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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有解藥的,可是這春.藥該怎麼解?重嵐想了半晌,臉色綠了又青:“要不我出錢幫您找兩個姑娘?”
晏和眯了眯眼,似乎有些泠然,忽然又笑著撫了撫她的臉:“這不是有現成的姑娘嗎?何必再花錢找。”
重嵐頭上冒汗:“大人...話不能這麼說,你自己難道就沒一點過錯了,沒事兒跑到人家店裡瞎聞什麼,還跑到這種地方來,也不是正經人乾的!”
他見她還敢負隅頑抗,用指尖勾住她腰間的豆綠色雙環四合如意絛,時松時緊在指尖勾繞了一圈:“我這個來的人不是正經人,那你這個開店的人呢?”
重嵐拼命想把他手裡的絛子搶回來,又把用勁太大把裙子扯掉,只好軟聲道:“大人您先放開我,咱們有話好好說,現在已經來了好些客人,讓人瞧見好看啊?”
晏和白潔的臉上已經泛起紅暈,勾人的眼睛直直地盯著她,一手已經從她肩頭滑到手上,離她極近的喃聲道:“不想讓人瞧見?那你還不盡快幫我解了藥性。”
他說完拉著她的手往腰間帶,她手指摸著了他腰間溫潤的玉帶,還有雕刻的凹凸不平的紋路,她還沒來得及回神,他就帶著她往下,牽引著到了地方,讓兩人齊齊顫了下。
這時候外面已經有絡繹不絕的客人,就隔著一道門板,兩人卻躲在暗室裡做...那種事兒,重嵐覺著臉都紅透了,手卻被他牢牢壓著動彈不得,隔著好幾層衣裳料子都能描繪出那地方的形狀,劍拔弩張地指著...輕輕一碰就更大更挺直。
她簡直要暈過去了,只好使出拖字訣:“我手剛摸過錢了,現在不乾淨,你讓我先去洗洗手,再來,再來...”她說不下去了。
他當然不會放她走,感受著纖柔的手指不知所措地握著自己,時不時還顫動兩下,他不由得悶哼了一聲,皺著眉怨她:“你下的藥,就忍心看我這樣走出去?”
重嵐百口莫辯,被他帶著倒在寬大的帽椅裡,手已經被他引著往裡探,她哆哆嗦嗦地道:“我,我不會...”
他下巴擱置在她肩頭,唇貼著她耳朵,低聲道:“我教你。”
暗門外站了好些姑娘夫人,紅著臉拉著掌櫃的低聲詢問這地方怎麼不開了,掌櫃的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只好賠笑說‘今兒個貨不齊全,改日上好了貨物再請諸位過來’。
過了將近一個時辰,暗門才淺淺開了一條縫,掌櫃的看見自家東家的臉從裡頭探出來,強自鎮定地吩咐她幫忙打熱水,備下香胰子和乾淨巾櫛過來。
重嵐吩咐完,踉踉蹌蹌地坐回暗室的椅子上,兩隻手不住地抖著,神色萎靡,雙目無神:“我肯定是犯了魘症,才幫你做這種事兒...”
晏和身上的衣服整整齊齊,連頭髮絲都沒有亂一根,坐在對面笑吟吟地瞧她:“親也親了,該摸的不該摸的地方也都摸過了,該瞧得也都瞧著了,一句魘症就能抵賴過去?”
重嵐用力往手上打香胰子:“還不是你硬逼著的!”
他竟然痛快認了,點點頭道:“這麼說也沒錯。所以你要怨就怨我好了,千萬別自個兒鑽牛角尖。”他起身在她唇上摩挲:“不過我親你的時候,覺得你也是快活的,你沒覺著嗎?”
重嵐現下沒有說話的欲.望,用乾淨的巾櫛擦了擦手,然後才鏗鏘有力地答道:“沒覺著!”每個字說的都咬牙切齒,倒像是再說服自己。
晏和見她鑽牛角尖,倒也沒反駁,順著道:“不覺著就不覺著。”他傾下身曖昧低語:“方才你也累壞了,我帶你回去歇著。”
重嵐兩條手腕不住地抖,想要推開他卻又沒力氣,這時候掌櫃的在門外報道:“東家,您出來瞧瞧吧,齊國府上的庶出二公子過來了,說對咱們的物件不精緻,鬧著要退貨呢。”
重嵐轉頭去看晏和,見他神色平穩,才試探著道:“大人要不要瞧瞧去?”
他偏頭揚了揚唇角:“走吧。”
重嵐跟著他起身,走到堂裡掌櫃的正在等著,見她進來,忙迎上來道:“東家,請您快瞧瞧去,那邊鬧的正厲害呢。”
重嵐一邊走一邊問道:“物件做的不精緻是個什麼意思?難道你們偷工減料不成?”
掌櫃的忙擺手道:“就是借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啊,這圖紙都是畫好了讓他們看過的,材料也都是事先敲定的,咱們怎麼可能偷工減料。”
說話間已經到了專供男人休息的偏間,重嵐猶豫了一下,看了眼晏和:“勞煩大人在這裡等等,我先進去探探口風。”要是單純找事兒來的,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