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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過來給她看,重嵐噌一下紅了臉:“你怎麼又把這本給翻出來了,我不是命人拾起來了嗎?!”
他隨手把書放到一邊,挑眉看她道:“拾起來做什麼,咱們還有好些姿勢沒試過呢。”
他說著蹙起濃冶的長眉,神色似有幾分懊惱,翻出一頁來給她瞧:“這裡有張是在山裡的,咱們在別院的時候有山有水,好些卻沒試過,可惜了。”
重嵐認真地看著他,發現他懊惱神情不似作偽,說得話也不像是在開玩笑,沒忍住罵道:“你別想了,我死都不陪你做這個,這不是野,野...”她最後一個字說不出來。
晏和那種本事能一日千里,書本和實踐的結合功不可沒,聞言陰鬱地嘆了聲:“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就是做這些人.倫大事兒也沒人敢置喙,有什麼可羞的?”
重嵐毫不客氣地道:“是你臉皮太厚。”
晏和乜了她一眼,又調戲幾句才辦起正事來,重嵐自覺在他身邊磨墨,沒一會兒就有些犯困,磨著磨著竟掩嘴打起哈欠來。
晏和讓她靠坐在自己懷裡,詫異道:“真有這麼困嗎?”
重嵐有氣無力地點點頭,她最近也不知道是不是犯了秋乏,能坐著就不站著,能躺著就不坐著,一天睡五六個時辰還不夠。
他把手裡的賬目迅速看完,抱著她洗漱歇下,本來還想再征伐一番,見她一臉倦怠才作罷,抱著她匆匆睡了。
早上起來的時候晏和特地吩咐人不準打擾她,因此她睜開眼日頭已經很大了,幸好給晏老夫人不用每日問安,晏三思那邊更不用她去請安,便慢悠悠起身下床。
清歌服侍她起床洗漱,忽然來了句:“少夫人,今天早上好像柳家舅奶奶要來。”
重嵐擦臉的手一頓,清歌忙補了句:“不過重姑母邀您去鄭府吃茶,您剛好可以藉著這個由頭躲出去,左右也碰不著舅奶奶。”
重嵐這才放心,不過還是三兩下用完早膳,迅速坐上馬車,把昨天晏姑母送來的土產帶上了些,動身往鄭府去了。
她如今是正經的總督夫人,待遇比未嫁的時候不知道好了多少,剛到鄭府門口句被人殷勤迎了進去,沒想到才到正堂的時候鄭老夫人的聲音就傳了出來:“...這門親事我不同意!”
重姑母的聲音不卑不亢地傳了出來:“娘,公爹和昭兒她爹都同意昭兒對這門婚事是極願意的,娘這般反對,讓兒媳怎麼跟兩人說啊?”
鄭老夫人冷哼一聲:“你少抬出他們來壓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存的什麼心思,昭兒是你親生的你就不心疼,把她嫁給你孃家,你倒是落了好處,只可憐昭兒了,她好歹也是要叫你一聲孃的,你竟把她往火坑裡推,怎麼心腸這般狠毒!”
重嵐聽了這幾句,才想起來鄭家庶女和重正的婚事,就聽重姑母不緊不慢地道:“婆母這話我可就弄不明白了,好歹我孃家大侄子任了庶吉士,侄女又嫁給了一省總督,怎麼這就成了火坑了?”
鄭老夫人怒哼一聲:“誰不知道重家老二是歡場勾欄的常客,家裡再富貴又如何?!”
重嵐心裡緊了緊,重姑母淡然道:“浪子回頭金不換,再說了,這門親事昭兒自己相看過,也是滿意的,娘彆氣壞了身子。”
鄭老夫人被噎了個倒回氣兒,用力一拍桌案,震得上面的茶盞齊跳了跳:“既然你們重家千好萬好,你還留在鄭府做什麼?!趕緊回你們重家吧!”
重嵐面上一冷,又笑意盈盈地打起簾子走了進去:“姑母和老夫人說什麼,好熱鬧啊。”她把臉轉向鄭老夫人:“我怎麼聽見老夫人說要請我姑母回孃家住幾日?”
鄭老夫人雖然是長輩,但至今連個誥命也沒撈著,重嵐可是實實在在的二品夫人,她嘴唇一動,只能把難聽話又咽了回去,皮笑肉不笑地道:“三姑奶奶來了。”
重嵐笑著行了禮,偏頭問道:“方才老夫人說什麼來著,我怎麼沒聽清?”
她神色一點一點地沉了下來:“是要請我姑母回孃家住幾日嗎?”
她在請字上加了重音,鄭老夫人面上忽青忽白,又不好說是打算把重姑母趕回孃家的意思,只能艱難地點了點頭。
重嵐笑了聲,正要說話:“原來老夫人是這個意思,只是讓旁人聽見了,還以為您無緣無故地要趕我姑母回孃家呢。”
鄭老夫人臉立刻拉長了,重嵐見好就收,重姑母扯了扯她的袖子,福身道:“娘早些歇著吧,我和侄女就不打擾了。”
鄭老夫人正氣得慌,擺手恨不能讓兩人趕緊滾蛋。