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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得利心裡猛地一沉,萬萬也沒有想到,這墓會在。
阿果問他“什麼呀阿爹?”
錢得利搖頭。他有點懵。坐下發了一會兒呆,咬牙繼續往裡挖。既然來過一次,對外牆以及種種機關都比較瞭解。省去了很多麻煩。
叫阿果把在城裡買的蠟燭拿來,點燃後拿東西推進去,等裡面能點蠟燭不熄,又去抓了只野兔子,捆了牽好,囑咐阿果不要亂走,在上面等著自己。這才下墓去。
經過俑道,與陪葬錢得利藉著微弱的光,打量著熟悉又陌生的一切。
在現代的時候,他與那些盜墓的人一起下來的時候,這裡都是空的。但現在卻是滿的。有陪葬的石人俑,也有各種擺滿的食物的玉盤。只是盤裡的食物早已經腐壞。持蠟燭走到主墓室,各種華貴的玉器與金器琳琅滿目。
主墓室外面雕像還在。腰上懸劍,穿著盔甲。不是壽太后又是哪個。
錢得利猛不丁看到她,還有些怔然。一位太后以武將的姿態塑像,葬在皇帝規格的陵墓中。
他不曉得自己是看到了熟人高興,還是難過。
當了主室的棺槨前,看到棺前所供的那柄長劍,卻是止步不前了。茫茫然站了好半天,才又原路返回。
阿果很乖,叫他等就真的一步也不挪蹲在洞口。見阿爹出來了,連忙迎上來。
錢得利把洞口掩蓋了,帶著阿果下山。走在半山腰往山下看,能看得出張城是四面環山。
兩個人回到了家,阿果立刻跑去把兔子剝了,拿來給錢得利烤。吃完了錢得利把金餅拿出來,分成一小塊一小塊的。阿果驚奇地看著。
分完餅之後錢得利便帶阿果上街去,買了身衣裳換了,打扮整齊。阿果洗乾淨是個清秀的孩子,大概從出生沒有這樣好的衣裳,興奮不已。
錢得利牽著他,在城門口找了個酒肆看有沒有空房租住。一問,卻說沒有的。
本地從來沒甚麼外人來,所以旅舍也沒有。問起治官府衙,原來治官也是沒有的。因為地方太小了,統共只有四五條街,最富的那家是地主周圍能種的平地全是他家的,差不多一城人都是給他家種地的。但有什麼事要告官,得到鄰城去。大概要走一天多的路程。平常是沒什麼人會去的,大事還是最富的那家家主做主,去判斷對錯,畢竟這裡大多數都是給他家幹活的。
錢得利問鄰城的方向。
店主笑“統共就一條路。你順著路走就到了。”
錢得利買了吃的,就帶著阿果上路了。
阿果奇怪“我們去鄰城做甚麼?”
“去打聽訊息。”
“這裡不能問嗎?”
“這裡太封閉了,對外面的事知道得不清楚。”以前聽說某處的人連外面是哪一朝都搞錯,只覺得無稽,現在看卻未必不可能。
兩個人一直順著狹窄的土路走到二天,才到了鄰城,雖然說是有政府機構的城鎮了,但看上去情況比張城好不了多少。只是所處的地理位置要比張城開闊些。人口也要多得多。
茶寮裡的人也不少。除了附近的人,還有兩個看上去是路過的。正在給人說外頭的事“你們這兒,太僻遠了。甚麼都不知道。”話裡話外很是看不起本地。
於是本地人也不大願意跟他說話了。只有夥計還在逗他說話,大概因為年輕,對外面的事情十分好奇。
錢得利也做出感興趣的樣子湊過去,問幼帝與太后的事。
那人知道幼帝,也知道太后。
錢得利大喜,這次卻謹慎些,問“太后姓什麼?”
那人反問“你連太后姓什麼都不知道?”彷彿他不知道的是水要用嘴喝這樣的常理。
錢得利問“太后是不是姓壽?”
那個人大笑起來“你們這裡完全與世隔絕。外頭的事真的半點也不知道。武宗義皇帝都崩了一年多了。”
阿果在旁邊辯解“我阿爹說的是壽太后,不是武宗義皇帝。”
那個人看不起他們無知“你們真是半點也不曉得嗎?壽太后死後,群臣上書,幼帝將之追封為武宗義皇帝。開國以來還沒有這樣的先例呢。”
錢得利問“幼帝是多少歲?”
那個人說“十九了吧。”雖然已經十九,壽太后也去世了一年多,可世人還是習慣性叫他幼帝。
說完還想叫這些鄉下人開開眼界,卻發現聽自己說話的一大一小已經茫茫然地走出茶寮去了。
十九了?
錢得利順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