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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不過她換了一身軍士的打扮。因為盔甲太硬,身材上到也看不出與男人有什麼差別來。不過面容過去清秀些。一手按在劍上,大步而去,竟有些英姿勃發的意思。
因為大船停的地方離碼頭有些距離,所以要先坐小船。徐鱗在碼頭等著,手下把小船架來,那‘軍士’便上船去了。
朱青心都懸起來。雖然他也知道太后是能親自跑到偏洲來的主,可此時卻是親眼看著人上前去了,這種忐忑實在叫人難捱。他提著袍角,快步跑上去想要攔,可等他跑到,小船已經駛遠,快到大船邊上了。
他急“這,這!”拉徐鱗“你怎麼放她去!”太后先頭做了什麼,他不在,是勸不著,現在他既然看見,就不能當看不見。
徐鱗微微回頭看了他一眼,淡淡說“是朱大人啊。”
朱青怒道“你也是讀過書的!聖主不乘危而徼倖都不曉得勸一句嗎!!”
徐鱗望著齊田去的方向。沒有說話。
這時候也看不清什麼了,只見到一個黑色的人影站在船頭。遠處是驚濤駭浪,可她卻站得很穩。
之前從碼頭回去之後,齊田一說自己的打算,徐鱗就是不同意的。
長貴進偏洲之後,再沒有出去,他便知道偏洲之險已經坐實,哪怕面上不顯,可心裡有一萬個後悔,自己當時應該勸住齊田。
對別人、哪怕對幼帝來說,齊田只是個沒有用處的太后,甚至都不如太皇太后有根底坐得穩,如果她不能得勢只是身為傀儡,那有她沒有她朝廷一切都能繼續,似乎不會有任何差別。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對他來說是不同的。
這種懊悔,一直到攻破了偏洲,見到提著頭顱一身血從室內走出來的那個人,都沒有消散。
可當聽到這次她的計劃之後,他卻還是沒有辦法出聲阻止。有些花,要嬌養在琉璃屋裡,冷了熱了細心照料才能活。而有些花,長在懸崖上的石縫裡,迎著風吹雨打怒放。
他遇到這樣一朵花,卻不能把斬斷她的根與枝蔓,移到裝飾華貴的玉盆裡去。只能站在那兒迎著風為她撐一把傘,
朱青還要說。
徐鱗打斷他的話:“如果她被我勸服沒有來到偏洲,你還會敬佩她,甘心俯首嗎?”他和蘇任,可以讓人們對她不得不恭敬,可她無法一直生活在別人的影子下,依靠別人活著。她生來就要自己走到高處去的,叫世人對她俯首,看到她的光彩。
朱青頓一頓,便停了下來。只是反問“她這樣拼命,你不怕嗎?”世人總會猜測,一個過於出色的太后,對幼帝來說是助力可也未必不是威脅。一個人嚐到了權利的滋味,誰知道會變成什麼模樣。
徐鱗卻只是笑。
他莫明,還想問,這時候,海上‘砰’一聲槍響。
朱青聞聲望去,有一艘大船上掛著的旗幟應聲而落,被狂風吹卷,呼啦一下就變成天邊的一個黑點了。
而一直不肯放梯子的大船終於有了動靜,不一會兒,小船便反航回來,身後跟著幾艘海外國的小船。
朱青驚駭。哪裡不知道那旗子是被打掉的呢。這比打桌上的茶盞與旗杆都不同。那些是靜止不動的。而這次她打斷的是掛著旗幟在風中狂舞的飛繩。別說是朱青了,可以想像,那些海外國的人受了什麼樣的震撼——隨便來了一個小兵,便有這樣的神技。手裡拿的東西是他們見也沒有見過的。
海外國的人上了碼頭看到徐鱗,再看看他身跟的那些軍士,每一個人腰上都有那樣一件神機,原本因為幾條大船之間因為共同的利益進行了簡單結盟而略有些倨傲,現在半點也沒有了。
徐鱗對他們卻也半點都不傲慢。只說海上風浪太大,要請各國商人上岸避避。叫了‘小軍士’來裝模作樣地責問,怎麼把人家旗幟打下來。?
小軍士說,我在下面叫什麼他們都不理,想必是風太大了聽不見。我想著,把旗幟打了總能聽見了,就打了一槍。
說得那麼輕描淡寫。海外國這幾個也只好附和“確實風大。原想著早些上岸,但見岸上打起來了,不知其所以然,不敢妄動。”
徐鱗說因黑金與礦石是本國禁物,不得買賣,才處置了一個罪官,既然各國都有涉及,難免不要詢問一二。
那幾國人,奇裝異服操著不同的口音,黃頭髮白皮是有兩國,紅頭髮高鼻樑是一國,黑髮羅圈腿個子矮又是一國。各自船上都有許得講大寧官話的譯人。
他們只說見到有這種黑金很是奇異,便想買些回去販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