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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懷裡:“你是小孩子嗎?”他說完又笑著問:“你當初到底是怎麼想的,為何那般放誕不羈?”
重嵐滿臉尷尬地不作聲,反正當時所有人都以為她是何蘭蘭,撒嬌弄痴也好,佔便宜也好,哪有人跟個小女孩計較?
晏和笑了笑:“你想的肯定是,當時人人都以為你是何蘭蘭,就算撒嬌弄痴也不會有人計較。”
重嵐把臉別開不敢看他,憤憤道:“你怎麼什麼都知道,莫不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她也忘了自己正躺在他懷裡,扶額道:“你要怎麼樣才能把原來的事兒忘了?”
剛才兩人糾纏一時,她烏油油一頭長髮早已散開了,他指尖摩挲捻弄她一縷青絲,語調越發曖昧:“你讓我忘了什麼?你說你是我未來娘子,還是陪我睡過一晚上?”
他悠悠瞥了她一眼:“我若是把我未來娘子忘了,那豈不是成了負心薄倖之人?”
重嵐理虧,只好放下身段求饒:“以前是我的不是,我對大人只有敬仰之情,從不敢肖想半分啊!”
他垂眼瞧她,偏頭輕笑:“那也無妨,現在換我肖想你了。”
他說完突然捉住她手腕,傾身壓了下來,重嵐下意識地偏頭,他淡色的唇順著如玉的臉頰滑了過去,在她敏感的耳邊摩挲片刻,憑著本能含住圓潤的耳珠,滿意地聽到她一聲驚叫。
重嵐被他齧咬的全身發軟,身子抖了抖才顫聲道:“大人...大人自重啊。”
他頭次離她這樣近,幾乎被那淡香迷了心神,聽到她的驚叫才稍稍回神:“我若是不自重,你還能全須全尾的到現在?”
他說完就低頭去捉那兩瓣嫣紅的唇,重嵐卻似想起什麼極厭惡的事兒,揚起臉不住地掙扎起來,拉扯中無意碰到他傷處,他蹙了蹙眉,低頭看了眼滲出血的小腹。
她也瞧見了,一下子有些慌神:“我不是故意的,誰讓你...”
他安撫地把她摟在懷裡:“我知道了,也沒有怪你,是我不好。”
這下子旖旎的氣氛被衝散,重嵐幾乎不敢看他,門口出門去拿藥和紗布,給他重新包紮好便規矩端正地坐在圓凳上,擺出主人應有的禮數,客氣地跟他寒暄。
她問道:“大人有什麼需要的只管告訴我,我一定盡力去辦。”
晏和眯了眯眼,見她一臉客套,牽唇笑道:“我要沐身。”
重嵐一怔,隨即為難道:“大人的傷還沒好,見了水可不大好...”
他低頭嫌棄地瞧了眼身上的衣裳,語調不愉:“我已經一天沒換洗了...”
重嵐道:“那我讓底下人進來伺候。”
他慢慢地道:“我的身份不方便讓下人知曉,而且生人我用不慣...”
說來說去還不是想把她拴在身邊,她沒好氣地道:“這麼看來,能幫大人沐身的只有我一個了。”
他理所當然地點頭:“那是自然。”忽然又笑了笑:“反正你已經瞧過一回,再讓你瞧一回也沒什麼。”
重嵐用眼睛翻他,但還是認命地起身讓人燒熱水,但也沒敢真的讓他大洗,只是端著熱水給他擦身,臉上毫不掩飾的嫌棄:“大人知道什麼叫惡客嗎?吃著喝著人家的,還要順帶把主人家使喚著,沒半分當客人的自覺。”
晏和恩了聲,姿態愜意地靠在椅子上:“你我的關係怎麼能用主人客人來形容。”他睜開眼,語調戲謔:“你可是我未來娘子啊。”
重嵐下了黑手,隔著毛巾擰他一把,恨恨地道:“我現在是真同情您未來夫人呢,稍微出個錯沒準到老您都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