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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死了也好。雙手握緊了劍指著兩個人“把皇長子與我來!”表情已經狀如瘋婦。
見兩個人不動,提高了聲音尖叫:“把皇長子與我來!”如指甲劃過玻璃便尖厲。
可為什麼對面大福與壽妃那樣恐懼地看著自己?明明她殺了皇帝,自己才是差點受害的人。
齊田一把抱住了皇后子,直往後退。怒斥她“你瘋了嗎?你害死了景妃被識破,竟然,竟然做出這種事!你以為事情到了這一步,你還有生路?”
景妃?自己殺了景妃?她一個殺了皇帝的人,竟然還在想著景妃。她是不是瘋了?董妃厲聲道“誰能證明景妃之死與我有關?如今皇帝已死,再要查辦,當與太后去說。將來皇長子即位,我便當被尊位太后了!你們快把皇長子與我!不可害他分毫!不然不要怪我手下無情!”
話音即落,卻看到對面的人眼中閃過一絲譏諷的憎惡。
哪裡不對?什麼不對?
她猛地回頭,身後齊齊整整的衛軍。兵器出鞘,個個嚴陣以侍。董妃猛地鬆了口氣,原來驚動的衛軍,好了,這就好了。衛軍來了。那賤婦的死期已到。可笑,自己一度竟然那樣嫉恨她,如今皇帝死了,她也要死了。只有自己,可得大位。董妃再舒心不過,提著劍轉身便向齊田大步而去“把皇長子與我。”
一步步去。
這時候齊田卻尖叫起來“她已殺了皇帝,還要殺新帝,還不護駕!”
董妃想笑,誰會相信她的鬼話,明明是她殺的。自己親眼所見,“分明是……”可話卻斷在這裡。胸口猛地一涼。她茫然低頭,當看到胸前透過來半截長劍,整個世界搖搖欲墜。
她掙扎,難道,這些衛軍以為是自己殺的嗎?自己一直在叫救命,難道他們不懂嗎?自己難道沒有說過是壽妃殺了皇帝嗎?有嗎?就算沒有,也分明是慌亂之中受了壽妃的引導口不擇言……才叫他們誤會。
他們為什麼不懂呢,自己親眼看著的。
不是我,是她!董妃掙扎著想向衛軍說明,自己是被陷害了。
可蹣跚轉身,看到了徐鱗的臉。
她想到了要殺徐錚的時候。那時候她也曾忌憚徐鱗。問太后,萬一徐鱗知道了……
太后卻說,他不過是皇帝身邊的一條狗。你以為他不得實證,能拿我怎麼樣?便是有了實證,皇帝難道要為他來殺我嗎。皇帝即不會弒母,他也只能眼睜睜看著罷了。見了我,該跪要跪,該禮要禮,半點也不能少。
徐鱗的臉就在她面前。他和徐錚長得其實是有些相似的。
董妃視線模糊看得不太清楚了,竟有種徐錚就在眼前的感覺。又驚又怕地往後跑,是徐錚來索命了嗎?“徐錚?我不是故意要殺你!”她沒走幾步,便軟軟地向後倒下,含糊地想,這真的是徐錚來報仇了。
徐鱗持劍,大步走到齊田面前。沉聲叫:“娘娘”他身後跑來阿紹。
齊田抱緊了皇長子往大殿外看去,遠處還有衛軍手持寒劍,狂奔而來。
她朗聲對徐鱗說:“徐大人,董氏謀害皇長子生母,被識破之後竟然不肯伏死,趁人不備弒殺皇帝,企圖挾持皇子謀朝篡位。眾人衛軍皆可為證!”
徐鱗往身後看,有幾個衛軍連忙站出來,稟道“屬下們確實聽到罪妃所言。”
徐鱗回頭注視著抱著皇長子的齊田,隨後持劍單膝跪下“臣救駕來遲。”
他身後衛軍皆收劍伏身。
一個個人頭矮下去,像起伏的波浪,一直蔓延到殿外,延伸而去。
齊田說“皇帝死前把新帝託付給我,如今我也把新帝的安危託付給眾位了。”
眾軍皆稱“臣萬死不辭。”聲如洪鐘,震懾天地。
匆匆而來的蘇任,步子微微一凝。
與他同來的大臣們個個驚疑,見走在前面的蘇任當頭就隨衛軍跪下來,也連忙一個個跪了下去。裡頭髮生什麼事他們還不知道,但蘇任一直辦事得力,很得皇帝的重用,他們是知道的。這種時候跟著蘇大人總不會有錯。
徐鱗站起身,眾臣子也步入便中,見到皇帝已被刺死,個個駭然,也有勝者,跪地痛哭。
聽了前因後果,個個痛罵董氏。恨不能把她拉起來再殺一回。也有將信將疑者,可徐鱗手中重兵在手,皇帝又已經沒了,也不敢造次。
徐鱗說:“董氏當誅。”
自然也沒有人反駁。人都死了。
再說皇帝死因,又有眾人證詞。不容質疑。再者,說衛軍撒慌,難道要指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