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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不推磨,也不拉貨,開始主人還給我一把草讓我填肚子,見我老這樣,不免惱火。可他惱火歸惱火,又捨不得馬上把我宰掉,因為現在這驢肉也不好賣,價格還低到叫人無法容忍的地步。左思右想絞盡腦汁宵衣旰食,人瘦了一圈之後,他把我賣到了黔,於是我就成了“黔驢”。黔本無驢,我到了之後,成了“黔寶”,物以稀為貴嘛。那天我的新主人把我牽到鬧市,大家紛紛來看稀奇,指手畫腳的,豎眉瞪眼的,給我香蕉的,賞我肯德“雞”的,搞得是熱鬧非凡。這新主人頭腦靈活,是個做生意的料,他想不到我在中原是備受冷眼的頑主,到了黔地卻成了大受歡迎的歌星影星,興奮地一蹦三尺高,二兩馬尿一下肚,眉頭一皺,計上心來。他給我造了一草廬,美其名曰“愛巢”,還給我搞來了胭脂水粉,塗脂抹粉之後,給我取了一個名字叫“人妖”。他一天二十四小時用一根木棍撐著我的嘴,不停地灌“XO”,在我頭暈目眩之際,教我唱“咿呀咿喲嗨”。折磨了我十天大半月,他認為時機已經成熟,就拉了一大橫幅,上書“人妖愛巢呻吟釋出會”。訊息一出,那可是人山人海,把那小小的“愛巢”圍得一絲風都吹不進來。我的主人招聘了幾個美女帥哥,不做其它事,專門賣門票,最低票價888塊一張,還只能坐在最後一排。能坐在我的腳邊,與我一親芳澤的,那可是天文數字,我數它一千年,也未必能數得過來。錢雖然不少,可觀者如潮,貴賓席是人滿為患。我的主人賺得是盆滿缽滿,屁股蛋上都開了兩朵花。有一娛記兼星探的,聽我的呻吟之聲有模有樣有韻有律,回去之後對我大捧特捧,我一下子又成了“說唱歌手”,身價倍增。這麼一來,時間不長,我聲名遠播,我的主人成了我的“經紀人”,錢如滔滔之江水,嘩啦啦直往我的口袋裡流。又沒過多久,我就成為名副其實的“歌唱家”。於是,找我簽名的,要和我留影的,主動要和我來一夜的,如過江之鯽。我有了錢,也不想坐吃山空,就四處投資,八方斂財,我就有了“銀行家”“地產商”“實業家”“金融奇子”“證券推手”“影視鉅子”“文學巨匠”“鋼鐵大王”“汽車狂人”等等的頭銜名號。過不多久,我榮登“世界首富”的寶座。俗話說得好:飽暖思*,飢寒起盜心。我一有錢,就想玩女人。可這女人也不要我給個眼神,投懷送抱的不計其數,那些看上去雍容華貴高不可攀的,一個個在我床上主動寬衣解帶,什麼歌星啦影星啦模特啦,清純的啦天真的啦,高雅的啦*的啦,排著隊給我跳*舞和我玩A片。有一天,我激情勃發,心神盪漾,忍不住現了驢的本性,屁股一撅,蹄子一踢,尾巴一豎,對躺在我身下的影視歌模說:“我是驢!”她們眼神迷離,臉泛紅潮:“管你是驢是馬,是人是妖,有錢有勁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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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罵”:“團成一團,圓潤離開”之賞析
在賞析“團成一團,圓潤離開”這句話之前,有必要溯一下源。如果你既不上網,或者上了網也只是玩玩遊戲聊聊天,也不看電視報刊新聞,既不關心時事,也不關心八卦娛樂,聽到或看到這句話,你一定會猜想它如果不是出自唐詩宋詞之篇章,也是出自名人大家之老嘴。錯!它出產自上海音樂電臺“動感地帶”主持人小什麼來著之嫩唇。事情是這樣的:好像是前天(2009…12…25)吧,小什麼來著在主持節目的時候,收到了一封聽者來信,信的大意是這樣的——求你們不要說上海話了,我討厭上海人——小什麼來著把這信一字不漏地念了出來之後,然後就在電臺裡很溫柔地說:如果你討厭上海人,就請你“團成一團,圓潤離開”。此語一出,網輿大譁,口誅筆伐,唾沫紛飛。當然也有力挺者,說是你外地人無聊無理在先,上海人小什麼來著罵人在後,“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哪有這樣的道理?吵吵嚷嚷,不可開交。罪魁禍首是“上海話”。之前有《新民晚報》的編輯李大偉編髮了一篇有“說上海話的人沒文化”之字眼的文章,不但惹怒了“上海小癟三”,也*了已經退居二三線的上海老領導,據說李大編輯還因此下了崗失了業。方言這玩藝有沒有文化,或者說文化的底蘊豐不豐厚,此非三言兩語所能釐清——一般人也沒那本事——但方言就是方言,總有它存在的理由。中國這麼大,民族那麼多,方言自然也就多。有的人一句“普通話”也聽不懂更不會說,說的都是地道的方言,“書同文車同軌”尚且還不能完全達到,還別說什麼“語同音”了。在自己的故鄉,或在他鄉遇老鄉,大家說的絕不是什麼“普通話”,如果不小心吐出那麼一句,別人會罵你“片京腔片官腔”,肯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