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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翎一進院,青青便聽見聲兒,從屋裡走了出來疑惑的道:“二姐怎麼回來了,二哥說二姐喜歡青雲觀的清淨,今兒晚上要住在觀裡呢,讓明德先送了我家來。”
青翎咬著牙:“這是青翧說的?”暗道,真是自己的兄弟,連親姐都能賣了,滿打滿算才跟熊孩子混了幾天兒啊,連遠近親疏都不分了,這小子簡直就是個白眼狼。
青青點點頭:“是二哥親口說的,我也聽見了。”
青翎:“剛我去青翧院子裡怎沒找見人?”
青青:“說是有事,這幾日都會留在冀州城裡。”
青翎點點頭,什麼有事兒?分明就是心虛躲著自己呢,就不琢磨琢磨,這跑的了和尚還能跑的了廟嗎,不過,這些事兒不好讓青青知道,伸手摸了摸她的頭:“好容易出去一趟,怎麼不多玩會兒,這麼早回來做什麼?”
青青臉一紅:“明德表哥怕外頭冷凍病了,也怕爹孃惦記,就家來了。”
青翎點點頭:“還是明德心細,你身子弱,今兒天冷,在外頭逛的時候長了的確不妥,明德呢,怎麼也不見人?”
青青:“剛田家來了個小廝送信兒,也不知出了什麼事兒,爹跟明德表哥還有姑姑忙忙的就去了,到這會兒天都黑了也不見回來,我正擔心呢。”
話音剛落就聽見爹孃院裡一陣陣糟亂,彷彿還有哭聲,聽著像是姑姑的聲氣兒,姐倆忙往外走。
剛進院就聽見姑姑的哭聲:“兄弟啊,我知道叫你姐夫混賬,不聽勸,今兒的禍事都是他自己活該作出來的,可你也看在這兩個外甥孫子的份上,好歹的把明瑞救出來,也免得成了沒爹的孩兒,至於你那個不知人事的姐夫,便死在牢裡,我也不哭一聲,我是恨毒他了,可你大外甥卻是受了他的牽累,年紀輕輕若有個閃失,叫我怎麼活啊……”
明德:“娘您別哭了,舅舅這不正想法子呢嗎,只這件事兒怎如此突然,事先連點兒信兒都不透,如今這人關進了大牢裡,才想起來送信兒啊,也不知安的什麼心?”
胡氏:“你大爺那一家子早瞧著咱家眼紅了,眼見著咱家的日子紅火,心裡早不知嫉恨多少日子了,還講什麼兄弟之情,恨不能把咱家的家產都弄到他們手裡才好呢,還給你爹弄了個爹弄個狐狸精來做小,偏你爹這個糊塗蟲,一沾了那狐狸精,就什麼都顧不得了,由著那狐狸精跟你嫂子串通一氣,打著給你哥捐官兒的幌子,把家裡的田產房契都讓人騙了去,這會兒進了大牢,家產也都打了水漂,那一家子見落不上了,又見官兵衙差去了,心裡害怕受牽連,這才叫人來送信兒,我這是造的什麼孽啊,偏生嫁了這麼個混賬糊塗的男人,這如今房屋田產都沒了,往後靠什麼活著啊……”
翟氏:“大姐彆著急,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房屋田產不過是身外之物,只要人能平安,房屋地產早晚能回來。”
胡氏:“弟妹你是沒瞧見那陣仗,家裡的房子都給官府貼了封條,地也圈了起來,說是一等開春就動工破土,給那個什麼軒郡王蓋莊園,那個郡王也不知抽什麼風,好端端的京城大宅大府的不住,非跑咱們這兒鄉下地方來裹什麼亂……”說著又哭了起來。
青青走過來勸:“姑姑別難過,有爹孃在呢,不會讓姑父跟明瑞表哥有事兒的。”
青翎拉過明德問:“不說用家裡的田地兌了銀子捐官嗎?怎麼這田地宅子沒了,人反倒下了大牢?”
明德:“什麼捐官兒,那不過是周子生跟何之守一塊兒設的套兒罷了,何之守想討好軒郡王,聽說軒郡王放了話說要當什麼田舍翁,便動了心思,在冀州府四處踅摸地方,周子生便趁機說我家的地好,哄騙我爹獻了出去,說給我哥換個官兒當,等房地契一給了周子生,捐官兒的事兒就沒影兒了,昨兒忽來了一隊手裡拿著我家的房地契,不由分說就把家裡人都趕了出來,貼了封條,家裡的銀子細軟,一點兒都沒拿出來呢,爹跟大哥自然氣不過,去找周子生,哪找的著人,又去衙門裡鳴冤,被何之守以誣告之罪下了大牢,連田管家都給關了進去,我大爺見事情瞞不住了,這才給胡家送信兒。”
青翎皺了皺眉:“何之守最是貪婪,如今又跟周子生坑瀣一氣,這回把姑父跟明瑞表哥下了大牢,估摸還是衝著胡家來的。”
明德:“不說二姐夫家是京裡的世族,便是青羿哥,如今也已中了鄉試成了舉人,有了當官的資格,他一個七品縣令,真敢動咱家的念頭不成。”
青翎:“之前他沒靠上郡王府,自是不敢,如今有了軒郡王這個靠山,哪還會把陸家跟個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