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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算不算是託了楚則居的福。如果沒有他,禍事跟本不會發生,可如果不是他對槍的執著,這個危機也不會這麼容易解除。齊田一時有些惆悵。就算是他對所有因他而起的悲劇給予的補償吧。
兩個人正說著話,就聽到外面徐鱗和辛游回來了。
椿連忙上前幫齊田整整衣袖。
辛遊進門,顧不得禮儀,上來就問“我只聽過木牛流馬,卻好像只是傳說,從來沒有見過實物,也沒有人能複製出來。世上難道真的有不需要人畜之力就可以進行的車駕嗎?如果不用人畜之力,要用什麼力量為依靠呢?”
齊田問他“滿滿一罐的水,不曾多出半點,用蓋子蓋好了,燒開之後,卻為什麼蓋子蓋不住了呢?”
辛遊愣愣看著她。他這樣的腦袋,一點就透亮。只是平素他沒有少見這樣的情景,卻並沒有認真去想過。
就這樣站了好一會兒,眼神十分迷茫,過了一會兒禮也不行,大叫一聲“啊呀”摟著袍子,扭頭撒腿就跑。跑沒幾步,就噗嗵臉朝下摔了個狗吃屎。
齊田見椿一臉關切,說“你去看看。”別東西還沒弄出來,人先沒了。
椿禮一禮,連忙跟著出去。
辛遊被扶起來還是怔怔的,明明椿在他面前,他也看不見似的,站在那裡嘴裡不知道在唸叨什麼,一會兒狂喜一會兒又迷惑。過一會兒又想起來什麼,調頭又跑了。
徐鱗看了,也不免得臉上有些笑意。
齊田上前問他“我聽你身邊的親衛說,你胸口中了箭?”她聞著藥味就覺得不對,去追問果然是沒有錯。
徐鱗仍是那句“並無大礙。”
“親衛說,你看到城牆上有個人影才分了神。”齊田走到他面前。他長得這麼高了,需得抬頭才能與他相視“徐鱗。你是不是以為是我才受傷。”
徐鱗心裡咚地一下,垂眸,含混地說“也不是。就是突然有人晃過去免不得要多看一眼。”
“徐鱗,你是不是喜歡我?”她的表情,好像在問一件尋常的事,沒有半點羞澀的小女兒之態,即莽撞,又直白。似乎看到什麼影子,就要拿刀來剖開看個清楚,容不得半點曖昧的含混不清。
徐鱗看著自己面前的人,她長得不一樣了,但他卻並不覺得陌生。他胸膛裡湧動的,不知道是什麼,熱騰騰又酸又苦澀歡騰。臉上卻沒甚多的表情,回答說:“沒有的。”
他還以為經過許多年,自己變得膽大無畏,可並沒有。面對這樣的問題,他不曉得自己要說什麼才好,即有些慌亂,也不願意去面對結局。他總是顧慮太多。
一如數年前那個走進周家大門的少年郎。面對周夫人的詢問,說不出自己為什麼突然到周家去。
他想去看看齊田是什麼表情,雖然也並不覺得她會有什麼麼感傷——這時候卻有衛軍匆匆從外面大步而來說找到周家小郎君和何大人了。
齊田一聽,急忙就往外去。徐鱗跟在後面,微微有些失落,可又鬆了口氣。
阿醜被帶了回來,雖然瘦了不少,但好在沒有傷。何大人卻病了,是被阿醜揹著回來的。
問是在哪裡找到的,卻原來是在海外國的船上。被和那些搖大漿的奴隸們關在一起。
原來他們本來能史上,卻不料在港外被大船上的人撈走了。直接被充做勞力,關在下層艙裡面。雖然想盡了辦法,但那裡看守嚴密,根本逃不走。還是這些海外國的‘商人’們都下船了,才被以‘幫忙抬行李’為藉口上船搜查的衛軍們給發現。
阿醜大概吃了不少苦,身上還有些輕傷,問是怎麼來的,滿不在乎地說“下面搶東西吃,打傷了。”又挺胸“對方比我傷得重。”經了這一場,看上去都虎氣了不少。
椿卻心疼得不知道怎麼好“給娘娘看見該多難過。”
阿醜悶聲說“我阿姐已經死了。”
椿一時也不知道要怎麼應。想著,主家既然不相認,想必也有自己的考量,便也只好不出聲。
再問阿紹,也不知道流落到哪裡去了。徐鱗叫人去找,卻也遍尋不著。
何並吉病是因為傷寒,一直沒有得到救治。現在抬出來吃了幾幅藥便精神得多。很快就被與長貴一道,和押送回都城受審的人一起,回都城去。畢竟偏洲這裡許多藥材不全。
不過阿醜走向,到去向齊田請罪“說好不要管別人,但我看到何大人有事,卻忍不住。險些壞了大事。連娘娘也身險於危險之中。”臉上稚氣漸少,已經些硬朗的模樣。經了那麼多事,竟然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