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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養好才能動,不然將來要得陳疾的。”
府君到並不疑心,走了之後送了好多名貴的藥材來。
這邊齊田卻沒甚麼好轉。每天灌下湯水下去,人就是不得醒,身上有摔傷,也不能移動。
錢得利著急。
長貴自來了偏洲一直沒有迴轉,外頭自然就得了信。徐鱗恐怕已經帶著人在路上了。不須得幾日,就要到偏洲了,可齊田這裡卻不能動。到時候偏洲被圍,他們卻還沒有出去。若是府君疑心,處境便會危險起來了。這不是被人堵在家裡殺嗎。
這邊才有這樣的想頭,偏洲城裡的氣氛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好多拖家帶口的人從邊臨江城的方向來,又行色匆匆而去。
大福趁亂抓了一個來,那人說,臨江城外面一夜之間來了好多兵。治官拒不肯開門,人家拿東西,遠遠架起來,一下就把城門給轟了。好不嚇人。
“我聽著喊話,是要治官出降,治官沒肯。”
這邊話還沒說完,行館就被圍了。
大福放了那人“逃命去吧。”大步出去看著把行館團團圍住的那些厲聲斥道“大膽!你們這是幹什麼?要不要腦袋了?”
這些人,個個腰上都掛著許多小包,聞著便是火藥味。見他跑出來罵,也不以為然“我們聽府君之令,來保護大公公的。”
大福只作不知道“保護什麼?甚麼事?”
那個人說“不怕告訴您,徐鱗帶著親軍已經攻破了臨江,正往偏洲來。”
大福只作惶惶然,轉頭就走。進門立刻叫家將把門堵住,一個也別放進來。
長貴在裡頭早就知道了,跪坐在齊田塌前沉聲說“家將可都佈置好了?”軟的硬的都好,護住娘娘,不能讓那些人進到這裡來。
“都佈置好了。”大福連忙應聲。隨行的不管得不得力,全拿了東西往院子四處守著。
他屏退了下人,忍不得對長貴說“阿爹,您先走吧。我扮著您的樣子呆在這兒,反正也是稱病,不見人,誰也不會發現的。”這都什麼時候了,能走一個是一個。
長貴坐在塌前,說“我這一世,前半輩子什麼窩囊的事沒做過?沒有娘娘當年那匹馬那袋錢,也不知道潦倒死在哪裡了。做人啊,再怎麼壞也不能有恩不報。如今活得像個人,自然也要死得像個人。”反對他說“你要走就走吧。當我為自己留了個後。若我死了,太后沒死,以後你必然得熱。若我們都死了,你也就自尋出路去吧,家裡那些家當,總能叫你有個好歸宿。”
大福聽著,眼眶就紅了“我不走,我拜了阿爹,沒有做老子的死守,做兒子的跑了的道理。”
長貴笑“好。算我沒有白對你好”父子兩個眼眶微紅。轉又喊錢得利“你走吧。”
“我們父子恐怕要在這裡為太后盡一回忠了。”
錢得利長嘆,走?我祖宗三輩都在這兒呢,往哪兒走啊。
長貴見他不肯走,大笑三聲。再不多話了。平常怎麼樣,現在仍怎麼樣,還叫了嚇得瑟瑟發抖的伎人來“你們這些在前頭也不頂甚用,反正也閒著,唱起來。”
那些伎人你看我,我看你。放了手裡的棍棒,又把琴啊酒啊的奉了來。
外頭圍著行館的人一直沒有動靜,只是守著而已。
不過到了晚間,府君卻來了,站在不進門,大概是有些防備的,對著大福說“快把大公公請來。徐家那個小兔崽子拿了旨意殺大公公來了。恐怕是大公公受恩返鄉,不過是他們的把戲,只想把大公公騙離了皇帝身邊,再一舉剷除。”
又說“也不知道那小皇帝還在不在。恐怕已經被他殺了也未必。這分明是打算要謀朝篡位啊。說來,先皇殺了徐家那些人,他心裡怎麼能不恨,能忍到這個時候,實在是不容小覷。”
說著萬分仗義“既然已經走到了這一步,下官願護送大公公殺回都城去。他做得皇帝,大公公就做不得嗎?如今幼帝不在,誰搶到那個位子,這就是誰的天下。我手裡還有黑金,某為大公公開道。”
錢得利站在門後聽得直嗤嘴。比演技的時候到了是吧?
叫家將堵好了門,對外面說“是府君在說話嗎?府君啊,大公公病了,發著熱,起不得塌。”請他往行館裡面去。“府君進來快幫著看看,這可怎麼好呢?”
府君自然不肯,臉上還掛著殷切“御醫可怎麼說?”
“御醫說的,我也聽不懂。”錢得利帶著哭腔。心裡罵著cnm。
府君說“那你們快把大公公抬了出來,我家裡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