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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不知道是違禁之物。見礦石都是開市在賣,正大光明,但也沒有多想。本國與大寧從來交好,每年國使也互有往來,並未有挑戰一國威儀的意思。
徐鱗也並不追究,只說“想來如是。”
仍把這些人請到行館去避風落腳。
路上海外國的人都在打聽,那小軍士拿的是什麼東西。又問黑金是怎麼製成。
徐鱗輕描淡寫道“是皇帝陛下得天之感昭而照樣製成的神機。”說著一招手,便有軍士出來,抬手一槍打在路邊的石柱上,‘轟’地一槍過去,竟然打了個對穿,射在石柱後面的木牆上。
海外國的人面面相覷。打著哈哈。比大拇指。私下嘰嘰咕咕地不知道在說什麼,但顯然是極受震撼。傷害高,又打得精準,在其它國家還都是用刀劍錘時,卻有這樣的武器,豈不是有了不敗之師……
徐鱗說“還有更為驚奇之物,若有機會你國使團前來,便能見到了。”
還有嗎?
對方拐彎抹角地叫他透露一些,徐鱗免為其難,說“是不需要人力或者畜力就能執行的車駕。”這是齊田之前才教他說的。
海外國的人或者驚愕“不需要馬牛?不需要人?那車子要靠什麼力量動起來?”要知道,他們的船都還是用奴隸搖的。一艘大船得要多少人才能開得動可想而知,不論是食物和水都需要消耗極大的儲備,再加上還要計算長途航行中人物損耗。
徐鱗只是笑。彷彿覺得他們太無知了。
這些人被安排進了行館,等徐鱗走後,立刻就帶著譯人出來,叫院子裡守門的衛軍打槍給自己看。
那衛軍理也不理他們,只有個其中一個個子較小的,一直往他們瞄。但他們過去給他錢財寶物,他都看不起,只擺手說:“不敢要。”
海外國‘商人’中有機敏過人的,便用起了激將法來“聽聞神機要百發百中萬分不易。你們徐大人不會是吹牛皮的吧?”
那軍士看上去就面嫩,果然沒幾句就生氣了,問“你們要打什麼?只管說。我雖然不及其它人,百丈之外的蒼蠅是打不著的,但別的到也容易。”把腰上的神機掏了出來。
果然就如他所說,指哪裡打哪裡,分毫也不差。還是外頭聽到槍響,有衛軍頭領進來,把這軍士叫走才算完。
海國外的商人們震驚地交換眼色。
一個軍士能打得百發百中還好說,也許就只有那一個呢。可現在隨便喊一個還是這樣……原本在船上定的計劃是黑金與鐵、煤的供應絕不能斷,不然合力也要使寧國屈服。現在卻要斟酌了。
這一仗打起來,是利是弊?
就現在的情況而言,寧國在技藝製造上高出許多,光是神機這一個都足夠叫人頭痛的。萬一他們真有不需要人就可以行駛的車,再移植到了船舶上,那一艘船他們可以裝多少軍士?最後別什麼好處沒撈著,自己國家反被報復。
可也不由得思考,這種技術如果自己的國家能夠先一步從寧國得到……
幾國‘商人’相互之間之間便多了幾分防備。深以為自己國家的使團是非找個機會前來不可了。如果證實了不能強取,就只能示好加強兩國之間的貿易往來。成為打敗其它國家率先與寧國成為盟國得到最大的利益。
而從行館出去的‘軍士’走出院子卻沒有立刻走,在路邊等了一會兒,見到另一個‘軍士’也出來了,才跟‘他’一道走。
兩個人直接就去了徐鱗那邊,進去換了衣裳,露出原貌。椿對著齊田直笑。
原本這件事別人去也是一樣,但椿主動請纓。原還想著,這麼重大的事,恐怕主家是不會答應的。自己算什麼呢?怕主家以為自己擔不起這樣的重任。再說,這次是因為自己主家才受了傷,恐怕再難得信任。哪怕她的出衷是好的,怕主家沒有了黃符不能活命。但結果不好就是自己的大錯。
可沒想到,主家卻點頭答應了,反而還對徐鱗說“她一向辦事穩當,我們又很有默契,做這種事反而比跟別人搭檔要好。”
於是,她在前面做樣子,齊田在她身後隱蔽的地方開槍。那些海外國的人怕誤傷站得遠,到也不容易發現。
不過齊田告訴了她真的開槍的時候因為後坐力的關係,人會有一些運作。就算她是假開槍這些作卻不能少。不然看上去就會很奇怪,怕這些人很容易就發現問題。
她問“娘娘,這下可保無虞了吧?”
齊田說“能鎮一段時間就不錯了。至於之後——最要緊的是加快發展。”偏洲這件事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