來。
林中仁猛地站起來“這種會議,楚大先生這是要動手?”語氣中帶著譏諷,楚計才算個什麼東西?他敢在這裡動手?之前不是楚老先生過世得突然,就憑他在楚家的地位,他連算計楚則居的資本都沒有。
楚計才本來就是個暴脾氣的人,楚老先生在世的時候沒有少照顧他,他積累了資本,開始做投資,持股不少公司,大頭在楚氏集團,自恃不靠林中仁吃飯,還怕他怎麼樣?頂著林中仁說“手滑而已,林先生激動什麼?老相識的女兒,心疼啊?不是她家,你女兒也不會死了,你幫她?你老糊塗啊!”
林中仁卻沒有說話,看著楚計才的表情非常奇怪。
一直沒吭聲的楚依雲連忙站起來拉楚計才“亂說什麼。”對林中仁賠小心“他亂講話的,林總不要計較。”
林中仁到真心平氣和,緩緩坐了回去,只是一直靜靜看著楚計才。
齊田抹了抹顴骨上方感到灼熱的那塊地方,手指頭上留下一小點血漬。站起來,拔開護著自己的張多知,將那個資料夾撿起一米,走到楚計才面前,放到桌上,心平氣和對他說“大先生這是發的什麼脾氣?聽不懂也不是您的錯,找個醫院好好看看就行了。火大,肝不好,壽數難長。我們這些做晚輩的,還是希望您長命百歲的。”
楚計才被楚依雲一拉,不知道怎麼,還真沒再多說什麼。坐下來聽齊田這麼說,卻只是瞪了齊田幾眼。散會後他匆匆就走了。
林中仁也走得非常快,只是跟齊田打了個招呼,就帶著秘書離開了會議室。齊田想叫都沒叫應。
張多知覺得奇怪,與齊田兩個人下樓,小聲問她“你說這是怎麼回事?”
齊田步子非常快,邊走邊低聲說“你說他怎麼知道楚揚當時懷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