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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柔親親熱熱地上去跟她說話,向她介紹重麗和重嵐,陳元兒聽著聽著,忽然上下打量她幾眼,轉向重柔問道:“這就是你說的那個狐媚子堂姐,我瞧著打扮挺端莊的,你為什麼這麼說她,莫不是存心騙我?”
此言一出,亭內的幾個女孩都目瞪口呆,重麗怒瞪著重柔,重柔滿面尷尬,重嵐則是大吃一驚,重柔說她壞話不稀奇,但這位陳元兒直接說出來那可真是太稀奇了。
重柔臉色青了又白,最後勉強笑道:“那日我跟堂姐吵了幾句嘴,心情不好才胡言亂語的。”
陳元兒聞言又看了眼重嵐:“你這姐姐生的真好,比你還好些。”
心直口快的人不是沒見過,但心直口快到這個地步的簡直是生平僅見,重柔又羞又怒,有些招架不住,只能勉強笑道:“我們不過是拖了父母的福才撿了幾張好皮囊,跟元兒妹妹比就不夠看了,更比不得你氣度高華,人又端莊,我可是羨慕得緊。”
重嵐聽完打量了幾眼陳元兒,她面容遠看已經十分不打眼了,近看鼻尖還有微微幾粒斑點,膚色偏黑,在重家三姐妹旁邊顯得越發黯淡,不過勝在打扮富貴,舉止矜持。
四個人不怎麼熟,女孩子能聊得話頭就那幾個,說著說著就說到胭脂水粉上了,重柔笑著插了句:“這個我堂姐行家,她有好幾家店鋪是專門賣脂粉的呢。”
陳元兒用絹子掩著嘴,像是瞧見鬼一般,把身子都離遠了些:“你竟然是經商的?!”
重嵐沒接話,重柔笑道:“是啊,我這個姐姐可有本事了呢。”
陳元兒不住地把身子挪遠了些:“你瞧著好好的,幹嘛要去經商呢?不怕讓重家蒙羞?”
重嵐自己倒沒覺著經商就輕賤到哪兒去,律法又沒規定不準行商,陳元兒這般大反應,已經不是心直口快了,簡直是缺心眼。
她當初經商還不是因為日子過不下去了,不過陳年舊事,她也懶得和陳元兒解釋,便笑道:“我那兒有一種新的花露,天熱的時候點一點在身上不光清爽止汗,還能祛除蚊蟲,十分好用。”
陳元兒的注意力果然被引開,不通道:“我夏日裡用過好些華錄,都是吹的天花亂墜,沒一個有用的,你手裡的真有這般好?”
重嵐也不跟她爭辯,命人去把花露去來,就見細長的琉璃瓶子裡盛著碧綠的液體,瓶外還繪著碧水蓮葉,先見著瓶子已是不俗,幾個女孩的眼睛都不住地瞧著。
她接過琉璃瓶子遞給陳元兒:“陳姑娘不妨試試。”
陳元兒接過點了幾點在手腕上,果然香氣撲鼻,點了之後也清涼,她驚喜道:“果然好用,你這個在哪兒買的?”
重柔眼睛閃了閃,正要插一句‘我堂姐自己就是做這個買賣的’,重嵐就已經先說了話:“姑娘若是覺著好用,我就把這瓶送給姑娘了。”
這瓶花露還沒正式收買,藉著這些姑娘小姐先把名頭傳出去也不錯,她肚子裡算盤撥的噼啪響,又笑道:“我那裡還有幾瓶,姑娘若是喜歡,就多給姑娘帶幾瓶,你可以拿回去送人。”
陳元兒欣喜,又猶豫道:“這不太好吧...”
重嵐正要借這些人把名頭傳出去呢,因此忙笑道:“這有什麼,咱們馬上就要做親,禮尚往來也是應該的。”
她說完就命人又取了幾瓶過來,重柔心眼發酸,忍不住道:“姐姐倒是會討巧又大方,轉眼就得了元兒妹妹的喜歡。”
重嵐皮笑肉不笑地看她:“我是怕一身銅臭氣汙了堂妹的眼,這才不敢給妹妹送東西的。”
重柔想到方才的挑撥,憤憤地閉了嘴,幾人的氣氛比方才活絡不少,聊著聊著就聊到男人身上,陳元兒驕矜道:“我哥哥那人才相貌時一等一的,當初上門提親的人把門檻都快踏破了。”
重嵐想到陳柏和陳元兒如出一轍的模樣,忍不住掩嘴一笑,重麗對這個話頭不感興趣,撅了撅嘴,陳元兒忽然又道:“那日跟著我哥哥一起來的男媒你們可見到了?”
重嵐皺眉,重麗卻好奇道:“你說的可是那位宗室子弟,長的極俊俏的那個?”
陳元兒臉色發紅,點頭道:“就是他,聽說他品貌出眾,辦事得力,雖不是嫡長子,但極得平樂郡王看重,又不像尋常宗室子弟那般閒散,將來有大出息呢。”
重麗喝了口茶:“有出息就有出息唄,跟咱們有什麼關係?”
陳元兒不知想到什麼似的,臉色更紅了幾分,正要說話,重嵐就見大房一位下人跑了過來,手裡捧著錦盒奉到她面前:“堂姑娘,門口有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