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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貴坐在上座,面對大福和錢得利只是長嘆“不曉得娘娘在哪裡呢。”
這裡正說著話,就聽到外面有響動。像是外頭有什麼事,但卻並沒有聽到警示聲,不一會兒還有腳步往這邊過來。
大福心驚,唰地就把佩劍拔了出來。
推出門去,就看到家將跟一個府君的人僵持著。中間還有個農婦打扮的人揹著比她人只短一點的大揹簍子。
府君那邊的人說“我看一看是些什麼菜都看不得?”
家將卻說“菜就是菜,還能看出花來不成?我已經看過了,你卻還要硬再看一遍,是個甚麼意思?”
大福把劍收了,端著架子過去“這是怎麼的?大夜裡,吵到大公公歇息。”
家將當先便告狀“這農婦家裡是種菜的。上門來問有沒有要時鮮的小菜,奴想著主家喜歡吃小菜,便叫她來,查探過後便想引給您看看能不能行。卻被他給攔了,非要再翻看。那麼水靈的菜,翻來翻去,都要爛了。”
對方到也不甘示弱“大半夜哪裡來賣菜的?我憂心大公公的安危而矣。”
大福往那個農婦看去,頓時眼皮一陣亂跳,不動聲色摸了摸眼角,問“大半夜怎麼摘了這麼些菜來賣?”
心裡生怕她答不出來。
農婦畏畏縮縮“這些天都沒賣出去,回去要打的。不賣出去我不回去。”
大福點點頭,走上去叫她半蹲下,擋著府君人的視線,伸手抓了一把菜葉起來,看了看又放回去“大公公素來心善,最見不過別人受苦。這些菜我們便都要了吧。”
也不理府君的人,只對家將說“抬到後頭小廚房去。”
轉身就回內院去了。
家將也不理府君這邊的人,聽了令便招呼農婦“走。”見她步子搖搖晃晃暗暗提著心。見府君那邊的人看在眼裡,嘴上說“你揹著這些菜,可走了一整天?腳下都軟了。”
農婦連聲說“沒有那麼久,沒有那麼久,菜是新鮮的。”生怕別人不要的樣子。
府君那邊的人這才收回目光。
進了小廚房的院子,家將轉身便把門關了。連忙伸手,要幫農婦把揹簍取下來“椿娘子。”一取才發現揹簍沉得嚇人,他一隻手竟然提不起來。也不知道椿是怎麼背來的。
正要要說話,就聽到外頭大福又來了“大公公沒睡,叫你去。”
椿知道,這小廚房不是久呆的地方,到時候來往的人多眼雜,連忙揹著筐子走出門,府君的人不在了,卻不知道這暗處還有沒有別的眼線,只做尋常的樣子,跟著大福走。一臉鄉下人的沒見識,不可置信“大公公是哪裡的貴人?要見我?”
大福輕聲笑“小娘子你長得好,這美的東西看得人賞心悅目。大公公自然願意見。若你得了大公公青眼,可再不需得賣這些菜了。”這話說得意味深長。
進了長貴那邊的院門,直接就被引到了廳中去。門一關,長貴還正要上去,錢得利就先衝了上去。把菜掀開,裡頭昏睡的不是齊田是哪個!“哎喲我的祖宗呀。”一試還有氣,得,先不哭。
一群人上去,七手八腳地抬了出來。
齊田身上敷了好多草藥還掛著黃符,左小腳大概是摔斷了,用劍和樹枝夾著綁住,臉上一點血色也沒有,雙目緊閉。
長貴連忙叫人把隨行的御醫叫來。這院子裡都是他自己的人,到也不怕走漏什麼風聲。身邊帶的常用藥都有,就是為了防備有這樣的事。
也還好有這樣的準備,御醫要的東西大多都能拿得出來。就算是沒有的,也都是常見的,街上買得著。
第二天,府君那裡就得了訊息。
說大公公看中個小娘子是賣小菜的,帶進院子去就沒出過來。一大早就聞到那邊有藥味,還有下僕去街上抓了好多藥,府君叫人來問,買的是什麼藥,一聽,大多是壯那什麼的。也就瞭然了。
下面的人還好笑“他一個內侍……吃那些東西有甚用處嗎?”
結果這一吃,就吃了好幾天。也不見客了。
去問只說是身體不濟,病了。竟然還買了跌打的藥。
跌打?外頭的人一聽暗地裡只是譏諷,這沒了寶貝的人,竟然玩起來這麼瘋顛。
府君心裡瞧不起他,只做出關切的樣子,上門去探望,也只看到長貴臥榻,扶著腰直哼哼,走近了全是藥味。氣哼哼說是偏洲風水不好,來了就病。又說要走。
可一邊的御醫說“這可走不得。這傷,在路上一顛簸就養不好了,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