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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聽說您在大房,讓我把這個禮物交給您。”
重嵐莫名其妙:“禮物?這是誰送來的?”
跑來的下人答道:“公子說他叫姜乙。”
話音一落,陳元兒的目光立刻不善地看了過來,重嵐冷著臉擺手:“你幫我還回去,我跟他並不熟識,這禮不能收。”
重柔終於逮住機會插話:“姐姐快別謙虛了,姜將軍對你是真是極好的,昨日在堂上姜將軍光問了你,也只跟你一個人說了話,我們只能在旁邊幹晾著,這還叫不熟識?”
陳元兒的手緊了緊,揚眉問道:“你不是說跟他不認識嗎,他好端端地送你禮物作甚?”
重嵐反感她這質問的語氣,但也不想為了姜乙樹敵,坐下來漫不經心地道:“我娘和他娘原來是表兄妹,小時候也見過幾回,之後我娘去世就再沒怎麼見過了,雖然是親戚,卻算不得熟識。”
陳元兒心裡放下,又狐疑道:“那他為什麼特特給你送了禮過來?”
重柔掩嘴笑道:“不是有句話叫表兄表妹好做親嗎...”
她話還沒說完,重嵐重重一拍桌子,發出的聲響讓幾人都嚇了一跳,她冷眼看著重柔:“你如今還未出閣,說話給我放尊重些,聽聽你說的都是什麼腌臢話,像個閨閣小姐嗎?簡直是個市井潑婦!”
她見重柔張口欲辯,看了眼亭外站著的跟著陳元兒來的丫鬟婆子,冷聲道:“你若是不嫌丟人就只管鬧,把你那些汙言穢語傳到陳家,看陳家少爺還要不要你!”
重柔也緊張地瞧了眼亭外站著的僕婦,眼神閃爍之下還是沒敢還嘴,重嵐又轉向陳元兒,慢慢地道:“陳姑娘是客,我原該敬著的,但你問的話我沒法回答,好些年沒見的親戚了,誰知道他們怎麼想的,你若是實在好奇,不妨自己去問他,反正我是什麼都不知道的。”
陳元兒被堵得說不出話來,亭子外有個嬤嬤走進來,肅容在她耳邊低聲說了幾句,她有些驚慌地住了嘴。
亭內一時有些沉默,重嵐正想走,陳元兒又發問道:“你說你小時候和姜將軍見過,他小時候是個什麼樣子的人啊?”她那思慕心思都擺在臉上,偏還畫蛇添足地掩飾道:“我哥哥和他打交道,我便幫著哥哥問幾句。”
禽獸不如!她想起當年的事兒,眉眼陰沉,對著陳元兒淡淡道:“跟現下沒什麼區別。”
陳元兒有些失望,但想到嬤嬤的責備,也不敢緊追著問,重嵐趁機起身道:“我身子有些不爽利,怕擾了你們的興致,這就先回去了。”
重麗本來想湊熱鬧,但不喜歡陳元兒這缺心眼的性子,便也有樣學樣的起身告辭了。
重嵐回到院裡才想起來晏和就在隔壁屋,自己出去一天把客人幹撂著也不太好,她轉身去了晏和住的側屋,敲了敲門卻沒人回應,別是失血過多暈倒了吧?
她在門外遲疑片刻,還是推開門走了進去,就見屋裡點著凝神的上好香料,黃花梨木六柱架子床上的煙紫灑金床幔被放下,隔著曖昧朦朧的煙霧隱約可以看見床上躺著個人,這麼模糊地瞧著撩的人心裡發癢,忍不住想要掀開床幔一探究竟。
她慢慢走了過去,輕輕把床幔掀開一角,就見他蹙眉躺在迎枕上,面色有些蒼白,少了平日裡咄咄逼人的氣勢,反倒顯出一種病態孱弱的美來。
她不由得伸手去探他的額,沒想到他長睫動了動,忽然睜開眼,眯起眼瞧著她,出其不意地攥住她的手腕,她站立不穩地跌在他懷裡,他輕笑了聲:“想看就看,這般鬼鬼祟祟的做什麼?”
重嵐嚇了一跳,隨即沒好氣地道:“我還以為大人睡著了呢,這般嚇唬人有意思?”
她覺著這姿態彆扭,正想起身,卻被他探手壓住肩頭動彈不得:“你進來的時候我就醒了,只是閉著眼睛而已。”
她不自在地挪了挪身子,還要小心避開他的傷口:“大人您能不能先放手,讓我先起來?”
他擰眉道:“你就這般嫌棄我?”
這跟嫌棄不嫌棄有什麼關係?她被他說得腦子有點亂,頓了下才道:“男女授受不親,大人先放手。”
他一字一句地重複:“男女授受不親?”他哼了聲:“你當初對著我胡亂輕薄的時候怎麼沒想到這個,現在掉了個兒你就講起規矩來了,這是想白佔便宜不認賬?”
重嵐現在悔的連心肝肚肺一起青了,早知道當初就不該貪圖美色,現在見天兒地被他拿話來堵著,她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童言無忌,你怎麼能跟小孩子較真呢?”
他懶洋洋地把她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