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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話嗎。”
“天太熱了,等冬天我再考慮換個方式說笑話。”
“……”
“好了,給你二十分鐘,自己去分析錯題,我回家一趟。”說完他出去了。
我哀號一聲,趴在桌上與那些叉叉大眼對小眼。
二十分鐘後,宗晨回來,看我有氣無力,便問“怎麼了?”
“胃疼!”我胡亂回一句。
“吃什麼了?”他居然沒有看穿,真笨。
我將計就計,皺眉捂胃,“那個——大概是因為喝了咖啡——”生慣病了,裝起來自然得心應手。
“簡淺,”他狐疑的看了看我,眉頭皺到一處,“沒開玩笑?”
我努力逼出幾滴淚,低聲低氣,“沒聽說過咖啡過敏嗎?”
“沒有。”
“那好,現在你見到了。”我轉過頭,拼命忍住笑。
“很——疼?”他聲音難得柔和下來。
“疼死了。”我更加賣力的演戲。
“我們去醫院。”他冷靜做出決定,拉著我就要起來。
“不,我不去。”我作死魚狀,繼續趴著,紋絲不動,“我痛的走不動了。”
“不是想我揹你吧?”
“你想多了。”
“那這樣,告訴我疼的具體位置,我去買藥。”他俯身,輕問,他俯身的距離,與我很近。
“……”感覺到鬧夠了,正要起來好好嘲笑他,卻正好撞進他的眼底——那總波瀾不驚的眼底,流露出真實的焦急與關切,我一時怔忪,忘了想要說的話,任他小心翼翼扶到沙發。
“不吃藥怎麼行,”他說,“如果你打算將這個當做不補習的藉口,也不行。”
“……”我只能再翻個白眼送他。
他倒了杯水給我,又利索的穿鞋,“我出去買藥,就回來。”
我握著尚留有他體溫的杯子,窩在沙發裡望著他的背影,久久沒有收回視線。
他剛剛,算是在關心我吧?
都說人不能撒謊,說什麼來什麼。
他出去沒多久,我的腹部竟真疼起來,一陣一陣抽絲剝繭似的。去了一趟廁所,果然是大姨媽來了,朝鏡子一看,看見自己的臉色憔悴如白紙,竟沒半絲血色,也難怪宗晨被騙過去了。
很冷。我關了電扇,蜷進沙發。
沒多久,便聽到鑰匙轉動的聲音。
他拎著大袋東西,朝我走來,我竟莫名安下心來,似乎連疼痛都輕了幾分。
他看我看的眉頭直皺,問,“你冷?”
我氣若游絲,蒼白著臉,一言不發,只是點了點頭。
“吃藥。”
“不,不吃。”胃藥能治痛經麼?
他沒理我,重新倒了熱水,拿出藥丸,“起來,吃藥。”
“那個,我好像搞錯了——不是胃痛,是肚子痛。”
“……”
我舔了舔唇,胡編亂造,“——據說紅糖水可以治咖啡過敏……”
他直起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