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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u’re wele。”
“……喂,我是真誠的感謝好不好?”
“我也是真誠的說不客氣。”
“……”
“那個……簡淺。”
“恩?”
他低頭看著我,臉上又是那抹可疑的紅。
我覺得有些不對勁,十分之不對勁,直到他的鼻息輕觸過來,我才發現自己正緊緊的抱著他,我們交換著彼此的體溫與氣味。我的下巴抵著他的鎖骨,而他搭在我腰際的手顯然已經有些無所適從。
我尷尬的思考要怎麼以一個自然而不突兀的動作擺脫目前的境況。
“簡淺,我站不住了。”他很假的說了一句謊話。
“啊——”我忙放開手,謝天謝地,還是他聰明,這個理由真不錯。
他站在逆光的位置,水波紋順著他的側臉,勾勒出柔和的輪廓。剛剛的那個擁抱,在我心底丟下了顆不大不小的炸彈,引得漣漪陣陣,漾起異樣而陌生的感覺,彷彿街角的棉花糖,嘩啦啦的迅速膨脹開來。
宗晨故作鎮定的偏開臉,“你看那個人,滑的挺不錯。”
“是啊是啊,真不錯。”我附和道,可天知道,他什麼時候會關注別人滑的好不好了。
“那人鞋子挺好看的。”
“……是啊,挺好看的。”
“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去吧。”他終於說了句宗晨式的話。
“好。”第一次,我沒有拒絕他的提議。
出來時,外面早已華燈初上,我與他站在街頭,望著人流往來的街,各懷心思——哦,他有沒有懷心思我不知道,反正我心底早已百轉千回,剛剛那異樣的感覺是什麼,跟貓爪似的撓啊撓,惹人心煩。
我們沿著人流,默默朝前走,氣氛有些奇異。
“在想什麼?”我忍不住,硬著頭皮問。
“想,晚飯吃什麼?”
“……不如我們出去吃,給你一個請我的機會好了。”
“……想吃什麼。”
“肯德基。”
“……我不吃這些。”
“那你看我吃好了。”
“我謝謝你。”
“you’re wele。”好吧,這樣氣氛才正常。
肯德基裡,宗晨以極慢的速度解決著一個漢堡,對我看看自己的秋風掃落葉,實在慚愧。
“不如晚些我請你吃好了,你要吃什麼?”
“雲吞麵,小區門口的。”
“……好吧。”說實話,那味道是不錯。
“哦對了,”他像忽然想起什麼似的,“請記得我們之前說好的條件,不能再逃課了。”
“我不準備請你吃麵了。”
“……”
那天夜裡,我輾轉反側,似乎有些明白了喜歡這兩個字的含義,而代價是,人生的第一次失眠。看,我將那麼多的第一次都給了他,宗晨,你該感到高興的。
我們慢慢熟識起來,也摸透了彼此的性格與脾氣,與此同時,也繼續爭鋒相對,繼續互相挑刺。我自以為是的給這些行為用了個總結詞——打情罵俏。原諒我用了這麼個低俗的詞,可憑我的語文成績,真的想不出什麼更好的形容詞了——我也不可能就這個問題去請教宗晨。
偶爾,我也會和他撒謊,可惜也會付出慘痛代價,比如那次印象深刻的裝病事件。
一回數學考試,我得了59分。
“簡淺,怎麼又不及格?”他粗粗將試卷從頭到尾看一遍,“這些型別我都和你說過了。”
“59,和六十有什麼差別。”
“小老虎和大貓有差別嗎?”
“比喻不對,駁回。”
“那你造一個。”
“……”
“哎呀,我不知道。”餘光瞟到桌上的筆,我順口瞎掰,“大概是我的筆太差了,影響發揮,恩,一定是這樣。”我說完搶過試卷,揉成球,穩穩的拋進垃圾桶。
他頭也不抬的,丟給我他用的那支筆,“把試卷撿回來,用年紀第一的筆再做一次。”
“……不。”我把玩著他的鋼筆。
“哦,那算了。我也不冒用你哥哥的名義,代簽這張59的試卷了。”
“小人。”我丟給他一個白眼。
“不管身高還是體重,理論上說來,你都比我更小。”
“好冷。”我回擊,“你就不能說個不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