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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雲小老道還是那般清秀,每每見他這張故作高深的臉青翎毛就覺異常好笑,其實青翎也知道他的確有真本事,那些奇門遁甲八卦紫微的,青翎雖不懂,卻也心存敬畏。
而且,這個小老道看風水的本事自己是親眼見過的,如今胡記當鋪生意興隆,怎麼也有點兒干係。
更何況,青雲觀的素齋的確好吃,真可跟靈惠寺媲美,吃的肚子溜圓,再質疑人家的看家本事,貌似有些不厚道。
不過他卜的卦卻不大吉利,說正月裡要見哭聲,翟氏聽了頗為難過,也便沒心思再待了,求了平安符便要回家。
青青剛跟明德見面,哪捨得回去,更留戀道觀外的熱鬧,自是不願,翟氏想著小女兒難得出來散心,這麼著就回去也著實可惜,本來想的也是跟兩個女兒好好逛逛,只剛一聽了浮雲大師卜的卦,怕應在自己兄弟身上,心裡有些糟亂罷了。
見青青一臉不捨,便道:“你們喜歡就再逛逛吧,回頭叫明德送了你們家去也就是了,不用非跟著我走。”
青青眼睛都亮了,姐倆送著翟氏上了馬車,青翎見明德眼巴巴望著自己,哪有不明白的,也不想討嫌當電燈泡,咳嗽了一聲:“青青你跟明德逛去吧,我嫌外頭亂,去靜室裡吃茶。”說著丟開兩人徑自進了青雲觀。
浮雲小老道頗為周到,特意叫了兩個小道士供青翎使喚,青翎不想勞煩他們,只叫他們備好茶具便讓他們下去了,讓穀雨衝了盞茶,自己從那邊兒的書架子上拿了本太平經,打算用來打發時間。
這青雲觀雖不大,倒佈置的極精雅,尤其這吃茶的靜室,還盤了暖炕,炕下的灶眼裡生了炭火,燒的極熱,便沒有炭爐也不覺著冷,反而有些熱烘烘的,外頭的大衣裳便穿不住,脫下來讓穀雨搭在對面的衣架子上,自己歪在炕上有一搭沒一搭的看書。
太平經沒什麼意思,瞧了一會兒便覺眼皮有些重,索性撂下閉上眼想著假寐一會兒,不想竟睡著了。
再醒過來的時候,猛然發現窗外已有些暗了下來,剛要問穀雨怎麼不叫自己,卻瞧見對面一個人影。
青翎一驚蹭的坐了起來:“你是誰,怎會在這兒?”
對面的人未吭聲,青翎微微眯起眼,方才看清對面的男人,暗道他怎會在這兒,穀雨跟小滿呢?
卻一想他的身份也就不覺奇怪了,皇子身邊兒的侍衛都是深藏不漏的高手,想收拾兩個礙事的丫頭還不容易嗎。
驚愕也只是一瞬,便安穩了下來,青翧是自己的親兄弟,什麼性子青翎最是瞭解,這小子說傻不傻,說精明可也不精明,一旦覺得誰好了,便恨不能把自己的心都掏出去,當初讓他頂自己的名兒出去應付慕容瑾,著實是一大失策。
慕容瑾對青翧越好,青翧心裡越過不去,青翎已經想到這小子早晚會把自己的底露出去,只是沒想到這麼早。
青翎飛快衡量了一下眼下的處境,以及慕容瑾這般做的目的,慕容瑾再霸道,到底也不是小孩子了,斷然不會做出太出格的事兒,就算是當年胡攪蠻纏的熊孩子,說話做事也極有底線,可見皇家教育還是很成功的。
想明白就放心了,開口道:“這裡只民女一人,王爺這般闖進來,未免不妥吧。”
慕容瑾卻彷彿沒聽見她的話,而是說了句:“那年在珍寶齋裝魯班球的人是你。為什麼哄騙我?”
青翎:“女子出行多有不便,雖我不在意卻不能讓爹孃蒙羞,便冒了青翧的名頭出去走動,既是頂了青翧的名兒,自然便是青翧,何談哄騙二字,王爺言重了,民女可擔不起這樣的罪名。”
慕容瑾看了她一會兒:“那個萬花筒也是出自你手,不是陸敬瀾想出來的。”
青翎目光閃了閃,心說,怎麼又牽出敬瀾了,而且萬花筒跟敬瀾有什麼干係?莫非他跟敬瀾有過什麼交集,為什麼敬瀾對自己隻字未提,信裡也未提及,也不明白慕容瑾問這些有什麼意義,從心裡覺得兩人的對話有些無聊,跳下地微微一福:“民女告退。”說著轉身往外走。
剛走到外間就給福海攔住了:“二小姐請留步。”
青翎看了他一眼,知道他一個奴才得順著主子的意思,也不為難他,而是看向慕容瑾:“王爺這是何意?”
慕容瑾:“為什麼騙我?”
青翎忍不住翻了白眼:“王爺這話可新鮮,我騙你什麼了,我跟青翧是雙胞姐弟,常扮作他出去也尋常,並非有意哄騙誰,況且,在珍寶齋不過萍水相逢,若不是瞧著老掌櫃可憐,也不會伸手幫忙,再說,說到底也不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